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不一樣……
以前他無人疼惜,所以不得不獨自躲在暗中舔食傷口,如今有了她,她疼他,她憐他。便是他是男人又如何,難道男人便不能被憐惜嗎?見他只是繃著臉卻並未真的用力甩開她的手,謝珂心中一軟,出口的話更柔了幾分。“阿律。我很擔心你。”
很擔心很擔心。
雖然謝珂只說了一遍,而且語調也不似旁的姑娘那般柔情蜜意的,可是齊律就是能從中聽出濃濃的情意來。
他欲抬起的腳突然間便無論如何也再無力抬起。
他想,就這樣吧,既然都被她看到了,再躲其實也無濟於事。只是他這樣子……“你不怕我現在的模樣?”他傷在臉上,所以便是林長源醫術再高明,也免不得把他的臉纏得彷彿他是行將就木的重傷員般,他自己都不忍直視。
“有什麼好怕的,你現在這模樣我反而覺得更順眼。你知道的……你這張臉……總之。便是留條疤也無損你齊二公子的美貌。”謝珂吞吞吐吐的道。齊律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不過就是嫌他生的太漂亮了,多條疤痕可以中和一下他的相貌。其實為了自己這張臉,他從小到大聽到的閒言碎語幾乎能編出幾個話本子來了。
什麼貌盛則妖,過妖則異。過異則早歿……
這話他聽得耳朵都起了繭子。不想小丫頭竟然也有這方面的擔憂……這樣說來。他這傷豈不是傷的剛剛好。
即不會讓他醜得無法見人。也不會讓他再漂亮的被人指指點點頭。
這算什麼?有得有失?
其實他初時心裡感覺十分不適,受傷便受傷,他自小到大受的傷還少嗎?便是上一次被她所救之時。他幾乎傷及性命。只是那些傷都不是傷在臉面上的。所以他能從容應對,可這一次不同。他在小丫頭面前,總是覺得除了一張臉尚能視人外,著實沒什麼拿的出手的東西。
出身?在一般人看來可能他出身算是高貴吧。
可是小丫頭卻是清楚的,他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