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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已,可現在我們手上沒有線索······”

“如果兇手是劉老西家的那個孩子呢?”錢江突然大膽的假設了一下。

我心頭一跳,有什麼東西飛快的從心頭略過,可我沒抓住那究竟是什麼。

“夭夭,我這麼說,不是要離間你和陸慶之,我明白陸慶之對你一直以來都是玩兒真的。”

“江哥哥你直說吧,咱們之間需要如此麼?”

平素我最是喜歡有一說二,藏半句說半名這種相處模式真個會要了我的老命!

“要說動機,最有動機的人是祝新月!”

“你搶了她心愛的男人,你爹還殺了她爹爹,將她全家發配到了邊城,害她母親做了暗娼·····所以她才是那個最有嫌疑的人,而她剛剛在出事那段時間離開,又剛剛同陸慶之摘除清楚,又剛剛好忙於店鋪營生,讓別人找不到絲毫疑點來,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太過巧合了嗎?”

“你是說她算計好了一切,特意將自己摘除得一乾二淨,然後在幕後操作這一切,真正的兇手是她!而真正實施的人是劉老西家的那個孩子?”

“可那孩子為什麼要幫她?”

“你難道忘了,她母親到了邊城以後生下一個男孩,早幾年便不見了蹤影······而且劉老西到達西渡鎮的時間將好是祝家發配一邊城那一年,所以我覺得劉老西同祝家,應該脫不開關係!”

錢江這麼一分析,我心裡便立時便有種拔開雲霧的明朗感覺,這麼一想,陸承林便沒有真的毒殺我爹孃,我心裡一輕,可又一想到,他雖不曾親自毒殺我爹孃,卻是同夥,而我也真真將他逼死······疙瘩終歸是存在的。

“會不會劉老西家的那孩子,便是祝新月的親弟弟?”

“可陸承林為什麼會甘願為她背這個黑鍋,而且他臨死之前還叫陸慶之照顧於她,如果真是祝新月握住他把柄要挾於他,那他恨她還來不及,定是要叫陸慶之遠離她些,不會叫他好生待她···”

“想要知道這些,把祝新月捉來就明白了!”錢江咧開此,壞壞的笑了笑。

“你哥是做官的,這件事情咱們得暗地裡來,明面上,不能將他扯進來。”

“你們打算如何不把我扯進來?”哥哥大步而來,身後跟著較為憔悴的陸慶之。

“爹爹······”一下安安靜靜呆在馬背上的兜兜一見著陸慶之便歡呼起來,拱著身子要下來,陸慶之忙大步踏來將他穩穩撈進懷裡,緊緊抱住。

“璟兒可有乖乖聽孃親的話?”

“有的有的,兜兜是最乖的小孩!”

小包子樂呵呵在他臉上親子一記,陸慶之會心一笑。

“爹爹,你帶我騎馬!”

“好!但是爹爹這會子要舅舅有事情要商量,一會回去的時候爹爹帶你跑得飛快好不好?璟兒先同馬兒玩一玩。”

兜兜一聽喜上眉梢,牽住馬兒去一旁同它“磨牙”去了。

“我出面最為合適!”陸慶之見兜兜轉過去玩兒了,便朝我深深看著。

“不管她出於什麼原因做了這一切······都必須要付出代價!我有的是方法叫她鬆口!”陸慶之修長手指伸過來,一把將我的手抓在手裡,緊握住。

“此次回到青州,卻沒見著祝新月的影子,想來她已經擺脫了我的眼線,逃出生天了,當時就覺得西渡鎮上那劉老西的兒子長得挺面熟,原來卻是這麼個緣由,入夜我就去將他綁了來,再放出訊息給那祝新月!看她還坐不坐得住!”

他面向哥哥,微揚了揚嘴角,眼中透出一股子邪氣。

☆、五十:已然過去

“說!你到底是誰!”

噼啪兩聲鞭響在耳邊炸開,血肉分裂開來,模糊一片,那人被綁在木樁上,垂著腦袋,沒有痛覺似的,竟是一聲也不吭。

何婆子的地下酒窖,長年不見一絲陽光,陰暗卻乾燥,四周擺滿了酒缸,酒缸裡全是陳酒,有高梁酒,有雜糧酒,也有米酒,有的陳了十五年,也有三四年的,年份最高的已有五十年之久,那是何婆子將將嫁進何家時親自釀的,一直不捨是賣掉。

於是這裡,長年泛出一股子酒香。

可這會,這酒香中又夾雜著血腥氣,低沉的男聲陰森森的問,卻又玩兒似的高高舉起手中的鞭子,嘴角的笑莫名漾開,整個人透出一股陰冷的邪氣,自從陸承林撞了牆,他便時常是這個表情。

我遠遠的看著,心裡莫名發緊,他···一定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