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漢,恭喜你了!”
“斐管家,我們父女倆這麼些年多得你照顧,今後鈴兒還得多替我報答你才是!”王老漢對斐大還是非常念著恩情的。
斐大微笑著應道:“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咱們不說兩家話,王老漢,明日我們倆可是要好好的喝上幾杯才是!”
“應該的,應該的!”王老漢高興的說著。
將彩禮放下,斐大和王老漢客套了幾句,這便留下鈴兒陪著王老漢繼續聊幾句,斐大便告辭要先行趕回斐宅,鈴兒是要在王老漢這邊住上一晚了,明日才由迎親的隊伍來接回斐宅。
……
一夜無話,太陽照舊升起,又是新的一天,只是今天可以說是西石村的大喜日子,有三樁的婚事要在今日舉行,這其中最受人矚目的還要數斐娶鈴兒,這才剛把池蕊娶回的斐龔馬上又立了個二房,這當然要引起眾人的興趣了,八卦眾紛紛開始揣測鈴兒和斐龔之間到底是什麼時候有了姦情的,鈴兒在斐龔家中做丫鬟這可是眾所周之地。更有人猜測鈴兒應該是懷了孩子,然後母憑子貴,這才迫得斐龔娶了她,一個大老爺,娶了個小丫鬟,這在村子裡已經算是個不大不小的八卦了,於是各種各樣的版本都有了。
人們在八卦,只是這些對斐龔都造不成影響,他還是如期的去迎親。一路的歡慶自然不在話下,只是將鈴兒迎娶回了斐宅,斐龔才感到麻煩才剛剛開始,而造成斐龔麻煩的可不是別的。而是他的老丈人池敢當。
當斐龔見到池敢當的時候,還沒等斐龔說話,池敢當已經是冷聲說道:“喲,斐龔老爺。今日可是印堂發亮,春風得意啊!”
見到池敢當衝到了斐龔身前,本來在指揮著家丁們做事地池蕊趕緊是趕了過來,還沒等斐龔開口。池蕊已經是扯了扯池敢當的袖子,池敢當原本氣沖牛斗的神態,這才是稍微的緩和了些。
斐龔也是覺得自己有點理虧。便只好對池敢當說道:“老丈人。今日怎麼說也是我地好日子。若是你覺得不高興,還請過了今日之後再找我算賬可好。”
“哼!”池敢當怒哼了聲。如果不是池蕊事先和他講過這事兒是她的意思,那麼池敢當今日是絕對不會來的,而來到了卻是絕對不會給斐好臉色看的,見到斐龔任軟,池敢當也不好再說什麼。
雖然是立二房,但是今日斐家也是高朋滿座,斐龔心情也是非常地不錯,不斷的去各個酒桌敬酒,一直都鬧騰到了半夜,斐龔整個人都是喝高了,最後只能是由人們扶著回到了臥室,這個臥室就是原本鈴兒的臥室,只是重新裝飾一新,整個房間都是充滿了喜慶。
斐龔已經是喝得很醉了,鈴兒脫去了斐龔的鞋子,然後好不容易才把斐地身子翻了個個,然後用被褥蓋好,鈴兒把頭伏在了斐龔的被褥上,低聲自語道:“老爺,你能聽到嗎,今日鈴兒很高興啊!”
“我自然是能聽到。”斐一把將分鈴兒摟住抱在懷裡。
“啊!”鈴兒尖聲大叫了起來,然後才捂住了小嘴。
斐龔嘻嘻笑了笑,就想要向鈴兒吻去,鈴兒閃了開去,嗔道:“唔,好大的酒氣!”
斐龔呵呵笑著拿頭去蹭鈴兒地胸,逗得鈴兒咯吱咯吱地笑了,斐龔依舊是帶著幾分醉意,人碎醉,慾望確實更加地強了,斐龔一個翻身便將鈴兒給壓在了身下,鈴兒突然間心跳得非常厲害。
斐龔把手伸進了鈴兒寬鬆的新娘服,隔著內衣輕輕地揉了揉,鈴兒的喘息已經是變得更加劇烈了,眉梢帶著幾分的春意,鈴兒輕聲呢喃道:“老爺,鈴兒每天夜裡都念著你,今天總算是能和你在一起了。”
“哦?那是在想著和老爺做些什麼事兒呢?”斐龔嘻嘻笑著。
鈴兒的臉兒一下子就紅了,別過臉去,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別過臉去之後,露出一大截玉藕一般細嫩的脖子,讓斐龔腹下的火騰的就燃燒了起來。
斐龔手下也是用力,鈴兒吃痛撥出了聲,斐龔呼著酒氣,慾望極速燃燒,很快的,屋內便響起一陣陣銷魂蝕骨的呻吟聲,紅燭鴛鴦被,水乳交融,一派生機盎然……
第二天一大早,斐龔還在睡夢中的時候,房門就已經是被人拍的啪啪作響,鈴兒輕聲的在斐龔的耳邊喚道:“老爺,老爺,有人敲門呢!”鈴兒拽著被子遮住自己的玉體,裡面可是什麼衣物都沒穿,鈴兒強忍著羞意去喚斐龔。
在鈴兒持之不懈的堅持下,斐龔很是苦惱的睜開了眼睛,斐龔醒來後很是不悅,任誰在香甜的睡著的時候被人叫醒也不會太過高興的,更何況昨晚斐龔可是操持了一整晚,可謂是倍加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