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倒好,便直接攬了她,然後將她拘在懷裡。
“阿律,別鬧。你在書房睡不好,你自己想想,你有幾天沒好好合眼了。不許鬧了,老實的去睡一覺。”
齊律不應,抱著謝珂死活不撒手。
“夫君。”謝珂沒法子,只得軟糯糯的喚道。這法子好用,而且次次靈驗,所以不過逼不得已之時,謝珂一般不用這法子,生怕狼來了用的太多,萬一讓男人聽得耳朵長了繭子便不好了。
果然,謝珂這軟糯的幾聲夫君一出,齊律登時搖頭失笑。
“你啊,應對起為夫來,簡直是無所不用其及……好,今次便放過你。我們一起去歇了……”
最終,謝珂望著自己被拉著的小手,還有男人在前面大刀闊斧的掀了內室的簾子,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感覺。“……不是說歇下嗎?”
“是啊,歇下。我們不是躺著嗎。即沒坐也沒站。”
“你說今次……不胡鬧的。”
“傻姑娘,那是剛剛,現在是……這一次。”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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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七章 馭春風
第四百零七章馭春風
於是,這一夜謝珂被啃得體無完膚。其實夫妻間的這些事,也沒誰佔誰便宜,齊律喜歡,謝珂便給,就是這麼個簡單的道理。
前世她與權笙成親那幾年怎麼過的,她幾乎忘了個乾乾淨淨。
說到權笙,還是要交待下的。
他被押解回京,自然下了大獄。
勾結叛臣謀逆的大罪自然是少不了的,只是皇帝心中自然也明白,權笙最終有這樣鋌而走險,也著實是沒法。想在齊律面前佔到便宜,本就是天大的難事,交給權笙任務時,皇帝以為謝珂已除,齊律自然無心經營鄴城,所以想讓權笙去佔個便宜,卻沒想到齊律和他玩了一招‘金蟬脫殼’之計。
謝珂活的好好的,而那個被他當成謝珂下葬,而且還沾沾自喜的女人根本就是個笑話,知道真相後,皇帝登時氣和暈了過去,御醫又是扎針,又是掐人中的,好容易將皇帝救醒。
這次皇帝可是吃了個啞巴虧。
所以對於權笙,皇帝實在是恨,可也知道自己這恨意是遷怒。
那是他的兒子,身子裡流著他的血,怎麼會讓權笙這樣一個酒囊飯袋給‘算計’了去。如果齊律真的這麼容易敗,那皇帝才真的要失望呢。只是……他一番算計,最終付諸流水,還賠上了諾大的鄴城,皇帝實是覺得顏面無光的很。再加上他幾個皇子在京城奪位越發的不掩人耳目,幾乎要拼殺見血了。
皇帝怒極之下。便給權笙叛了個斬刑,據說朝上有人求情,說權笙乃權氏獨子。這般斷人香火之事委實不仁。最後皇帝開恩,給權笙改叛流刑,今年秋後,便要發配極北苦寒之地。
齊律告訴謝珂這些時,臉上神情淡淡的,彷彿在說今日又起了風般。
便是這般淡然之色,便已說明,自始至終。齊律壓根便沒在意過權笙。哪怕權笙當時拿了皇帝當擋箭牌。齊律也絲毫未將權笙放在眼裡。在齊律心中,配和他為敵的,起碼也得是湘王之流,像權笙這樣的跳樑小醜。若是齊二爺在意。才真是抬舉了他。
至於權笙是死是活。齊律也絲毫不在意。
小小的權氏,還不足以讓齊二爺側目,至於有人提起姻親?他可不覺得自己和權笙是什麼姻親。權笙娶了謝玉之事,在齊律看來,不過是順水推舟,那權笙和謝玉根本就是一丘之貉,那謝玉是個蛇蠍心腸的,權笙是個膽小如鼠,偏又心氣極高的,這二人,倒真是般配。
至於謝玉……
那人是誰?他認識?
他齊二爺忙的很,腦子裡惦記的都是大事,可沒地方裝那謝玉二字……
顏南等人在鄴城逗留了大約十餘日,其間齊律和他們幾人****在書房議事。阿善是個姑娘,不便****現身,得了空便來看謝珂。
謝珂發現,她和阿善的性情竟然十分相投,都是喜靜之人,又都喜歡把要做的事情在心中多走上幾遍。
謝珂是因為前世吃了虧,所以今生活的謹小慎微。而阿善則是因為幼時被族人所棄,於是對誰都心生戒備,便是心中早已不恨了,可那自幼養成的習慣一時還是難以杜絕。相比自己的重生,其實阿善能回巫族當上巫族族長,也與重生無異了,所以二人間頗有那麼幾分惺惺相惜之感。
對於謝珂的女兒明月,阿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