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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部分

敏之卻笑道:“我聽著卻有些意思,小十八; 乖乖地告訴哥哥; 你為什麼這樣說?”

袁恕己不由撇了他一眼:這人的年紀比自己還大,比起崔玄暐也小不了兩三歲,居然印�兆猿啤案綹紜保�稱ぜ蛑逼浜袢縝健�

阿弦看向錢掌櫃。

袁恕己只當是“運氣好”; 碰見了錢掌櫃出沒,殊不知他並不是偶然路過被發現蹤跡,他是故意的。

原因是錢掌櫃不想袁恕己纏住楊府不放,他想引開袁恕己。

因為楊府; 才是他真正藏匿太平的地方。

楊府之中,楊思儉正跟許圉師對坐,說起先前袁恕己來叨擾之事。

忽聞聽下人來報說袁恕己重又登門,心甚慍怒,喝道:“說我身子不適,閉門不見。”

下人卻又道:“他並不是一個人來的,隨他一塊兒的還有周國公。”

楊思儉詫異:“賀蘭敏之?他又來做什麼,唯恐天下不亂麼?”

正沉吟間,許圉師道:“楊翁,袁恕己此人倒非浪得虛名之輩,之前在豳州所作所為,有些讓人刮目相看之處,今日登門只怕也是有要事,應該並非故意針對,不如且請他進來,看其來意如何。”

楊思儉道:“他雖然不至於故意針對,但上回擅闖內堂,還衝撞了太子跟小女,實在可恨。”說到這裡,因又嘆道:“你我同輔佐太子,我也不瞞你,只因犬子迷戀那人,近來又鬧得如此,我已心煩意亂,哪裡還能經得起此人過來攪擾?更加怕他無事生非。”

許圉師道:“不必太過擔心,今日我在此做個見證,他袁恕己若還敢肆意妄為,我立刻同你一塊兒入宮彈劾。”

楊思儉略一思忖,點頭道:“既然許大人如此說了,我便看看他這次又來怎地。”

頃刻,袁恕己同賀蘭敏之前後而來。

楊思儉道:“周國公,今日可是跟袁大人同行?”

賀蘭敏之一臉的幸災樂禍,袖手道:“楊少卿不必擔心,我只是隨著來看熱鬧的,你們且自便,就當我不存在就是了。”

許圉師在旁,忽地看見敏之身後跟著一人,正是阿弦。

許圉師不由面露微笑,卻並不言語。

倒是敏之瞅著他道:“許侍郎也在。”

許圉師作了一揖:“是,見過殿下。”

這邊兒楊思儉皺眉,又看袁恕己:“袁少卿這次又意欲何為?”

袁恕己道:“有一樣要緊的東西,據說被人藏匿在貴府,還請楊少卿高抬貴手,容我找一找。”

楊思儉本就窩火,聽了這話,越發火冒三丈:“你說什麼?”

許圉師身在局外,性情又縝密,聞言心頭一動,忙拽住楊思儉的袖子:“袁少卿所說的要緊的東西,不知是什麼?果真是一樣物件兒呢,還是……人?”

楊思儉皺眉不解,袁恕己見他彷彿猜到,因道:“實不相瞞,的確是個人。”

許圉師喉頭一緊,回頭看一眼楊思儉,見後者仍未回過味來,因把他拉了一把,拽著他往後退了幾步。

楊思儉滿頭霧水:“許兄,這是何意?”

許圉師忍著心頭駭然,道:“你怎地還想不過來?你倒也是皇親,難道不知道近來皇宮裡的頭等大事是什麼?”

楊思儉道:“皇宮……那當然是殿下,你說這個做什麼……”

楊思儉還未說完,驀然醒悟,頓時大驚意外:“胡說,這是何意,竟敢懷疑到我的頭上?”

許圉師見他滿面驚惑,道:“你對此渾然不知情?”

楊思儉心驚亂跳:“這又有什麼可知情的,殿下失蹤,又跟我府有何干繫了?必定是這袁恕己故意無事生非。”

許圉師道:“他一個還未在長安立足的官員,休說跟你並無私怨,就算是有,你是皇親國戚,他縱然吃了熊心豹子膽,難道敢跟你糾纏不休?今日又有周國公跟隨,你覺著他有可能來自尋死路嗎?不如且想一想,素日裡可有什麼破綻……興許是給人趁虛而入,你不知道的地方……”

楊思儉本來對袁恕己心存偏見,又從想不到太平失蹤會跟自己府上相關,如今被許圉師一語點破,楊思儉回顧舊事,臉色漸漸發白。

許圉師又同他商議數句,兩人重新轉身。

許圉師和顏悅色,對袁恕己道:“袁少卿是從哪裡得來訊息,可是屬實?若無確鑿線索,這樣無故搜尋大臣府宅,可是重罪,袁少卿還當謹慎行事才是。”

袁恕己道:“多謝許侍郎好言,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