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庭希是真的想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麼?
“瀟瀟,這對我不公平!不公平!你明明就很喜歡我的父王和母妃的。而且,我也不是皇上的兒子,只是一個王爺的嫡子,你也這麼不難忍嗎?”
安瀟瀟有些無奈地撫額,“庭希,你誤會了,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我承認,我對你的身分的確是有些介意。可這不是最根本的。”
李庭希也沒有再揪著這個問題不放,舉起酒杯,“來,快過年了。乾杯!”
安瀟瀟看他這樣子,也實在是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貌似,現在兩人的立場,她說什麼都是錯。
“皇伯伯說今天會在眾多的閨秀中間,為我挑一個。我不想娶,真的。”
安瀟瀟這才明白,為什麼李庭希會是這個樣子了。
抿了抿唇,到底也是沒有再多說什麼。
接下來,李庭希一個人連喝了幾杯。
直到一壺酒見了底,李庭希才有些火大地將酒壺給摔了。
要知道,這裡可是皇宮,而且還是在宮宴的殿前。
安瀟瀟的心底一揪,這個李庭希,總不至於要撒酒瘋吧?
“行了,我讓人扶你回去吧。”
心情不好的時候,平日壇酒的量,估計三杯也能醉。
不遠處的內侍過來,將碎片火速地收拾了,另外,又過來一人,小心地將李庭希給扶了。
“希世子似乎是飲多了。你們若是無事,便先扶他回去吧。”
“這,要不要進去跟皇上回稟一聲?”
安瀟瀟看了一眼李庭希,見他的眉眼動了動,“回稟什麼?就說我吃醉了酒,先回去。若是哪個多嘴的敢將安小姐牽扯進來,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李庭希的威脅,還是很有用的。
“是,希世子。那奴才扶您慢慢走幾步。”說著,一使眼色,身後的小太監,立馬就讓人去備軟轎了。
安瀟瀟看著李庭希被人扶上了軟轎,又將那件裘衣給他蓋在了身上,這才準備離開。
腳才剛一動,衣袖就被人拉住了。
“有人要在今夜對鍾離澈下手,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如今他應該還在殿中。一會兒你自己多注意著些吧。”
安瀟瀟挑眉,沒想到,他竟然還會告訴自己這個訊息。
畢竟,他之前可是對澈公子有著極大的敵意的。
安瀟瀟看著軟轎漸行漸遠,這才回身,慢慢地上了臺階。
有人要對她的男人動手麼?
唇角微微一勾。
只怕,那些人,料準了開頭的一切,卻絕對想不到,最終的結局吧?
安瀟瀟一步一步,總算是再次到了大殿的門口時,卻止住了腳步。
因為是冬天,外面寒風肆虐,所以,大殿的門,自然是緊緊地關著的。
饒是如此,裡面的絲竹美,還是傳得遠遠地……
不多時,便看到澈公子從大殿內出來了。
似乎是喝多了,有些迷糊地甩了甩頭。
“喲,是鍾離將軍,您這是怎麼了?需要小的為您效力嗎?”
“帶本官去恭房。”
“是,鍾離將軍,您請跟小的來。”
澈公子被小太監,一路引到了宣德殿後面的一處小樓內。
聽聞,這處小樓是皇后極為喜歡的。
常常會在此聽戲賞景。
澈公子人還沒有進去,就已經是趴在了內侍的身上。
內侍似乎是早有準備,學了幾聲貓叫,便瞧見自暗處又走過來了兩名小太監,然後一道扶著鍾離澈進了樓。
不一會兒,這三人又分別出來了。
當然,出來之前,還沒忘了將門給關好了。
安瀟瀟自窗子內鑽了進去。
剛站穩,就被這屋內的香豔景色給刺激到了。
只見那位鳳妍兒小姐,不知何時,竟然也到了這裡。
不僅是到了這裡,而且此時還衣袖半褪,露出了大片光滑細膩的肌膚。
縱然是在屋裡,可如今可是寒冬臘月呀。
安瀟瀟真想不明白,這人就不知道冷?
還是說,為了勾引男人,其它的就都不重要了?
哪怕是自己染了風寒,也是值得的?
安瀟瀟看著明顯已經處於了昏迷狀態的安美妍一眼,嘖嘖一聲,“真以為換了個身分,就有資格與我搶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