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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裡酸酸甜甜的杏果,掀起眼皮,道:“派人跟上了嗎?”

“跟著呢,只是……”

“說。”噗的一聲,徐昭就將嘴裡吃的只剩下胡的杏果吐出來,利落的動作帶著說不出的瀟灑隨性。

“雲娘在走之前去柴房找了小香,兩人不知說了什麼跟著發生爭執,最後雲娘孤身離開,小香一人留下。”

徐昭輕眯了一下眼睛,表情淡淡的臉上上騰起隱怒之色。

楚燁卻是笑著走上前挨著她坐下:“看來在朕的飯菜中想要下毒之人真的與鎮國公府有關。”說著,眼神若有若無的瞟向徐昭。

徐昭捏緊手下的衣襟,眼底閃過絕殺之意:“要人把雲娘跟緊點,她去了什麼地方,見了什麼人,本宮都要知道。”

御林軍領命,應了一聲便告退。

應付完御林軍,徐昭這才悻悻的看向楚燁:“皇上什麼時候把勤政殿搬到徐家來了?”

這明晃晃的嫌棄,擺明了就是嫌他出現的太頻繁了;楚燁瞪了眼這沒良心的女人,轉頭就去問一臉狗腿向元宵的朱澤:“她的身體怎麼樣了?能受馬車顛簸嗎?”

朱澤對自己的醫術是最有信心的,聽見楚燁的問題,立刻鄙視的看他:“本神醫出手,縱然是白骨也能生肌,何況只是中毒;別說是坐馬車了,就是騎馬車也沒問題。”

楚燁得到答覆,立刻道:“好,既然已無大礙,那皇后,明日就隨朕回宮吧。”

哈?感情這傢伙跟點卯似的天天往徐府鑽,就是等著她傷養好後趕緊帶她回宮吶;這小子什麼時候這麼稀罕她了?

徐昭癟癟嘴,不配合道:“不行,我還沒抓到那個暗中向你下毒栽贓徐家背黑鍋的人,還不能走。”

“你不是已經在放長線釣大魚了嗎?”楚燁擺出一副洞察全域性、乾坤在握的姿態,繼續道:“朕的御林軍可不是一個弱女子能隨便放倒的,你故意要雲娘逃走,就是想跟蹤她看她回哪裡覆命,順藤摸瓜揪出背後黑手;現在已經大致猜出雲娘是誰的人,你還待在這裡做什麼。”

看向略有爭執的帝后,正在專心為元宵按摩的朱澤目光若有若無的瞟向徐昭頭部,臉上略帶猶豫,思考半刻,終開口道:“皇后娘娘身有頑疾,皇上可知道?”

楚燁正在以質問之姿拷問著面前的小女人,突然聽到朱澤的話,本是放下的心再次懸起來,連臉色都變了幾變:“頑疾?什麼意思?”

徐昭也怔愣了下,她有頑疾,自己怎麼不知道。

朱澤終於捨得將目光從元宵小爺身上移開,起身走到二人面前,目光灼亮的看著徐昭:“娘娘是不是偶有頭疼難忍之時,往往這個時候都會目眩耳鳴,甚至想要昏昏欲睡。”

徐昭神色微恙,立刻被楚燁捕捉到,一把抓住她的手:“這是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不告訴朕?”

楚燁這麼一緊張帶的她也跟著緊繃起來,但畢竟徐昭還是沒亂起來,一雙清亮的眼睛冷靜的看著朱澤,回答道:“我小的時候曾被人推下錦鯉池,可能是在當時受到了驚嚇,再加上摔下去的時候可能是頭磕到了哪裡,所以等我醒來後很多事情都記不清楚了。”

回憶起往昔,徐昭不覺一聲冷笑;想到自己這些年來對徐倩的放縱更是覺得荒誕,一直覺得那個孩子只是行為偏激了點,可現在再細想,這哪裡是偏激,分明就是逮著機會就想要她性命,可見其心之惡毒,實在是要人不敢恭維。

朱澤聽到楚燁的回答,若有所思的託著下巴在原地來回踱步;而楚燁卻是擔心的看著她的腦袋,剛想張嘴說什麼,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拉緊她的手猛地一捏,捏的她都覺得一陣刺痛。

“皇上,你弄疼我了。”徐昭掙扎著就要抽出自己的收。

可這個男人卻像是魔怔了一樣,一把將她帶入懷中,永遠沉靜鎮定的眼睛在這一刻閃爍著驚人迷亂的波光:“你是什麼時候傷了腦袋?”

“五年前,怎麼了?”

楚燁肩膀一跨,一口濁氣像是被壓抑很久似的被他吐出來;五年前她被人推下錦鯉池受了傷,所以也就忘了他是不是?才會在他對她表白的時候表現的那麼冷漠,才會對他的好無動於衷對嗎?

想到這些,楚燁不禁搖頭輕笑,整個人都顯得有些神經質。

徐昭自然也察覺到了他的奇怪,叫住朱澤:“喂,你要不要先給他瞅瞅,我咋瞧著他才像是傷了腦袋。”

朱澤上前欲搭脈,卻被楚燁一臉嫌棄的指著毛墊上舒服的呼嚕聲大作的元宵:“提著那隻兔子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