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有一個下酒菜,也沒甚味道麼。”
“來了,來了,客人,這是本店掌櫃的送給您的一碟下酒菜,炒牛ròu,您慢用,放心,掌櫃的說了,您說的話,他愛聽,所以,這盤菜是本店奉送,不收您的錢,請慢用。”這時候來了一個夥計,端來一盤冒著騰騰熱氣的爆炒牛柳過來,只不過呢,這爆炒牛柳在山外山就換了一個叫法,叫爆炒牛ròu,以示與建林酒樓的區別。
提醒:
第四七零章 倆活寶的炒作
第四七零章倆活寶的炒作
山外山的掌櫃給這倆傢伙送菜?這麼說來,這倆傢伙說的話似乎是真的了,至少來說,那建富酒樓是必定存在的了,不然的話,山外山又何必要給這倆傢伙加菜呢?原本還有一絲懷疑的,現在大家就都靜下了心來聽,一時間已經忘記了這倆傢伙是怎麼進來的,如此吝嗇,只叫一碟huā生的人,怎麼可能到山外山來?
山外山在長安的地位,是屬於僅次於建林酒樓的存在,在山外山吃東西比在一般的酒肆要貴多了,油炸huā生,哪都有賣的,而且這倆傢伙叫的酒也不是山外山獨有的酒,而是市面上隨便就能買到的大路貨,這酒,在外面賣,可比在山外山便宜一半呢。器:無廣告、全文字、更
“如此謝過你家掌櫃的了。”路人甲一直在關注著堂前的客人表現,對他們這倆活寶來說,已經從事這樣的行當多年,察言觀sè就是他們吃飯的本錢,什麼樣的人對什麼樣的話題會感興趣,什麼樣的人大方,什麼樣的人吝嗇,等等這些,經過近十年的鍛鍊,幾乎可以堪稱大唐靠小道訊息騙吃騙喝的第一人了。
甚至於,客人的面部一個細微的表情,他們都能很容易的捕捉到,並且馬上得出判斷,這人是想聽呢還是不想聽,是想聽好的方面的呢,還是想聽壞的方面的。
不過這兄弟二人為人還是謹慎,初到長安,京畿地區的風貌人情那是兩眼一抹黑,他們也不敢很是確定什麼樣的開頭能引起關注,但因為此次孫管家說了的,干係實在重大,能不能成,在很大的程度上會影響到今後小東家及建安人在外的地位,所以,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因此,他們是小心又小心,琢磨了幾個晚上,終於還是決定穩紮穩打,一步一步的來的好。
要穩就要把前面事情都jiāo代個一清二楚,長安一地人可不像建安人,你要問建安人某某家的小郎子今年多少歲了,可能沒幾個會答得上來的,可你要問起:某年某月某日小東家來街上逛了多久啊?和誰說過話啊?笑過幾次了啊等等這樣的話題,會答得上來的人那可就多了去了。
既然要jiāo代個清楚,又要不引起其他客人可能的反彈,所以,他們就找上了山外山的大掌櫃的,大掌櫃那是李靖家的人,來前的時候,孫二擔心事有變故,特地找王冼把王況留下來的銅牌子請了出來,給這倆活寶用,所以,這倆活寶在進店之前,就已經和大掌櫃的說好了的,什麼時候上一道菜,讓夥計說一句什麼樣的話,全都準備好了,什麼菜那是無所謂,只要路人甲一說只有一道菜,沒個什麼味道,櫃檯上就吩咐將廚裡烹好的給其他客人點的菜先給他們端了上來。
如今看來,這效果雖然沒有很明顯,但至少,沒人對他們說的話不耐煩,這就是個好的開端了。
於是,路人甲有清了清嗓子,掃視了一眼那些已經豎起耳朵在聽的客人一眼,面帶著一種讓人看了就想衝上去恨不得將他的嘴巴撕開來,看看裡面究竟藏了多少東西的詭異微笑,提高了嗓mén:“你猜這魚腥味哪來的?”
“哪來的?難不成還是上午有客人吃完的魚湯沁到桌裡去了?又或者說是桌底下有一堆的魚骨頭?”路人乙一副著急的模樣,急急問道。
“切,又孤陋寡聞了吧,你去富來客棧看看,多少年前,富來客棧就已經沒有客人將魚骨ròu骨等雜餘吐到地上,吐到桌上的習慣了,都是吐在客棧提供的一個骨碟裡,而且那桌面,可是上好的紅木所做,嚴絲合縫的,又用桐油刷過多變,別說湯灑上去了,就是整張桌子浸在魚湯裡一整天,撈起來抹布一抹,啥味也沒。”路人甲敲了敲擺在在和路人乙面前的骨碟,“如今就連長安各酒樓都已經學了富來客棧的這一套,你想想,建富酒樓怎麼會犯如此低階的錯誤呢?”
“那魚腥味究竟是從哪來呢?莫要賣關子了。”路人乙更加急切,邊上已經有不少的客人開始附和起來了:“這位漢子,莫要賣關子了,快說快說。”
“那客人出言罵起來後,櫃上管事和夥計都沒解釋,反而是邊上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