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詩之人,很少會有人能體會到竹花的清雅,至少,王況自己就做不到,他要喜歡雅的,也會是蘭花之類的花卉。
“哦,先前聽犬子說,郎君有意將來我村中偷食的齧鐵獸捕獲,某還以為郎君只是獵奇的性子,不料卻是對齧鐵獸的習性瞭如指掌,說來慚愧,某在這山中二十多年,齧鐵獸也見過幾回,竟是第一次聽到說齧鐵獸是以竹為主食的,反而看郎君身居尊位,卻懂得比某等山野小民多,慚愧啊,慚愧。”那中年漢子猶自帶著恭維的語氣。
徐國緒皺了皺眉,道:“兀那窮酸,你也莫要拽文賣酸了,某家二郎平生最不喜拽文賣酸之人,你有一說一,有二便說二就是了,不要行那阿諛之事,這也是某家二郎,要換了另幾個性子烈些的來,怕是靠大拳頭就砸到你腦門來啦。”他說的是程處默幾個,程處默幾個雖然是讀的不少,但卻是最討厭掉文袋的人,誰要敢這麼在他們面前掉文袋,如果是長輩,他會找藉口溜了開去,若是平輩或晚輩,保證連揍帶踹的就撲過去了。
任誰都能聽得出來,這十幾個人中,中年漢子對王況在笨拙的拍著馬屁,或許是因為王況先前所許的條件對他們來說,實在太過豐厚了些,這也是人窮志短,須怨不得人,這世間,能有幾人真正做到鐵骨錚錚?一文錢難倒英雄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