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殺得實在是痛快!”李釜朗聲大笑著說道。
斐龔笑了笑,今天大家都是知道李釜殺高興了,要不然也不會是像現在都還打著赤膊,李釜上陣殺敵的時候總是喜歡打著赤膊的,這是他在虎賁營做炮灰統領的時候就固定下來的一個習慣,沒有鎧甲,沒有防護,所剩下的只有一顆永遠追求進攻的心。
“我現在倒是有些捉摸不透到底斛律光堅持他自己的策略的決心有多大,若是他迫於高洋的壓力,而輕易的改變他自己的一個立場的話,那麼我們原本定下來的計劃的效果則是要大打折扣了!”斐龔朗聲說道。
李釜呵呵笑道:“這個問題倒是不用太操心,就今天斛律光那個死樣子,也是很明顯的看出來他是要拖延戰局的了,斛律光這麼做的原因我們也是非常清楚的,他所恃的便是有地利之勢,那麼只要他能夠拖延下去,最後的形勢都是會向著有利於他的方向在發展,那麼這個傢伙就是能夠穩操勝算了!”
斐龔冷聲說道:“他的算盤珠子倒是撥的噼啪響,卻不知高洋根本就不是一個有耐性的人,這個敏感時期,就算是我,也是會有著非常多的想法,更何況總是喜歡疑神疑鬼的高洋!”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麼我們看起來就是能夠高枕無憂了,好了,這種傷腦筋的事情還是交給你吧,我還是去忙我自己的事兒了!”李釜哈哈大笑著就是離開了大帳,對於李釜這樣的武夫來說,只要是有仗可打,那麼他渾身都是來勁,但若是沒仗可打,李釜可就會像是一隻被霜打蔫了的茄子。
斐龔沉聲嘆道:“這個時候不知道家裡面是否一切安好!”
其實又豈是隻有一個人在掛念西石村的家人,其它的將官和戰士無一例外都是掛念著遠方的親人,只是他們沒有法子,他們必須要堅守自己的崗位,因為這是他們的職責和義務,戰士是沒有權利決定自己的安排的,只有戰爭的指揮棒才是最後指揮他們到底是選擇在哪一個地方的因素所在。
一夜無話,這夜,很多人睡得很香,也是很多人徹夜無眠,對於處於敵對位置的雙方來說,一方高興了,那麼另一方則必然是要痛苦,快樂一般都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
今天又是一個豔陽天,斐龔的心情亦是非常的不錯,今天又是一個新的開始,因為只要是能夠將對方給逼上了絕境,才是能夠讓對方在內部發生問題,最堅固的堡壘都是從內部突破的,這一點,斐龔永遠都會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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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角聲吹起,這是一種催發人的心裡發毛的聲音,但正是這種聲音也是能夠催發人們心中的戰意,斐龔聽著這種號角聲,心中也是感到戰意濃烈,而他也是想要在目前的一個狀況下為自己在斛律光的面前立一個功,而這就是斐龔最想要做的。
“今天我要親自上陣!”斐龔沉聲說道。
在斐龔周邊的是李釜、斐小寶、範小龍、言二和耶律沺瑕,這五人聽到斐龔這麼說都是愣了愣,原本他們以為這麼小的襲擾,斐龔一定是不會感興趣的,只是現在看來,斐龔也是閒的太久了,難免也是手癢。
其他人自然是對斐龔的實力有著非常大的信心,所以他們也是沒有多話。
斐龔冷聲笑著,他倒是要看一看斛律光到底能夠忍到什麼樣的一個地步,他也是要把事情給做得更加囂張,而這也是斐龔最樂意做的事,搞破壞,那可是斐龔最喜歡乾的事兒。
第一第404章 將軍百戰馬上亡
斐龔出現在隊伍的最前端的時候,所有西石村士兵都T'非常,因為斐龔在陣前,戰士們覺得自己這是在和斐龔魁並肩作戰,在這種想法下的戰士感到絕對的榮耀,如此魁,非是隻會躲在後面躲避危險的懦夫,而是敢於身先士卒的勇士,便也只有這樣的魁才是配做他們這支百戰雄獅的魁。
戰士們大聲吼叫著,他們不這樣大聲吼叫便像是無法表達他們激動亢奮的心情一般,一時間,聲浪震人,特別是對北齊禁衛軍,更是有著一種莫大的心理震懾力。
只要是我們付出了我們的努力,那麼我們就是能夠收穫成果,不管這種果實是苦澀的還是甜蜜的,只要是我們曾經努力過,那麼一切都不再重要,我們存活在世上的意義就是要去展現自我,要做我們所想要做的事兒,雖然這對於很多人來講是一種奢望,只是這種奢望才是最為吸引人之處。
“殺!”斐龔暴喝道,只要是斐龔在戰場之上,那麼他就是能夠忘記所以的爾虞我詐,剩下的則是非常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