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月兒姐姐怎麼跑了呢?”
這孩子是李家樹的兒子,叫李守人。倒是一個極聰明的孩子,讀書習文學起來也是最快的。。
他與李月兒是堂姐弟,平日裡是極親近的,因此李月兒有些話,從他這裡問,這種事情多半是有的。
其實是沒有什麼值得害羞的。一個女人,對自己名義上的相公,過問一下,這也是正常的。
臉紅紅的跑掉了,反而說明有些問題。。。
不去想這些,對學生問的話,卻是有些難以解答,他可不會對孩子的問題,拿一些‘你長大了便自然會明白’之類的話,來搪塞孩子。
有些事情,也並不是年紀大了,就自然會知道的,該教還是要教的。。
“有時候呢,二個人私下裡說的話,是不能說出來,更不能寫出來。。比如說守人你,會不會,讓自己藏起來的東西,讓別人知道啊?。。不會!是了,喜歡的東西,自己藏起來,那這就是一個秘密,是不能說的。二個人說話也是如此,有些話可以公開說,有些話就是秘密了。。雖然你們年紀小,還分不清哪些是秘密,但如果大人囑咐過你,讓你不要和別人說的話,那些大概就是秘密了。。”
李守人點了點頭,笑道,“先生這麼說我就明白了。。還好,月兒姐姐沒有囑咐,不讓說,更沒說不讓寫。。。呵呵,那就是可以說嘍。。”
他便撓了撓頭,笑了笑。這說也說了,寫了寫了。。再來討論這些,還有什麼用呢?
接著把其他的文章讀完,挑出幾篇好的表揚了一番,其他的文章,又指點了一遍,讓每個人再拿下去改。。。就這樣忙了一上午。。也就到了下課的時間。。
學生們要去側院吃午飯,先生的飯,飯堂裡也是有準備的,只是他不太愛吃飯堂裡的飯,所以,一般都是玉兒在後院裡,單做。。
他教了玉兒,一些前世裡菜式的做法。。加上他在調料上的搭配,口味自然就比當代的菜式要好一些。。。
玉兒肯學,學得很認真,再加上小姑娘也聰明,很會學,所以,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練習,菜已經炒得很好吃了。。。
學生們全部離開學堂後,李月兒仍然站在院子中間。。顯然是在等自己散學,有話要對自己說。。。。
“那就留下一起吃午飯吧?雨兒和露兒沒有來嗎?”他站在李月兒面前,微笑著道。。
“在後院幫玉兒做飯呢?”李月兒應了一聲,眼睛卻直直地盯著蘇三的眼睛,沒有剛才那樣的害羞,倒像心裡有幾分委屈,要讓蘇三的眼睛屈服。。
蘇三自然不會有什麼不好意思,當然也不會對李月兒的眼神,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沒有應李月兒的要求寫詩,然後名正言順地把她接進蘇家……並不怪他。
他有選擇權,不是嗎?也沒有哪一條規定著,女人讓他寫詩,他就一定要寫詩的。
微微一笑,從李月兒的眼神邊上繞過,心裡卻在想:雨兒和露兒,應該是幫不上玉兒的忙了。
玉兒做飯,水平很高。許多東西,都非常專業化,有些東西,也並不是二個小丫頭,能玩得轉的。。。因此,玉兒是不會讓二個小丫頭,動手做他的午飯。
事實上,就算是任盈盈要去廚房幫忙,那也只是幫著洗菜,燒火,做些打下手的事情。。。
雖然任盈盈,學了炸魚塊的技術,但是案臺上那些調料,她都現在還認不完全,又哪裡能動的了手。。
一邊轉著這些沒有營養的小心思,一邊領著李月兒走進後院。
路過後院廚房的時候,果然看到玉兒一個人圍在灶臺邊轉,沒讓人掌勺。
幫忙的倒是不少。。雨兒,露兒,竟然還有任盈盈。。
“盈兒?什麼時候過來的?”他朝廚房裡叫了一聲。。
任盈盈聽見他的叫聲,忙抹了抹額頭的汗,急走幾步趕了過來。福了一禮,便看到了正盯著她打量的李月兒,稍頓了頓,便也對她行了一禮。。這才對蘇三道,“才到沒多長時間。。。”
“哦,盈兒,這是李月兒;月兒,這是‘任記炸魚’的掌櫃,任盈盈。。”
李月兒倒沒有想到任記炸魚的掌櫃,會是個女人,更沒有想到,會是這麼一個年輕漂亮成熟的女人。。
炸魚塊的事情,她也知道是蘇三弄出來的東西,可是他為什麼弄一個女人,做掌櫃?這事倒有點耐人尋味了。。難道他們二人有什麼舊情不成?
想到這裡,李月兒的心裡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