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好,而至於結果出來是否能夠讓我們自己感到滿意,這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事情,不一定非是要強求,很多東西順其自然有時候來得更加好一些。
斐對目前西石城的建設還是比較滿意的,而且在聽了祁碎的勸說之後,他還就想著最近能否就這麼著了,而不是要做太多的事情,惹太多的麻煩,有時候,一件麻煩事並不見得有多麼重要,但若是一堆麻煩事擠在一起,那就是有夠讓人煩的。
人不犯我,我不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這是斐龔的信條,這一次,是有人來犯斐龔,來犯西石城,但是斐照樣是勃然大怒,斐龔將起訴給招來,然後便是將一份由黑鷹發給斐的絕密檔案扔給了祁碎,這個時候,斐龔的臉色鐵青,任是誰看了斐這樣的臉色也是知道這個時候的斐龔,那是非常的不善。
“魁首,這事……”看了檔案,祁碎也是比較的憤怒,這是關於東南沿海的一個事情,福州一個村莊讓夷寇給洗劫一空,村內兩百多戶人家,一千來號人全部罹難,這是非常觸目驚心的一個事情,如果不是斐有派駐黑鷹,那麼他們自然是不會了解到這個事情,南梁朝廷也絕對不會將這個事情廣而告之,所以這個村子裡的人只是會默默的死去,而夷寇將繼續的為禍南疆,以後的日子並不會怎麼消停,雖然這並不關西石城什麼事,但祁碎明白,魁首向來是以漢人自居,他是大民族主義者,自然是不會坐視外寇屠戮我族同胞而不動聲色的道理。
“以牙還牙,以血還血!”斐聲說道。
祁嘆了口氣,其實以他自己的本心來說,又何嘗不是想要像斐龔那般的想,只要是一個有血性的漢子,那麼應該都是會這麼想的,讓對方付出鮮血的代價,這才是最為理想的懲罰,只是祁碎卻是必須考慮西石城在這個事情上面到底是會付出多大的代價,若是這個代價太過龐大,那麼祁碎仍然是會勸阻斐龔的,畢竟,他們不能夠只是意氣用事,一切都必須是考慮自身的得失。
祁碎吟了許久,他不得不小心的琢磨自己的言辭,只要是一個疏忽,那麼就有可能引起斐魁首的勃然大怒,對於這一點,祁碎是有著很大的認知的。
“魁首,夷寇之禍向來就已,屬下知魁首有心將夷寇滅絕,只是現在我們仍然是沒有什麼太過好的辦法,這些夷寇都是來如風,去如風,若是不能夠很好的預知他們下一步的計劃,在陸地上,我們根本就奈何不了他們,所以,我想還是等到我們的戰船造好之後再好好的教訓教訓夷寇!”祁碎冷聲說道。
斐龔點了點頭,祁碎說的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他自然是清楚,不能夠從海洋上將夷寇擊潰,那麼夷寇就依然是會繼續為禍東南海疆,只是他惱怒的是南梁朝廷的軟弱,蕭綱這個廢物不知道還有沒有脊樑骨,任是讓小小夷寇屠戮我中華百姓,它居然是沒有任何的反應,這是十分的不好的,不管是如何,南梁朝廷都不能沒有任何的表示,要不然便是要讓別人給騎到自己的頭上來,對這一點,祁碎是有著太大的感悟了。
“蕭綱這個廢物!”斐喝一聲!
祁碎明白這個時候斐龔對南梁朝廷是有著天大的不滿,但是祁碎也知道,不管斐龔對南梁朝廷有多麼大的不滿,他們仍然是還要和南梁朝廷打交道的,所以說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夠不明智的要對南梁朝廷做出些什麼不合時宜的事情出來,那樣的話只是會讓有心人抓住這一點而進行利用,然後的話很多事情就是不好辦了。
祁碎肅聲說道:“魁首,夷寇只是跳樑小醜,蹦不了幾天,我們趕緊將戰船造好,然後就轟死他們!”火炮可是西石城的秘密武器,因為保密的功夫做得好,別方的勢力根本就無法得到火炮製造的工藝,所以到目前為止只有西石城擁有數量最多,威力最大的火炮,而其它諸如北周、南梁之類的還是在試驗階段,跟西石城的差距還十分的大,而裝上了火炮的戰艦,那在海洋上幾乎就是成了不敗的魔神!
斐龔點了點頭,他也是一時的情緒激動,其實他比任何一個人都知道夷寇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所以他必須是要等到條件十分成熟了之後才是能夠去動夷寇,要不然,他還是必須要乖乖的守好自己的地盤,而不能夠去招惹太多的是非!
“雖說我們這個時候不能夠有太大的動作搞出點什麼大事情出來,但是我們大事不能做,卻是能夠做點
,從今日起,反噬夷商,都不允許透過西石城北上:”斐聲說道。
祁碎小聲應道:“這些夷商一般都是守法的商人,若是魁首你這麼做,會不會對西石城的信譽有個比較大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