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一味藥好用。”
宜芳見她娘又從懷中取出兩個小布包來,開啟來一看,見裡面各包著幾片黃褐色的藥材,看上去一模一樣,只是青布包裡的藥片瞧著大些,白布包裡的則略小些。
就聽大太太道:“這兩個其實是同一樣藥材當歸,只不過一個是當歸身,一個是當歸尾。這歸身是補血養血的,那歸尾卻是活血破血的,只要將那些姨娘喝的安胎藥裡的當歸身悄悄的換成當歸尾,用上一段時日,那胎慢慢兒的就掉了。如今這世上的大夫多是庸醫,沒幾個能看出來的,便是看了出來,曉得這後宅中的麻煩,見是那等的小妾之子,為著省事也多有不說的,隨便說些由頭混過去,到時候再多給大夫幾兩銀子也就完了。”
宜芳見她娘渾若無事的說著這些害人之事,到底忍不住道:“娘,上天有好生之德,那到底是一條人命。何況現下哥哥都已經加冠被封了世子,便是那劉姨娘真生下個兒子來,不過還是個吃奶的娃娃,小了哥哥那麼多,怎麼也爭不過哥哥的!興許生出來是個女孩兒也不一定呢,娘何苦還要髒了自己的手呢?祖母常說,為人在世,還是要行善積福,不然——”
“住口!”大太太一指狠戳在她頭上,狠鐵不成鋼地罵道:“你是不是我親閨女,我白疼了你了,竟不站在親孃這邊,倒幫著外人說話!你聽那老東西的,你那善人袓母倒是心善不曾除了你爹,結果現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