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安靜的躺著,透過傳進耳朵裡的每一句聲音辨別著發聲之人的喜怒哀樂;慢慢的,她覺得只是這樣躺著似乎也挺不錯,最起碼不用睜開眼去見那張讓她愛極了同時也痛苦極了的那張臉,不用面對他憤怒時的狂風暴雨,也不用面對他執著時的瘋狂偏執;在這一刻,她是屬於她自己的,她不用為了費心保護家人而殫精竭慮,不用去心疼擔憂已經變成孤身一人的上官無痕,也不用愧疚萬分的去想念遭到周蘭迫害的大哥徐諾。
她終於可以輕輕鬆鬆的只做自己,為自己一個人好好地活一場了。
七天過後
當楚燁看著躺在床上依舊昏迷不醒的徐昭時,最後的一點忍耐也將要崩潰,憤怒質問的眸子直直的射向同樣皺眉不展的朱澤:“你告訴過朕,少則一兩天,多則三五天她就會醒過來,可現在已經整整七天過去她連甦醒過來的跡象都沒有,朱澤,你該要怎樣向朕解釋?”
朱澤要人點起一盞亮燈來到徐昭面前,雙手撐起她的眼皮仔細的看了看,半晌後,給出答案:“皇上,草民真的已經盡力了,娘娘的身體已經漸漸開始恢復,四肢也是有知覺的,精神也沒有收到損傷;正常來講該早就醒了,這種情況草民也沒辦法用醫理來說明,依草民來說,唯一的解釋就是皇后娘娘她不願意醒過來。”
“什麼叫做不願意醒來?你認為這個解釋朕會相信?只是個簡單的暈厥不醒你都治不好,朕要你看護阿昭又有什麼用?!”
朱澤神色嚴肅道:“皇上應該知道,每一個患病的病患都是一個獨一無二的病體,就拿我們最常見的風寒來講,看似症狀差不多,其實仔細研究起來每個得了風寒的病人病症都是有著微小的偏差;皇后娘娘身體嬌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