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逃命而來,二人非但沒有憔悴反倒神采奕奕。
丹桂拉著她的小姐看了許久,最後一甩帕子道:“小姐可不知奴婢多擔心,這到處都傳些小道訊息說你們。。。。。。說你們去了,你們可知道我和馮管家二人都快嚇傻了!”
石榴作一身男裝打扮,大張臂膀將丹桂摟過來,揪揪她的臉:“好啦,好啦,我錯了行不行?我和霽月不是故意不給你們報信,只是那朱今白查的太緊,我和霽月不得不防。”
說到這,丹桂覺得奇怪,嗔道:“那順天府出現你們的屍首是怎麼回事?”
石榴想了想,摸摸下巴:“這個嘛,就得去問問大儒了,這是他想的注意。”
說著,石榴打了個大哈欠,有些撒嬌道:“丹桂,快給你家小姐打桶熱水好好洗個澡,明兒啊我就要成為任夫人咯。”
丹桂聽得臉有些燒,看了看自家姑爺,只見他一臉寵溺的望著自家小姐,這才悄悄戳了戳小姐的腰:“姑爺還在呢,小姐莫要再做‘小癟三’調戲奴婢啦!”
石榴揪了揪她的小鼻子:“就你規矩多。”
玫瑰浴,香胰子,石榴坐在桶裡只覺得神清氣爽,忽然門響了一聲,有人從外面進來。
石榴只當她是丹桂,扯了塊毛巾過去:“來來來,替我搓搓背,每日同小叔叔行路又不能喊他給我搓背當真是難受極了。”
‘丹桂’將毛巾接過來,輕輕按在背上摩挲著。
石榴覺得她的手勁兒有些輕,哼了聲:“再重一點兒。”
搓背的手頓了一下,力道果然重了不少。
可越搓,石榴越覺得有種乖乖的感覺。
丹桂究竟幹了多少活兒啊?手掌這麼熱,虎口也有繭子。
她轉身,險些尖叫,只見任霽月坐在那手裡的拿著毛巾欲給她搓背。
“你你你你你你!”
她不知說什麼,捂著自己的胸,瞪大眼,像只小兔似得。
任霽月瞧她發現了,挑高了眉“怎麼了?”
石榴臉漲紅:“小叔叔。”
任霽月眸光不善,欺上前掐著她的下巴:“還叫小叔叔?”
石榴立馬變得乖乖的:“夫君。”
任霽月將手裡的毛巾放在桶邊,伸手探了過去,在石榴的呆若木雞中摸了摸水:“唔,水還是熱的。”
石榴飛快的看他。
想幹嘛?
果然下一秒,任霽月就站起身解開了外衫:“如此,我也進來一道洗吧,剛剛我給你擦了背,現在換你幫我了?”
說著,將脫下的外衫放在桌上。
石榴看著他精壯的胸膛,微咽口水,他什麼時候,生的這般有壓迫感了,她那和光同塵、溫文爾雅的小叔叔呢!去哪了?
一條健壯的腿邁進來,水漫過桶沿,潤溼了地板。
石榴彆扭:“誒,小叔叔別湊太近,太太太太熱了!”
任霽月更貼過去:“叫夫君。”
石榴繳械投降:“夫君,夫君!!!”
火熱的身體緊緊貼著他,曖昧的手撫過她的耳、她的頸並不斷向下。
石榴又羞又笑:“誒誒誒,哪不行。”
“誒誒誒,夫君!”
又過了會兒,低低的喘息聲從裡面傳了出去,羞得來送水的丹桂掐著耳朵跑的遠遠地。
石榴環著任霽月的脖子,眼神有些迷茫,半咬著唇,看著眼前的男人忽然垂了淚:“小叔叔。”
任霽月停下動作,掐在她雪白腿上的手微微卸了力:“是太痛嗎?我慢點。。。。。”
石榴哭著搖搖頭,腦袋一撞親在他唇上:“小叔叔,我愛你。”
眼前的男人像是受到了鼓勵,體內的那一部分變得更大,而任霽月的呼吸也更加渾濁。
“再說一遍。”
“小叔叔,我愛你。”
“再說。”
“小叔叔。”
“我愛你。”
石榴抬眸,看著他的眼,他的眸中、他的心裡只有她一人。有什麼比這更快活的事呢?
屋外,丹桂掐著耳朵咋呼跑的更遠,馮管家在逗巷子裡的小孩,白牆黑瓦,小橋流水,最是一副山水美畫。
而這畫中啊,有你有我亦有他。
你生為掌心嬌,我的心肝兒肉,我要疼你寵你,贈你一世蜜糖。
要是不信啊,請你輕輕湊過耳。
讓我來把一生說與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