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身份,娘再和你說一次,他只不過是一個賤商,配不上你。”
“梅君。“駱青意來了,也把沈梅君湧到唇邊的話逼回。
駱青意吞吞吐吐許久道明來意,原來是想沈梅君幫她向傅望舒說情,把她調到流觴軒。
“我娘和弟弟都搬到畫廊後院住了,租房子的銀子省了下來,昨晚聽我弟弟說,大少爺派去的那個帶他的夥計很能幹,這兩天原來的字畫賣的很好,還賣出去他自己畫的一幅畫,賣了竟有十兩銀子,哪怕一個月就賣一幅這麼高價的,也足夠我家裡和我爹牢裡的嚼用了……”
跟沈梅君想的一樣,駱青意見家裡日子能過下去,雖然怕往後的事難預料不敢想著贖身,但也不願再做下賤骯髒的事了。
“要是能進流觴軒,就能躲掉了。”駱青意低下頭,小聲道:“貿貿然調動,我還怕遭報復,現在流觴軒月例銀子高,都想往這邊鑽,我這個時候調過來,也不會太明顯。”
“等大少爺回來我即和他講,大少爺人很好,想必能辦成。”沈梅君笑道,心裡沒覺得難辦,傅望舒待她雖說冷冰冰的,但這是第一次開口求他事兒,應該不會被拒絕的。
“謝謝你。”駱青意眼眶紅紅的。
沈梅君以為一說便成,誰知晚上和傅望舒提起時,傅望舒連考慮些時都沒有,一口拒絕。
“流觴軒的人都是精挑細選的,隨便一個人想進來就進來,我還想安寧不?”
“青意很守本分,不是多生事端的人。”沈梅君小聲辯解。
“還沒嫁進駱家呢,就為小情郎的姐姐操心了?”傅望舒嗤笑,扯了扯領口進臥房,口中道:“過來服侍我寬衣。”
他不是從不要人貼身服侍嗎?沈梅君沒注意到他說什麼小情郎,只著惱他要她做貼身侍婢的事。
惱便惱著,還是跟了進去,青意的事拖不得,還得再說說好話求傅望舒同意。
為男人寬衣解帶這種事沈梅君第一回做,兩手顫顫半天沒解開傅望舒的腰帶。
傅望舒垂睫看著她一雙纖細的小手在自己腰腹間忙,白膩的玉石一樣光滑的手背,潤澤的泛著象牙色澤的貝殼似的指甲,指尖移動時,不經意間擦過他腹部的衣裳……清淺的似有還無的接觸,卻已是勾…魂攝…魄。
第二十二回
沈梅君解了許久沒解開,正焦急著,一雙手給傅望舒拉住。
他要幹什麼?沈梅君訝異地抬頭。
傅望舒垂著眼睫,他濃黑的睫毛掩蓋了眼睛,看不到他的表情。
玲瓏的纖手被骨節分明的大手裹住,堅硬和柔軟交揉緾繞。傅望舒打量了一下,用力揉搓起來。
這樣的舉動算什麼?沈梅君臊紅了臉,使勁要把手抽出來,卻沒掙脫,傅望舒抓得很緊,來來回回使勁摩揉,把沈梅君弄得皮下血液都奔騰起來,洶湧著要曝出血管。
傅望舒摩…弄了許久,鬆開沈梅君的手,像檢驗商品那樣漠淡地評價道:“到底是從小嬌養的,面板真好,很細膩。”
沈梅君覺得自己像是被剝光了給他品頭論足,氣得很想甩他一巴掌,指著他的鼻子問道:“
因為好看,所以你便看到了就摸弄幾下嗎?”
她沒有說出來,隻身體不停顫抖。
傅望舒對她的憤怒似是一無所察,瞟都不瞟她一眼,也沒再要她服侍寬衣,自己扯開腰帶,就當著沈梅君的面脫掉廣袖寬袍,換上一身束身黑色勁裝。
月白錦緞包裹著的他秀潤清冽,換上勁裝後的他換了一個人似的,胸肌不高沒有壯漢的山巒起伏連綿,卻有一種生命無限張揚的力量感,有力的窄腰,修長筆直的腿,整個人就像是山岩鐫刻而出的駿馬,凌駕在懸崖峭壁上,傲岸狂野。
他剛回來又要出去嗎?青意的事怎麼辦?沈梅君忘了生氣,才想啟口再求情,傅望舒往外走了,口裡冷冷道:“駱展鵬那小子非池中之物,那畫廊他會經營的很好的,沒多久,駱青意就能贖身,你不用操心那麼多。”
贖身不是一時半會的事,傅望平和傅望聲快回府了,拖不得,沈梅君拉住傅望舒袖子不讓他走。
“你又犯老毛病了,我不是和你說過求人不如求已嗎?你如果是傅府的當家人,誰敢欺負你的好姐妹。”傅望舒大力拍開沈梅君的手揚長而去。
沈梅君回了西廂躺倒床上,又氣又悲又惱,心口熱辣辣的火燙燒般又酸又疼。
求情被拒絕很沒面子,更難受的是,傅望舒把她當什麼?整日曖昧著想摸就摸要抱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