屆主考的差事。就不說其他,就有這個機會撈上一筆外財,那也足夠誘人。
怕就怕,事情沒有想像中的這麼簡單!萬一沒有把蘇三拉下來,反倒把背後鬧事的自己給抖了出來,那自己可就萬劫不復了。
有這個必要嗎?羅瑞清有些頭大。但同時,羅瑞清也明白,秦佩松既然把這層意思透給了自己,只怕不會容許自己拒絕吧?利誘之後,必然還有威逼。
秦佩松見羅瑞清還在猶豫!不由挑了挑眉頭,聲音轉冷道:“別以為上次你家侄子得中進士的事情,沒人知道!咱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你也不希望有人在咱們這條船上,亂蹦亂跳,把船給弄翻了吧?”
羅瑞清臉白了白,連忙笑道:“院正大人誤會了,這事情是一定要做的。瑞清是在想怎麼把這件事情做好。”
“嗯,這個確實要好好想想!”秦佩松見羅瑞清已經想通,便換了臉色笑道:“不過依本院正看來,這蘇三雖然文采不俗,但在這官場上的學問,卻嫩的很!如今,唯一可以給他一些指點的蘇一也經遠赴成都府了。蘇三這麼個嫩秧,豈不是更好拿捏了嗎?”
理倒是這麼個理!但羅瑞清覺得還是穩當一些的好,小心駛得萬年船,凡事都要給自己留條後路。他知道,萬一事情不妙,最先跳船的一定是眼前的秦佩松無疑!自己絕對是那個頂黑鍋的替罪羊。
秦佩松見羅瑞清似乎在思考辦法,便也不再多說!
他清楚地知道,朝廷上下,對蘇三突然受此重任,是心有不平的。現在之所以沒有發作,是因為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時機。上回御史們上書,群臣準備在朝會上發難,卻被皇上一推給拖住了。但是這問題非但沒有解決,而且越積越沉。
現在缺的就是一個由頭!群臣們不敢冒犯皇帝的意思,誰也不敢出頭首告,那自己就給他們一個由頭便罷。這事當然要著落在最容易衝動的學子們頭上。他相信,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