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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需求了,她的要求其實只有這麼一點,但是在現實的考量之下,就是這麼一個小小地要求,有地時候都是相當的讓人難以達到地。

出到外面,斐龔便是明白宇文護畢竟是有什麼話想要跟他說的,而剛一出去,果不其然宇文護就是直接開口說道:“斐龔啊,有的時候你總是讓我感覺到你對我有一種深深的敵意,我想要知道你這種敵意是來自哪裡,我希望你能夠真誠的和我交流一下,這樣對我們雙方都是有利的,我們兩個一個是宇文香的大堂哥,一個是宇文香的夫君,我們兩個人若是矛盾太大,那麼香香夾在中間,可是會相當的麻煩的,這個事情你應該也是認可的吧!”

“呵呵,大堂哥你說笑了,我又怎麼會對你有什麼大的意見呢,一直以來,我都是一場尊重你的,想要向你學習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如此無禮呢,呵呵!”斐龔朗聲應道,交心跟宇文護說實話,斐龔就算是瞎了眼也不會幹這樣的傻事,若是宇文護的話都能夠相信,那麼斐龔覺得這跟母豬能夠上樹應該是個差不多的概念。

宇文護笑了笑,看起來斐龔還是相當的難搞定的,雖然宇文護對斐龔的滑頭也是有了一個相當大的認識,但是依然是沒有想到斐龔居然能夠達到如此高深的境界,像是他這般的人,想要套出點什麼話出來,那簡直就是難上加難宇文護笑道:“有一個事情其實我原本是不該問的,只是我實在是太過於好奇了,又是想要問上一問,那就是我不知道對於這一次西魏和北齊之間的戰爭,你到底是站在哪一方的!”

又是站隊問題,繞來繞去都是很難繞開這個死結。其實斐龔也正是存在這麼一個站隊地問題,但是斐龔的信念呢就是想要儘量的避免去做這樣的一個站隊,若是能夠站在第三方的這麼一個位置隔岸觀火,那會是個非常不錯的事情,也非常吻合一直以來斐龔低調為人的行事法則。

斐龔沉吟了許久,然後才朗聲說道:“如果我說我是站在大堂哥這一邊的,我想你一定會懷疑說我一定是在敷衍你,但是我又不能說我站在高洋那一邊,因為我對他是非常痛恨的,如果真的是要我作出抉擇地話。那麼我會覺得西魏總是要戰勝北齊的!”

斐龔很是精巧的將兩個概念進行了偷換,他將高洋和宇文護就是當成了北齊和西魏,這雖然沒有說明,也是暗示了他們兩個是這兩個國度的代表。而斐龔也是將站隊地問題偷換成這一次戰役雖然還沒有打完,但是勝利會屬於西魏這麼一個有點類似於是激勵對方的這麼一個性質。

“呵呵,斐龔啊。你讓我怎麼說你好呢,嘿嘿,有的時候,我還真地是有點怕你呢!”宇文護有點陰陽怪氣的說著,但是其實他這話斐龔聽得非常明白,對於宇文護來說,他最大的一個問題就是說不希望雙方的戰事結束的太快。因為那樣就不利於他將一些目的黑暗的事情以一種軍事地光明化的途徑去辦成。

宇文護的譏諷沒有讓斐龔有半點的不適應,但是同樣的,斐龔也是不太希望過說自己能夠做地或者是不能做的都如實的跟宇文護交待,因為那將是一個非常不妙的事情,逢人但說三分話。更何況物件是宇文護,雙反也是沒有太多的話題可以繼續進行下去,所以很快的,宇文護和斐龔之間就是陷入了僵局。

不久之後,宇文香走了出來,等到她出來的時候臉上的紅潮也是沒有退去,看起來非常的嬌豔動人,讓斐龔都是看得有些呆了。

“好了,我進去看一下伯父有什麼需要,你們兩人就先去休息吧。趕了那麼久的路。也是挺累地了!”宇文護柔聲地說著,這個時候的宇文護可是滿臉地笑容。很難的的,這已經是非常快速的變臉,而且是絕對的不需要任何道具的輔助,這個時候的宇文護,可以說真個是有點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宇文香便是和斐龔走了出去。

宇文護走進了屋內,他的心裡也是忐忑,因為在宇文泰和宇文香兩人單獨相處的時間裡,宇文護無法知道宇文泰跟宇文香交談過什麼太深入的內容,反正他這個時候是誠惶誠恐,非常的擔心要出什麼問題。

“伯父,香香回來之後,你的精神可是好了許多了,我早就讓她丫頭回來了,可是她就是不聽!”宇文護朗聲笑著說道。

宇文泰冷眼瞪著宇文護,雖然宇文護這個時候已經是真正的西魏掌權者,但是在宇文泰的面前,宇文護總是有著一種小孩子對父親的那種發自內心的深深畏懼,宇文護自小喪父,都是靠他伯父宇文泰撫養他長大的,對宇文泰,宇文護自然是有著一種對父親一般的複雜感情。

“你讓香香趕回來,那豈不是添亂嗎,而且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