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一問便知!”
於是趙允,第二天就派了王苞到了蘇府,與蘇一密談良久。王苞回來後,便換了說法。。。
蘇一的話很簡單。皇上想抓想放,並不是太子能左右的事情,因此自己獲釋與太子何干?這不過是皇上冷靜之後,不想看到吳王與太子,針鋒相對所做的無奈之舉。。
趙允聽了王苞回了蘇一這話,頓時放下心來。。應該事實就是如此的。
接天閣上,王苞又抽出一封密信交給趙允道:“這是蘇大人親筆書寫,交給在下的。。”
趙允抽出信,朝上頭看去。臉上微微訝異,繼而一笑道:“好,這個蘇一果然是有保命的法子。”說罷把信交給王苞和杜如悔。
王苞之前並沒有讀過這信,只見信中極短地寫著兩句話,卻是:速殺胡時塵,並請準蘇一外任成都府!
王苞看了並沒有說話,而是把信交給了杜如悔。。杜如悔參看了半天,想了又想,也沒有說話。。
趙允笑道:“怎麼樣?蘇一不愧是本王親手提拔起來的幹吏吧!這隻怕是他唯一可以保命的法子了。。你們倆覺著呢?”
王苞不肯先說話,杜如悔卻略有疑問地道:“只怕吳臺銘,不會這麼輕易地讓蘇大人逃開!”
擺了擺手,王苞反對地笑道:“吳臺銘確實難纏,但他也有弱點,那就是他太保守。就算他手裡真有王爺什麼把柄,他就敢這麼兜出來?蘇大人也說了,皇上是有息事的心的!在這種情形下,吳臺銘他就敢去違逆皇上的意思?他那麼力保太子,為得不就是想落個三朝為相的風光?如此貪愛虛名,他不可能把事情做絕。他只是想除掉身為侍郎身份的蘇一而已。若是有風聲說蘇一願遠任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