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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懷私心,那還了得?

就在此時,張素素咯咯輕笑了幾聲,要知道陳驀在他心中的分量極重,她又豈能容忍旁人肆意汙衊,是故,她咯咯笑道,“袁使君明鑑!使君莫非瞧不見小驀亦是身負重傷?按理說來,這等軍機大事,小女子本不該多嘴,只是有一事小女子實為不解。在小女子看來,呂奉先勇武冠絕三軍,此事世人皆知,卻不知眾位將軍要將此事歸罪於小驀一人身上?莫非除小驀之外,眾位將軍中竟無一人有膽量與呂布一戰?”

一句話說得帳內眾將面紅耳赤,正當他們要反駁時,張白騎亦是坐於席中淡淡說道,“戰前,袁使君乃言眾將合鬥呂布,何以眾位將軍竟將遏制呂布鋒芒之事歸於我軍中上將一人?白騎實為不解!”

見張白騎話中隱含譏諷,李豐大怒,亦站起手指陳驀等人,怒聲斥道,“張白騎,主公面前,你休要放肆!——我且來問你,黑狼騎此前在短短八日便攻克五縣、踏平兩關,何等勇武?為何眼下卻此等萎靡不振?我再來問你,以陳驀的武藝,何以與呂布軍麾下區區一騎都尉僵持不下?豈非是你等暗藏私心,與呂布私通?”

“荒謬!”張白騎冷笑一聲,反唇譏諷道,“此戰局勢,我左翼大軍已攻入呂軍腹地,距離呂布所處中軍不到三箭之地,但不知李將軍所在右翼如何?據在下所知,李將軍可是不敵那成廉、魏續二將,節節敗退啊!”

話音剛落,袁術軍大將雷薄滿臉漲紅,怒聲斥道,“張白騎,這是什麼意思?!”

無疑,張白騎一句話戳到右翼先鋒大將雷薄的痛楚。

“在下什麼意思,難道雷將軍聽不明白麼?”張白騎冷笑一聲,隨即轉頭對不遠處的陳紀言道,“陳紀將軍,在下所言我等左翼局勢,可曾有絲毫虛言?”

一時間,陳紀啞口無言,無言以對,雖說他與黃巾的關係並不好,但是要知道,他可也是左翼的將領,倘若說張白騎信口胡說,那豈不是在主公袁術面前打自己的臉?再說了,張白騎口中並無虛構之事。

猶豫了一下,陳紀抱拳說道,“主公明鑑,張將軍所言極是!以黑狼軍為主,末將麾下曲部為輔,我左翼大軍大破敵軍,末將以為,只消再一刻時辰,便能攻入呂布軍中陣所在……”為了抽身事外,不至於被袁術問罪,他竟在張白騎所說的話基礎上更誇大了幾分事實。

“陳紀……你!”瞥了一眼張白騎面上的得意冷笑,梁綱憤怒地回瞪著陳紀,沒想到後者竟提前撇開了視線。

一時間,由於張白騎的挑撥,帳內頓時亂成一團,原本眾人針對黃巾的局面,竟演變成左翼與右翼兩線將領互相謾罵的格局,氣地袁術額頭青筋崩起,唯獨暫領行軍司馬的謀士楊弘穩坐高臺,冷眼旁觀,兩不相幫。

“夠了,都給我閉嘴!”忍無可忍的袁術拍案而起,總算是鎮住了帳內眾將,只見他環視了一眼帳內,忽而將目光落在了陳驀身上,沉聲問道,“陳驀,據士卒來報,你與呂布軍中那騎都尉舊日交好,可有此事?”

只見陳驀在沉默了片刻後,忽然沉聲說道,“是!”

“小驀?”在梁綱等人幸災樂禍的冷笑中,張素素皺了皺眉。

不出意外,袁術的眼中露出了幾分狐疑,追問道,“換而言之,你是有意怠慢?”

陳驀搖了搖頭,抱拳說道,“袁使君明鑑!使君口中那騎都尉,姓張名遼,字文遠,確乃我舊日好友,情同手足,其視我為兄,我視其為弟,然我並未刻意怠慢……張遼雖官職僅為騎都尉,然而在末將看來,其武藝毫不遜色此帳中任何一位大將!”

一句話說得帳內眾將面露不忿,尤其梁綱、李豐、雷薄等人,更是出言呵斥。

“陳驀,你休要信口胡言!”

“閉嘴!”袁術怒喝一聲,阻止了梁綱、李豐、雷薄的話,隨即又轉頭望向陳驀,狐疑問道,“當真?”

“倘若袁使君不信,不如叫帳內任何一位將軍前往呂布營外搦戰,激張遼出營與其一戰,待那位將軍屍骸送歸營中之時,袁使君便知真假!——陳驀以性命擔保!”

深深望了一眼陳驀渾身上下不輕的傷勢,袁術目視了一眼帳內眾將,忽而疲倦地揮了揮手,說道,“都下去吧!——楊弘留下!”

“諾!”包括陳驀、張白騎、張素素三人,帳內眾人陸續退出帥帳,各歸各營,唯有領行軍司馬、參軍之職的楊弘仍穩坐帳中。

“你如何看待?”袁術問道。

“呵呵,”楊弘輕笑了幾聲,搖頭說道,“在下只知,即便陳將軍當真與呂布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