對我倒是信任有加。”韓侘胄道,也許只有這件事能讓他聊以自*,趙擴初登大寶,一開始還對那堆積如山的奏摺勤勤懇懇,可沒過多久就厭倦了,現在竟然把一些奏摺推給韓侘胄幫他處理,趙擴只負責蓋印。
“這不就挺好嗎?皇上對你信任有加,你還有什麼可擔心的?”韓忠衛覺得韓侘胄現在是拿著金飯碗在乞討。
“可我……”韓侘胄卻沒能理會韓忠衛的意思。
“父親,你且附耳過來。”韓忠衛搖了搖頭,悄悄在韓侘胄耳邊說道……
第二天一早,韓侘胄精神煥發的出現在樞密院,就像換了個人似的,就連趙擴見到他也覺意外。但這樣也好,韓侘胄幹勁十足,趙擴也得以解脫,基本上大小事務都交由他來處理。
今天韓侘胄除了要做好平常必須要做的一切之外,還有一件事需要做。這既是昨天晚上韓忠衛交待的,也是他想牛刀初試,看自己這把無形的尚方寶劍鋒不鋒利。
右正言屬於中書省的屬官,中書省:又稱“右省”。其長官名為中書令,實際上也有名無職。副長官為中書侍郎。又另委派一名中書舍人任“判中書省事”,真正掌管本省職權。其屬官有右散騎常侍,中書舍人、右諫議大夫、起居舍人、右司諫、右正言等。
而黃度正是中書省中書舍下“判中書省事”下屬的一名右正言,簡單說來這官職就是一個言官,而這黃度現在卻看韓侘胄不順眼,想要上書彈劾他。但卻被韓忠衛不知從哪得到了訊息,現在韓侘胄要做的便是先下手為強。
韓侘胄也沒準備趕盡殺絕,只是寫了一道旨意,將黃度直接調到五百里之外,只要韓侘胄待在臨安一天,黃度就永遠不可能再回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