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適。”李儒細細的分析道。
蕭風聽後,便笑道:“雖然我這三點都佔全了,但是在與叛軍對抗的時候,卻總是敗於先生所獻出的計策,單憑這一點,先生便足以勝過我許多……”
“不不不,李儒何德何能,居然敢在蕭太守之上。李寨主,你來評評理吧?”李儒話鋒一轉,扭頭看了一下站在背後的李傕,同時向後挪了一步。
雖然只挪了這一步,但是一步的距離,卻足以令另外一個人血濺當場。
李儒的身子剛側過去,一點寒光便筆直的刺向了蕭風的心臟,但聽見利器將鐵甲撕裂的刺耳聲音,李傕整個人便已經站在了蕭風的面前。
眼看著李傕手中的利器就要刺破鐵甲侵入蕭風的肌膚了,但聽見一聲弦響,一支凌厲的箭矢呼嘯而來,箭矢在強風中行駛,竟然還能不偏不倚的射中李傕手中握著的利器,“錚”的一聲響,箭矢便將利器射穿,李傕的力道也被這支箭矢攪亂,偏離了方向,只是劃破了蕭風胸前的那一層鐵甲,胸口上的甲片掉落在了地上,可是裡面卻沒有一點事情。
蕭風此時非但沒有退後,反而向前跨了一大步,右手迅疾的從綁縛在小腿上的鞘中抽出了軍刺,眼神中帶著極大的殺意,毫不留情的刺向了李儒。
李儒大吃一驚,沒想到蕭風不退反進,而且出手如此迅速,根本讓他來不及反應,眼看著那帶著血槽的利刃將要刺入自己的身體,他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一個踉蹌倒了下去,同時看到李傕拼死來救,竟然用自己的身體擋在了他的前面。
“噗”的一聲悶響,蕭風的軍刺直接刺進了李傕的體內,鮮血登時直流,迅速染紅了李傕身上穿著的勁裝,整個背部都是一片血紅。
“先生快走!”李傕忍著疼痛,一把將李儒推了出去。
“噗通”一聲響,李儒便跌坐在了岩石上,還不等他喊出疼痛的叫聲,一支凌厲的箭矢從他的眼前快速飛過,只差一點點距離就要射入他的腦部了,當真是一陣好險。
他扭頭注意到,龐德站在一棵大樹上正持著落日弓,另外一隻手則取出了一支箭矢,迅疾的朝著自己射來。
他努力的將身子一翻,便掉落在了岩石縫隙裡面,而龐德射出來的那支箭矢也從他的頭頂上掠過,使得他不敢抬頭。
“哇!”李傕大吐了一口鮮血,望著蕭風,問道,“為什麼?”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我不殺他,他就會殺我。再說,也是你先動手的,若不是我早有防備,現在已經死在了你的手裡了。你還有臉問我為什麼?”蕭風氣急敗壞的將軍刺從李傕的體內抽了出來。
劇烈的疼痛讓李傕難以忍受,只覺得身體內有一些東西被活生生的拽了出去,整個肩胛骨那裡都無法移動,導致整條手臂都軟弱無力。
蕭風並不想殺李傕,看見李儒就躲在他前面不遠的岩石下,憤怒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李儒,大喝道:“李儒,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叛軍主力
說完,蕭風縱身便想跳出去。這個時候,李傕突然抱住了蕭風的腰身,滿嘴是血的喊道:“先生快走!”
李儒此時已經嚇壞了,本來他已經洞悉了蕭風的計劃,並且安排李傕提前下手,可是沒想到卻慢了一步,而且現在自己還被困在了那裡,只怕他一露頭,在樹上的龐德便會用箭矢射中自己的腦袋,那個時候他哪裡還有命在?
“你放開!”蕭風想要掙脫李傕,卻發現被李傕抱的死死的,任憑他怎麼掙脫,都無法甩開李傕那如同鉗子一般的單臂,“再不放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嗚嗚嗚……”
忽然,從四面八方傳來了陣陣的號角聲,地面上更是傳來了轟鳴般的馬蹄聲,大地都為之顫抖。
緊接著,漢軍營寨裡一片噪雜,無數名叛軍的騎兵分數路攻入了漢軍的營寨。
“主公,是叛軍,叛軍來了!”毛霖扯開嗓門,大聲地喊了出來。
蕭風聽到喊聲,扭頭望去,但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叛軍正從漢軍營寨的背後殺來,攻擊了漢軍一個措手不及,營寨中一片亂糟糟的。
這突如其來的叛軍,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蕭風一眼望去,但見一處高坡上的帥字旗下,一頂閃耀著金光的,倒掛著兩隻金屬羊角的頭盔,把他眼前的這個人的臉幾乎全部的覆蓋住了,只留下眼睛,鼻子和嘴巴露了出來,而一整套同樣閃著金色的封閉式鐵甲,完美的把這個人那雄壯的身軀給完全的遮擋住了。
這個人完全吸引住了蕭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