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頭去,愕然說道,“馨兒,怎麼是這把?我前兩日磨好的那柄呢?”
而這時,唐馨兒正不停地打量著四周,見丈夫問起,一臉納悶地說道,“不是這一把麼?”
“必須不是啊……”望著了一眼手中那生鏽的斧頭,又望了一眼眼前那足足寬達兩尺的樹木,陳驀無奈地嘆了口氣。
“那……那怎麼辦?要不妾身回去拿?”
“算了,湊合用……”
望著自己丈夫那無奈的表情,唐馨兒忍不住暗笑一聲。
作為家中主婦,她哪裡會不知道自家夫君每日上山砍樹的斧頭究竟是那一把,啊。她是故意的。
“夫君,這一棵樹不錯呢,就砍這一棵……”她指著一顆足足兩人合抱的大樹說道。
“為……為什麼?”
“夫君想啊。這棵樹長得這麼好,當柴用肯定能燒得更旺……”
燒得更旺?
這什麼理由?
陳驀愕然地望著唐馨兒,隨即又打量了一眼唐馨兒所指的那棵樹,繼而又望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斧頭。
用這麼個玩意。去砍那麼大一棵樹……
晌午之前是否能夠砍倒也是個問題?
想到這裡,陳驀無奈地嘆了口氣,抬手說道,“馨兒,站後一些……小心腳下……”
“嗯……”唐馨兒乖順地走到一旁。
陳驀手握著那柄斧頭站在那棵大樹下。深深吸了口氣,隨即,但見他揮舞起手中斧頭,彷彿是一道白光閃過,那棵足足有兩人合抱的大樹,竟然一斧被陳驀砍倒,而且切口極為平滑。
“好……好厲害!”
陳驀與唐馨兒都沒說話,附近草叢中突然站起一個人。瞪大著眼睛傻眼般望著陳驀。
不是魏延。又是何人?
一時間,四周變得安靜下來,陳驀與魏延四目對視,誰也沒有說話,而在旁的唐馨兒,臉上卻露出了一種甚為無奈的表情。
足足愣了半響。魏延似乎反應過來了,丟下一句好巧。就慌慌張張跑下山去了,或許他是感覺到一種對自己很是不利的氛圍。
望著魏延好似兔子般跑遠的背影。陳驀轉頭望向唐馨兒,見她一臉的尷尬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