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很早以前斐龔就跟鈴兒說過,如果沒有池蕊娘倆的存在,說不準正室會是鈴兒,只是世事難料,斐龔沉吟了許久,這才說道:“夫人,是不是最近房事過頻,夫人嬌軀不堪承受啊?”
“去你地~”池蕊臉燒得通紅,嗔怒道
斐龔嘎嘎笑道:“既然夫人發話了,若是我不答應,那豈不是為夫顯得過於矯情了,好吧,便收了鈴兒那丫頭做二房吧,我去看看那丫頭如何了~”說完斐龔就往裡屋走去,池蕊望是心中洶湧澎湃,她暗自問著自己是否有一點點想老爺拒絕了她的提議,而且為什麼現在她的心好像堵得慌,池蕊無法回答自己,只能是呆呆的望著斐龔的背影。
斐龔走進裡屋,鈴兒那丫頭正託著腦袋坐在凳子上發呆,斐龔躡手躡腳的走了上去,然後一把從鈴兒的腋下抄去,將鈴兒摟了起來,鈴兒吃了一驚,還掙扎了一番,只是發現來人是斐龔的時候,鈴兒不再掙扎,只是她滿臉的紅霞,聲音細若蚊蟲的喚了聲:“老爺。”
斐龔很久沒抱鈴兒,好像覺得這丫頭的身體稍微豐腴了些許,斐龔輕輕摟著鈴兒,說道:“丫頭,夫人剛才說要讓我收了你做二房,你說老爺該怎麼才好呢?”
鈴兒的身子滾燙滾燙的,她也是心裡緊張,斐龔輕輕的在鈴兒的耳邊吹了口氣,然後輕聲道:“若是老爺說不好,你會怎樣呢!”
鈴兒眼眶中的淚水馬上就流了出來,像是斷線珍珠一般的掉了下來,淚水滴到了斐龔環在鈴兒胸前的手上,斐龔嘆了口氣。將鈴兒地身子扮了過來,看著鈴兒梨花帶淚的模樣,還真的是惹人憐愛,斐龔抬起鈴兒的下顎,將嘴印了上去,吻著鈴兒冰涼的紅唇,滑落的淚水流到嘴角,還有種淡淡的鹹味,這種異樣的感覺刺激的斐龔。如果不是不久之前才剛剛和池蕊戰了一場,斐龔恐怕很難忍住不當場要了鈴兒。
鬆開鈴兒地紅唇,斐龔笑著說道:“老爺怎麼會不答應呢,你這個傻丫頭。”
鈴兒怔了怔。方才大悲的心情一下子聽到這麼個大好事兒,還真的一下子反應不過來,鈴兒呆呆的說道:“真地?”
“呵呵,那還有假。你這個傻丫頭!”斐龔在鈴兒的鼻子上輕輕的點了點。
沒成想,這下鈴兒反而是哇哇的哭了出來,比剛才來得還要兇上十倍,斐龔無奈地搖頭。他胸前的衣裳很快就氾濫成災了。
等到鈴兒停止了抽泣,斐龔這才給鈴兒擦去臉頰上的淚珠,輕聲安慰道:“丫頭。不要再哭了。這是個好事兒。你應該感到高興才是啊!”
“嗯!”鈴兒點了點頭,總算是露出了個羞澀的微笑。
斐龔呵呵笑道:“婚事後天舉行。你明天回去跟你老爹說一下,我會讓斐大備上彩禮,絕對不會讓你爹嫁女兒嫁虧了~”
鈴兒破涕為笑地點了點頭,斐龔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鈴兒卻已經是捂住臉跑了出去了,斐龔愣住了,無奈的搖了搖頭,女人吶,還真地是難伺候。
……
翌日,斐大張羅著備了三分彩禮,這其中分量最重地自然要數送到王老漢家中地那份了,而且送禮是由斐大親自前去,同行的還有一眾抬著彩禮地家丁以及趕著去和王老漢說道的鈴兒。
一行人鑼鼓伴奏著前行,鈴兒則是嬌羞非常的坐在馬上,雖然路邊並不是太多人,但她還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來到王老漢家中,其實王老漢昨日已經是接到信兒了,只有鈴兒一個獨女的王老漢心情也是非常複雜,昨晚一夜都沒睡,這一日更是早早的起了來,都是在候著看送彩禮的隊伍什麼時候來,這普一聽到鑼鼓聲,王老漢已經是走到了門口眺望了起來。
“爹!”鈴兒歡聲跳下馬來,徑直衝到了王老漢的懷中。
做了一輩子的莊稼漢,王好漢現在聽到鈴兒能夠嫁給斐龔老爺做二房,雖然不算是太過滿意,卻也是算不錯了,王老漢見到了鈴兒,終於是忍不住的掉下淚來,鈴兒趕緊是給王老漢擦了擦眼淚。
王老漢也
揉眼睛,呵呵笑道:“丫頭,你看爹爹我,越老越糊的日子居然都是哭了。丫頭,爹爹問你,這事兒你自己心裡樂意不樂意。”
鈴兒羞澀的點了點頭,王老漢這下才真正放下心來,笑道:“樂意就好,樂意就好,以後你也是能不用再受爹爹我這樣的苦嘍,唉,還是老爹沒本事兒,這麼些年來讓你受委屈了
“爹爹,我不要你這麼說!”鈴兒捂住了王老漢的嘴。
王老漢點了點頭,這個時候,斐大也是讓眾人將彩禮給搬進了屋,斐大沖王老漢作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