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氣的狠跺一下腳,傲嬌的怒哼一聲後,居然連禮節都忘了,衝著院門口就跑過去。
素玄被高升搞的一驚一乍,拍了拍砰砰亂跳的心口走到徐昭面前:“娘娘,這小子怎麼了?”
徐昭想到高升那雙又驚又怕又像是受到了羞辱的眼神,眼珠子一轉就知道他是被神秘‘嚇’著了,當場便捂著肚子仰天哈哈大笑了幾聲,衝著一臉納悶的素玄連連擺手:“沒事沒事!他這是突然敏感過度,過兩天自己就能痊癒。”
素玄看著笑的很沒形象的一國之母,面前又閃過自家主子那張面無表情的冰塊臉,在心裡默默地為這倆主子賜了四個字‘天生一對’;一個沒正經,一個正經過頭了。
瞧皇后娘娘那副德行就知道高升定時被她欺負了,本著為手底下兄弟伸張正義的念頭,素玄忍不住道:“娘娘,您就別再捉弄人了好不好;屬下手底下的弟兄都怕了你了。”
徐昭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驕傲一揚脖子:“怕我好呀,怕我才能敬我嘛。”
素玄對這句歪理很是蛋疼,扯了扯嘴角硬是忍住了接下來的那句話;什麼叫做怕我才會敬我?難道你老人家就不知道怕狠了就會躲著嗎?
徐昭笑夠了,才想起素玄出現在這裡的原因:“我要你打聽的事兒都打聽出來了嗎?”
素玄沒脾氣的點了點頭,道:“屬下按照娘娘的吩咐去了城中最大的茶樓裡聽段子,果然,不出片刻就聽到身邊的人在議論襄陽候府。”
徐昭不無意外道:“那當然了,在襄陽城中周齊就是個土皇帝,襄陽候府的一舉一動都會成為城中之人閒暇之時拿來說事的焦點;所以打聽襄陽候府的情況,根本用不著派人進府中細查,只要在人群最密集的地方待上半天;別說是襄陽候府中住的那些主子們,就是連給襄陽候做飯的廚娘他二大爺的小舅子的親爹生有痔瘡這種事都能打聽出來。”
面對皇后娘娘睜著眼睛說怪話的毛病素玄早已習以為常,可是在聽到這最後一句如此樸實的言語,他依然震驚的抖了抖嘴角;再次在心裡為自家主子默哀了三秒鐘:攤上一個這樣的女人,也不是一般男人能夠承受的;皇上如此威儀都震懾不住皇后娘娘這鬼馬腦洞的個性,如果娘娘不是嫁給皇上而是嫁給了別的男人,她都要能妖成什麼樣啊!
素玄理了理思緒,爭取不被皇后娘娘的思緒代跑,接著說:“襄陽候周齊是個風流人物,年輕時就喜歡夜宿名妓床,日睡美妾窩;雖說現在年紀大了收斂了不少,但府中的女眷依然是爭奇鬥豔、不勝列舉;而這當中,最有名的則是一對姐妹。”
哎呦喂,感情這已經不太能行的襄陽候周齊還是個‘好雙兒’的主子,他也不怕閃了自己的老腰。
徐昭嘖嘖稱奇的聽著素玄的話,一臉的興奮八卦,恨不能在再手裡端上一盤瓜子磕上才爽。
素玄道:“這對姐妹也算是一對妙人,姐姐在三十幾年前就跟了周齊,聽說那時這個姐姐還是以一個丫鬟的身份爬到了周齊的床上,最後被抬了姨娘,周齊後來離開京城來到這襄陽城封侯加爵,她又跟著被抬為貴妾;現在襄陽候府上下,則是由這個貴妾打理著。”
徐昭好奇了:“以貴妾的身份搭理一個偌大的侯府?實在是有夠荒唐的;還不如將這個貴妾抬為夫人呢。”
素玄又道:“屬下也覺得周齊這麼做實在是有些不太妥當,可事實就是如此;聽說周齊一直不給這個貴妾夫人的身份,而是對原配夫人葉霜情根深種;對了,周齊的二子一女皆是葉霜一人所出,府中那麼多的美妾歌姬,均無一人為周齊產下一子。”
徐昭撓了撓自己的下巴,看來這襄陽候府中還真藏有不少的秘密呀!
“你不是說是一對姐妹嗎?既然姐姐是貴妾,那妹妹又是什麼?”
“這正是屬下要重要說明的,屬下查得,這個姓穆的長姐多年來一直跟著周齊但從無所出,而隨著葉霜留下來的孩子漸漸長大,她在府中過的並不盡如人意;雖然周齊給了她權利管理襄陽候府上下,可那兩位世子和周蘭郡主她卻是無權干涉的,更甚者,這三個孩子還會偶爾故意刁難她;眼見著自己不再青春靚麗,穆家的這位長姐就暗自著急,害怕有一天自己的地位和權利會被其他更漂亮的小妾頂替了,或者說沒有子嗣的支撐,她永遠都只能當一個隨時都岌岌可危的暖床工具;所以,幾年前她便通知了家人,將自己年輕貌美的小妹送給了周齊從而穩固自己的地位;很顯然她這招做的還算不錯,最起碼在穆家小妹進了侯府後,她的日子過的比以前更風生水起了些;穆家小妹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