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給他,除非是除了沈凝香之外,還有其他真正暗中幫助上官無痕的人悄無聲息的再給他傳遞著訊息。
等梳理好腦海中如亂麻般的一切,徐昭嘴角勾著壞笑,看向素玄:“猜猜看,林瀞瑤知道沈正河揹著她跟各色各樣的女人來往嗎?”
素玄一個激靈猛地站起身,唰的一下放下懷中的葵花籽,道:“皇后娘娘的意思是要屬下將沈正河的風流史神不知鬼不覺的告知大宛太后知曉?”
裴崢淡淡笑著拂著茶蓋,看著淡綠色的茶水一層層的洇開,騰出白色的霧氣:“宛城百姓眾所周知,清河王爺的正妃在當年產下長子後就纏綿病榻,不久之後就撒手人寰;而他的那些側妃姬妾,這些年來也因為各種各樣的問題被送出府邸,現在偌大的一個清河王府,除了還剩下一個常年臥病不起,隨時都可能命斃的一個側妃之外,沈正河再無其他女子在府;很多人都以為是沈正河貪戀權勢,不再留戀芳叢;可仔細一想這時間都能發現一些古怪,沈正河遣散姬妾的日子正好是他逐漸平步青雲的開始;難道這不奇怪嗎?”
徐昭捂著嘴角嘻嘻的笑:“或許,咱們的這位大宛太后還是個醋罈子也不一定,但如果被她知道沈正河雖然表面上為她散盡姬妾,但實則卻又是這般處處留情,又該是怎樣的臉色?”
一聽這話,素玄立刻摩拳擦掌起來,“好,娘娘儘管將這件事交給屬下去辦,屬下定能辦的漂漂亮亮。”
看著素玄那副唯恐天下不亂模樣,徐昭輕然笑著:“這件事不僅要告知林瀞瑤知道,還有一個人,他也必須知道。”
裴崢接過話:“九城兵馬司總提督王大人!”
“沒錯,自古以來領兵打仗的男人哪一個不是有血性的,如果讓咱們這位王大人知道他千疼百愛的女人背地裡被沈正河給睡了,恐怕這宛城就不似現在這般平靜了。”說著,徐昭就看向素玄:“你派幾個人專門去一趟城內東北方向的鎮北軍軍屬居住地,找一個叫傅天澤的人,告訴他,最遲後天就會有動靜,讓他準備好一切,大幹一場的時候要到了。”
翌日
隨著金烏的慢慢升起,正陽宮內高燃的燭火漸漸被人熄滅,絡繹不絕進出殿內伺候的宮人們各個手持銅盆淨水、絲帕棉布有條不紊的幹著自己份內的事。
可就在這時,一聲尖銳的女子喊叫聲從殿內傳來,宮人們立刻就分辨出這聲音是誰喊出來的,當下也顧不上手中還端著的物器,慌忙雙膝跪地,不敢抬頭張望半分。
而就在殿內,林瀞瑤披頭散髮的跌坐在寬大精緻的金絲楠木鳳床上,一雙充血的眼睛目眥欲裂的瞪視著此刻跪在面前的一個小宮女身上,顫抖的嗓音玩若是從肺腑中擠出來一般,僵硬的開口道:“你再說一遍,清河王他做了什麼?”
“太后請息怒,奴婢們也是在昨日才得知,原來清河王爺這些年來一直跟不少朝中大臣的妻妾私下有染;就連前段時間九城兵馬司的王大人新娶的續絃都跟他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
林瀞瑤臉色蠟白:“王大人?就是那個娶了一個娼妓為妻的王大人?”
“正是!”
‘砰’的一聲,林瀞瑤一把就抹掉細白的手腕間佩戴的紅玉手鐲重重的摔在地上,就看那價值連城的玉鐲被毫不留情的丟在地上後瞬間摔了個粉碎,紅色的玉碎飛濺的到處都是;剎那間,殿內靜若寒顫,只有林瀞瑤因為憤怒而不斷喘出來粗氣聲清楚地響在每個人的耳邊。
“他竟然揹著哀家跟一個娼妓廝混……他竟然敢……他竟然敢!”
林瀞瑤咬牙切齒的怒視著地面的玉碎,彷彿那就是沈正河本人,恨不能將他咬碎撕扯、大卸八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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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們,新年快樂!祝大家在新的一年裡萬事如意、身體健康。
抱抱!
過年了,漫漫也要準備拜年之類的一大堆人情世故,如果更新的較少,請親愛的們體諒一二。
親!
☆、031:好戲開場
只是,就在林瀞瑤對著沈正河咬牙切齒的時候,九城兵馬司內同樣陰雲密佈、氣壓沉沉。
作為而立之年就能封將領兵、手握重權的朝中大員,王嶽自是同齡人中人人羨慕的佼佼者,可此刻,這位佼佼者卻是一臉鐵青,頭冒綠光,一把就將手中的匿名信箋重重的拍在桌案上,跟著又像是不解氣一般,雙手在空中狠狠地對著那信箋一通撕扯蹂躪,待再一撒開,如雪花般四處飛舞的紙屑飄飄灑灑的灑落了一地,至於上面究竟寫了什麼,除了王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