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便已是極好了,她年紀還小,將道理跟她講清楚她便懂了。”
須得小叔叔解圍,石榴的臉羞的有些紅,任老太爺嘆了口氣,承認自己太有些惶恐了。
任施章穿著銀灰色側修細竹的衫子,抬眼道:“石榴也莫怪老太爺,太子逼宮,順天府便要變天了,此般下去還不知會出些什麼事,你以後別到外面亂跑,也免得你娘擔心。”
石榴有些驚訝,沒想到居然是太子兵變了,他垂下眸掩下詫異:“女兒記得了。”
說起朱延文,石榴想起那日許錦繡讓她留意杜若康。杜若康是□□,若是太子逼宮,他若是心底有仇,此時趁亂便是最好的時機。
她越想越覺得可能,心裡突突直跳,坐了一會兒就覺得焦急的不行。
任家三爺子還在商議著事情,石榴聽著外面越來越大的喧囂更是覺得惶恐,忽然在眾人驚訝的目光站起來道:“老太爺,這外面亂兵遍地可會打砸我們這些人家?”
說起這,馮管家焦急的臉上露了點笑意:“小姐莫擔心此事,先前杜大人來過了,特意將黃綢條交給我,要我係在外面,如此官兵便不敢來騷擾了。”
石榴心中惶恐更甚,聽到他名字的時候更是屏住了呼吸:“你說,誰?”
“杜若康杜大人,他不介意我們同他之前的齷齪,當真是一個極好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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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硬的鐵、鋒利的刀鋒,以及還有官兵們殺的赤紅的眼。
在這其中,站著一身明黃的朱延文,他衣服上的五爪龍在燭光的輝映下彷彿在嘲笑。
什麼父慈子孝,在皇家裡不過是笑話罷了。
金錢、權勢會隨著慾望的無限膨脹而加大,人有了這些還怕什麼,還需要懼怕什麼。
朱延文朝他父皇逼近一步,身邊柄柄鋼刀直側側的對著他,嚇得掌印臉色唰白,翹著蘭花指道:“太子。。。。。。你可想明白了,皇上這些年來對您多好,您難道用這個來回報皇上?”
這話說的倒是有意思。若他是臣,自然是感激涕零,為著一點子賞賜額手稱慶。可他是君王!這中原所有的一切應該都是他的,哪裡需要別人來設施他!
一山難容二虎,他既然羽翼已豐,為何不將這萬里江山交給他?是不是看著六弟年紀漸長,皇上心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