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龔長戟指著斛律光,朗聲大笑著說道:“斛律光小賊,乖乖的前來受死,你家斐龔爺爺在這裡等著來收你的屍呢!”
律光可是讓斐龔可氣的不行,遙想當年,斛律光也是一個拼命三郎,只是現在年事畢竟是已高,要想有以前的那股銳氣卻也是不能了,而律光方才也是見到了斐龔的戰鬥力,對比人們傳聞中的那個不敗斐,律光甚至是覺得自己現在見到的這個斐龔更是變態,他自己自問可是不是斐龔的對手,只是斐龔這樣的當面挑釁,斛律光自然是不能裝作不知,要不然他作為統帥的面子可就是蕩然無存了。
“斐龔,看看你家斛律光爺爺的厲害!”斛律光朗聲怒吼,這個時候也是有許多的北齊將領紛紛勸說道:“斛律光大將軍,你現在可是不能去和斐龔硬拼啊,你若是出了什麼事,大軍可就是完了!”
眾將官的勸說雖然是非常的有道理,斛律光自己又何
明白,但他更是清楚,這個時候若是他退縮了,那麼)徵就算是完了,整個軍隊也是失了銳氣,這是斛律光最不想見到的,所以他寧願冒險也是不能做縮頭烏龜。
律光呀呀呀呀大叫著打馬向斐龔衝了過來。
斐龔倒也是有些驚訝,這個時候斛律光前來受死倒真的不是一件多麼好的事情,畢竟自己可是要將他給手刃戟下的。
“斛律光,你,不是我斐龔的對手,又是何苦前來送死!”斐龔舉起長戟,戟尖對準了斛律光的心口,只是他口中的話更是傷人,斛律光已經是差點沒氣得吐血。
未戰自然是不能言敗,雖然斛律光對斐龔有著非常大的顧忌,但這個時候他是不能退卻的,因為這是他需要在眾將士面前證明自身勇氣的最佳時機,而這樣的機會也是能夠給自己的軍隊增添驚人計程車氣,斛律光見到四周的戰況後心中已經是非常的焦急了,他心中對西石村的軍隊已經是非常非常的高看的了,只是沒有想到的是實際情況更是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糟糕,而這卻也不是他所能控制得了的。
沒有人能夠在這樣一種情況下鎮定自若,就是斛律光也是不能,他握砍刀的手已經是微微的纏鬥了起來,只是他沒有退路,這一點斛律光非常清楚,後退便是死亡,而且更加的屈辱,若是上前博一下還是有著另外的一種機會,雖然他自己也是明白,這種機會其實是相當的渺茫的。
在我們的心中,總是有著一些自以為是的念頭,即便我們處在最為惡劣的情況下,我們也是想要獲取和我們不相符的一些回報,而這正是我們所希望去完成的,那麼在這樣的一個狀況下,我們自然是要更加努力的將我們自身的位置給擺好,沒有位置就是沒有話語權,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我們需要去將所有的事情都做到最好,而這也是斐龔所追求的,現在斛律光送上門來,斐龔沒有理由放過這條大魚,有便宜不佔那可不是斐龔的風格。
斐龔朗聲笑著打馬上前,他需要讓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知道,什麼才叫做是真正的武,武力的強大到一定程度是不可逾越的高山,而斐龔現在正是武力的一座高山,他甚至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大的武力,這就是最為恐怖的,這是一種深不見底的戰鬥力,一旦是全數爆出來,那會是一種相當讓人感到恐懼的戰鬥力。
律光一直都是非常的緊張,這是他以前所沒有的,他自己也是非常希望自己不要顫抖的如此厲害,他希望自己能夠鎮定一點,但是他的身體卻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一般的在顫抖,或許這也是因為他的身體能夠非常敏感的體會到危險,體會到一種非常強大的危險,沒有人能夠在這樣的一種危險存在下而心生多少僥倖的心理。
只要是對的,那麼我們就是要堅持,只要是錯的,那麼我們就是要摒棄,只是現在,斛律光顯然是忘記了這個最淺顯的道理,他並沒有摒棄自己錯誤的決定,所以他今日註定是要為自己付出代價。
就算是再緊張,再不願跟斐龔對戰,但是現在他已經是走到了這一步,那麼斛律光便是沒有任何退縮的後路,斛律光緊緊的盯住了斐龔的肩膀,只要是略微的有一丁點的動作,那麼斛律光都是能夠判斷出斐龔到底下一步會有什麼動作,這可是一種經歷過戰場千錘百煉之後才能夠擁有的一種能力。
讓斛律光感到失望的是,斐龔的肩膀一直都是沒有任何的動作,這可是讓他非常狐疑不解的一個事情,但是很快的,他就是要跟斐龔正面撞擊了,他也是沒有太多大的時間去思考和想象這些事情,那麼只要是這樣,那便是他自己所需要去盡力的達成的一個事情來的。
律光抱守中門,也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