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出去。
“什麼下次再賣?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整個黑水州有多少部落?人家帶著錢來的,還怕買不到馬?恐怕下次人家連我們黑水部落的門都不會進了”
“是啊,是啊,無論如何得想辦法將馬賣給侯爺。”
……
關係到部落的利益,拓撥朝陽雖是首領也不敢耽擱,但他實在無顏去找張仲通,只要悄悄將張正常找來,想讓他求情。
“怎麼,有馬啦?”張正常大刀金馬的坐在拓撥朝陽的位子上,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這才慢吞吞的說道。
“有馬,有馬,張大人,都是小的不識抬舉,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拓撥朝陽何嘗在張正常面前如此低三下四過?但為了整個部落的利益,他不得不為之。
“哼”張正常哼了一聲,抬起頭來,眼睛望著帳蓬的頂上。
“大人,小小意思,不成敬意。”拓撥朝陽像變戲法似的,突然拿出一個木盒,推到了張正常身前。
“這是何意?快快拿走,要是被張總管知道了,我這個知府還幹不幹了?”張正常這次倒不是想要收孝敬,只是一向的套路都是這樣,習慣使然。但真的看到拓撥朝陽將錢送到了自己跟前,他卻像看到洪水猛獸似的,差點跳了起來。
“大人,小人真是有眼無珠,您就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拓撥朝陽這次可是下足了本錢,那個小盒裡可是足有一千貫的賭錢,可是張正常卻連看都不看一眼,這讓他心急如焚。
要知道這次雖然張仲通只是在市價十貫來收購馬匹,但正如其他人所說的那樣,張仲通來部落以這個價格來買馬,實際上卻讓黑水部落比在城裡交易划算得多。一萬三千五百匹馬,每匹馬多賺一貫,那就是一萬三千五百貫啊。
“拓撥朝陽,我一來就告訴過你,這次你們要發大財了,可你卻不相信本官,現在好了,搞成這個樣子,張總管聽說你只有三千匹馬,你現在又告訴我,一萬三千五百匹馬其實也有的,這讓我如何跟張總管交待?”張正常嘆了口氣,搖搖頭說道。
“大人放心,張總管那裡小人也會有一份心意送上。”拓撥朝陽以為張正常是想為張仲通爭取一份孝敬,忙不迭的說道。
“你要是這樣做的話,那可別怪本官沒有提前知會你,到時恐怕你這三千匹馬,張總管也會退還與你的。”張正常可不敢讓拓撥朝陽去送禮,要真是這樣的話,不說黑水部落會有什麼損失,恐怕自己就會在侯爺面前大大的失禮啊。
“啊,那可如何是好?萬望大人能告之。”拓撥朝陽撲騰一聲,竟然跪在了張正常面前。
“拓撥朝陽,你這是何必,快快起來,快快起來。”張正常見拓撥朝陽服了軟,這才笑眯眯的站了起來,假裝要去扶拓撥朝陽。
以前張正常來黑水部落,每次都是與拓撥朝陽搞得劍拔弩張,何曾受過他如此大禮?這讓張正常小小的得意了一番,看來無欲則剛,真乃千古名言也。
“大人要是不給小的出個主意,小的就不起來。”拓撥朝陽堅定的說道。
“好吧,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就給你出個主意,但你可造成別對張總管說,這是我告訴你的。”張正常對拓撥朝陽的表現越來越滿意,原本他就不會讓張仲通真的只在黑水部落只買三千馬的,現在拓撥朝陽送上門來,正合他意。現在看拿捏得差不多了,這才給拓撥朝陽出了一計。
拓撥朝陽在張正常那裡出來後,連忙找到正在四處買馬的張仲通,“張總管,不知蔽處的馬可合心意?”
“不錯,所有的馬都是膘肥體壯,一等一的良馬啊。”張仲通原本就是黑風寨的謀將,見拓撥朝陽找上自己,豈能不會明白他的意思,但只要拓撥朝陽不說,他是不會主動問的。
“我部落較為分散,張總管一家一戶的收馬,不知要何時才能收齊,不如讓小人代張總管收馬如何?”拓撥朝陽微笑著說道。
“無妨,這次出來侯爺就說過,必須要與百姓當面交易,不能假手他人,因此就只能多謝拓撥首領的美意了。”張仲通也是微微一笑。
“若是這樣的話,三五日也未必能全部收齊啊。”拓撥朝陽很是為張仲通著想。
“沒關係,不管要多長時間,侯爺定的規矩不能壞。”張仲通說道。
“若是這樣的話,小人倒是能將放養在外的馬匹趕回來,不知張總管是否真的要買一萬三千五百匹馬?”拓撥朝陽連忙說道,只要過個三五日,那自己也能自圓其說了。
“真的?那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