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呵護的,這個時候,斐龔倒是有點相信,對於宇文護而言,他是絕對不會想著去說要想宇文泰早死的,即便是宇文護對權力有著非常濃厚地興趣。但是在這個事情上。斐龔覺得宇文護應當是真的,若是假的。那麼宇文護就是能夠騙過斐龔的眼光,那麼這個事情就是相當的恐怖地一個事情了。
斐龔便是跟著宇文護一路來到了宇文泰的房間內,斐龔能夠聞到屋子裡有一股非常濃重的中草藥的味道,斐龔知道中藥的味道能夠濃烈到這種程度,那絕對是不知道要吃多少的藥才能達到的一個階段,從這個斐龔就是能夠判斷的出來宇文泰每天到底有吃多少的藥湯,而斐龔更加關注的是另外一個,那就是他看到宇文泰地臉色竟然是異常地紅潤,但是斐龔明白這不是正常的紅潤,而只是因為他地女兒宇文香回來之後,給他帶來如此大的喜悅,這種喜悅和宇文泰的身體好轉,說白了也最多隻是個迴光返照,這一點,人們是絕對的知曉的。
“斐龔,你來啦,來,坐過來!”宇文泰繼續躺在床上,只是他沒說上幾個字就是要猛烈的咳嗽一下,這傢伙已經是有點病入膏肓的感覺了,要想要醫治好,怕是一個非常艱難的事情,所謂藥醫不死病,在很大的一個程度上,他們這才是徹底的明白,為什麼說一個人其實不吃藥的話也並不是會有什麼天大的問題的。
斐龔很是難得的順從了宇文泰的要求一次,而且心中也絕對不會有腹誹,這是宇文泰的態度感染了斐龔,因為這個時候宇文泰覺得他的時間已經是越來越少了,所以他自然是會非常的寬容,他的心真正的是到了大公至正的階段。
宇文泰將斐龔的手緊緊的抓在他的手裡,斐龔這個時候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排斥心理,而他更多的則是覺得說對宇文泰的態度,一直以來的偏激是不是真個並不是十分正確的,因為斐龔總是覺得宇文泰其實是知道很多東西是不好的,只是宇文泰他必須得這麼去做,因為人也好,機構也好,其它的什麼也好,最為關鍵的一個事情就是要面對現實,有時候,殘酷的現實面前,沒有人能夠高尚,高尚都是一些吃飽撐的之徒搞出來的一些事情,和凡人其實真的是沒有多少相關的關係。
“斐龔啊,你這次來要長住啊,以前你都是想著走。這可是十分不好!”宇文泰朗聲說著。
手讓宇文泰抓在手裡,然後聽到宇文泰發自肺腑的知心話,這個時候斐龔也是感到有一些無奈,因為他再明白不過,宇文泰的一切表現,都是說明他迴光返照地跡象,對於這些,斐龔並不想過多的表達什麼,但是他也是暗自提醒自己,千萬不是要因為宇文泰現在比較特殊的情況就對宇文泰太過心軟。要不然,最後受傷的那個人只會是他自己。
宇文泰看了看斐龔,又是看了下宇文香,最後他說出一句讓宇文香羞澀非常的話出來:“你們兩個人要好好的努力努力。爭取給我生個外孫出來嘛!”
宇文香將頭深深的低了下去,她的頸部都是一片紅暈,還真的是紅的徹底。紅地絕對。
“斐龔啊,最近北邊的柔然人怎麼樣了?”宇文泰沉聲問道。
“最近他們消停了許多!”斐龔朗聲應道,其實能不消停嗎,那些柔然人可是讓斐龔給打到怕了的,就是這麼的一個情況,斐龔也不覺得還有什麼需要說地,畢竟在宇文泰和宇文護面前。斐龔都是帶有一些他自己的警惕心理,這一點他是不會輕易放鬆的,要不然,他連自己是怎麼死地都不知道,那豈不是會相當相當的糟糕嘛。
宇文泰點了點頭。他轉而對宇文護說道:“宇文護啊,你將上次斐龔剿滅了陰山馬賊而應該得到的一些獎勵給他,我可不希望別人說我說到做不到!”
斐龔心中暗自詛咒說你其實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是的,伯父,我會將這件事情辦好的,你儘管放心!”宇文護朗聲說道,看樣子,宇文護可是一個相當忠心的人,當然這個人僅僅是限於宇文泰,要不然他以後也不會奪了宇文泰兒子地位子了。斐龔這個時候在想若是宇文泰能夠一直不死。那宇文護怕是都不會有什麼不軌之心,這個事情倒是非常的古怪的。想來想去,斐龔最後還是覺得其實還是宇文泰在他的接班人的培養上是有大大地問題的,要不然也不會有這麼一個天大的隱患存在於他的身旁了。
“好了,斐龔,我們兩個就先行出去吧,不要打擾了伯父的休息,香香,你和伯父好好聊一聊,我和斐龔就暫時出去了!”宇文護微笑著說道。
宇文香點了點頭,只要是能夠讓她跟著她老爹繼續的聊下去,就已經是能夠最大限度的滿足到宇文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