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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灼熱的吐息,還有薄荷似的清新的味道,衝擊得沈梅君大腦發昏,忽然間便渴切地希望,傅望舒如以前那般對待自己。

馬車行駛起來了,車軲轆咯吱咯吱悠悠響著。傅望舒把沈梅君推靠到車廂壁上,長指輕輕地抬起她的下巴。

沈梅君被迫仰著頭,先前他是居高臨下看她,眼下,他們是對視。

傅望舒的眸子很黑,眉梢眼角線條流暢彷彿水墨一筆勾勒,美好得不像話,也,銷…魂極了。

“才兩日,怎麼像是瘦了?”傅望舒輕輕摩…挲沈梅君的臉,動作溫…柔,聲音慵…懶。

沈梅君心尖麻麻的……臉頰在他的來回撫摸下,漾滿了羞澀情…動的潮…紅。

“那個閻石開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好像很關心他似的。”傅望舒突然轉了聲氣,冷漠如霜。

沈梅君有些接不上他的思緒,微蹙眉,半晌問道:“大少爺,你說的什麼?”

“我說,你怎麼那麼關心閻家那個傻瓜?”傅望舒湊近沈梅君,臉快捱上她的臉了,“怎麼讓人到作坊裡拿檀香木塊給他玩兒?怎麼那麼關心他?聽說你昨晚夜裡還離開流觴軒去看他。”

他的聲音暗啞沉悶,勃發的怒氣在其間流轉。

沈梅君先是一怔,繼而氣得笑了,秋波一橫,道:“大少爺耳目真多,連梅君夜裡出去一趟都知道,梅君佩服。”

“回答我的問題,別顧左右而言他。”傅望舒疾顏厲色道。

傅望舒很惱怒,惱怒之餘,說不出心中滋味,他的目的是調…教沈梅君,把沈梅君磨成一把利刀為他所用,可今日在聽說閻石開與沈梅君的一切後,他像戰戰兢兢疑神疑鬼的丈夫似的,敏…感憂懼著,覺得沈梅君羽翼長得太快了,會飛了,要棄他而去了。

本來,他假裝離京到肅州去,是想讓沈梅君沒他扶持試著展翅飛翔的,按計劃要半個月後沈梅君站穩腳方出現的。

他悶怒不已,忍不住就讓向南誠找藉口招沈梅君出來見面。

沈梅君也很惱怒,一舉一動給人盯著,哪能不生悶氣。

她尖銳地頂撞道:“大少爺,你不會覺得自己連個傻子都比不上吧?”

傅望舒一呆,隨後,臉孔漲得通紅,手指收緊掐住沈梅君的臉,又猛地鬆開,改為抓住她肩膀,抓得很緊。

他怒道:“你太自以為是了。”

“是我自以為是嗎?”沈梅君怒了,什麼也顧不得了,真的顧不得了,“請大少爺鬆手,我要下車。”

沈梅君拍掉傅望舒按著自己肩膀的手,將傅望舒推開,在馬車的行駛中就往車廂門走去。

馬車駛得再慢,行駛中跳下車去即便不死,也得受重傷,傅望舒急了,一把捉住沈梅君的手,把她拽跌到自己身上。

沈梅君拼力掙扎,傅望舒抓得更緊,摩擦拉扯中,沈梅君火更旺了,是怒火,傅望舒胸腹裡也起了火,是欲…火。

傅望舒一個大力的翻轉壓住沈梅君,俯…□去,於沈梅君滿瞳眸怒火翻滾中捕捉住她的唇——那兩瓣水潤的風情瀲灩的柔軟嘴唇。

“沈梅君。”他的嘴唇輾壓著她的唇,聲音醇酒般醉人,“沈梅君,別生氣了,讓我取悅你,如何?”

他的嘴唇吮動,像妖嬈嫵媚的無底深淵,牢牢將沈梅君吸附進去,狂野的火焰,滔天蔽日的情浪襲捲向沈梅君,他帶著她進入亙古洪荒,引領她攫取欲…望的美好,無窮無盡,天涯海角一起翩飛起舞。

車軲轆吱吱轉著,車廂外車聲人聲混雜,誰也沒聽到,傅望舒似癲似狂,不斷索取,沈梅君閃避躲藏他,他不容她退避,大手牢牢地捧住她的臉,恣意放縱,牙齒磕磕碰碰,舌頭亂頂亂舔,動作沒頭沒腦毫無技巧可言,只知糾…纏她,掠奪她的靈魂,擾麻她的心。

沈梅君掙不開,緩緩放棄了掙扎,閉上眼任由傅望舒胡來。

她的嘴唇給傅望舒吮得很熱,心口卻鈍鈍的很疼。

傅望舒蠻橫焦渴地攻城略地,她退無可退,只能無力承受。

在進傅府之前,她心中已作了最壞的打算,連賣身青樓的想法都有過。

眼下的安逸生活都是傅望舒給的,她不能回報什麼,他想要她的身體,就給他好了。

沒有他護著,她早守不住給傅望超汙辱了,說不定此時傅望超膩味了她,把她趕出傅府她走投無路已墜身風塵了。

“沈梅君……”傅望舒停了吮wen,趴在沈梅君身上喃喃叫,聲音低迷柔…軟,悠悠揚揚像貓爪子從心窩撓過,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