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軍的身體,舉起手中的屠刀便將擋路的叛軍一一斬殺。
廝殺正式在甕城的城門邊拉開了序幕,起初漢軍佔了上風,但是缺口一旦擴大後,漢軍的弱點便立刻彰顯了出來,那就是兵力不足,不宜在敵方陣營裡縱深太遠,只宜緊守城門。
蕭風在城樓上觀戰,見毛霖手持嗜血刃一步一殺,憑藉著個人的勇武,已經遠離了大隊人馬,殺入了叛軍的腹心地帶,便立刻叫道:“毛十八,回來!”
毛霖此時殺得正起勁呢,忽然背部上捱了輕微的一刀,刀刃劃破了他的衣服,一道血痕登時從背後滲了出來。他夢地一回頭,見背後居然也全部是叛軍,而他與所帶領的兵馬之間更是差著二十多米的距離,自己的部下被叛軍計程車兵堵得水洩不通,一時半會兒根本無法殺出來。
“被包圍了?”毛霖心中一怔,握著嗜血刃的手也更加的緊了,忍著背後的疼痛,不斷的揮舞著嗜血刃,並且大聲喝道:“讓你們這些亂賊見識一下嗜血刃的厲害!”
話音一落,但見毛霖手中的嗜血刃泛起了瑩瑩的紅光,那紅光越來越耀眼,最後將他整個人全部籠罩在了這團紅光當中,讓人根本無法看清紅光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卻只能看到那團紅光在以極為輕快的速度來回移動,所過之處,叛軍人頭盡皆落地,一具具無頭的屍體從腔子裡不斷的噴湧出鮮紅的血液。霎時間,毛霖已經被鮮血染成了一個十足的血人,當他停下時,一雙森寒的眼睛仍在掃視著周圍的叛軍,給人一種不怒而威的感覺,但是在他手中握著的嗜血刃上,卻只沾染著一絲粘稠的血液。
毛霖將嗜血刃舉了起來,舉到了他的面前,伸長了一條腥紅的舌頭,在嗜血刃的尖端舔舐了一下那滴粘稠的血液,目光中露出了極為貪婪的眼神,宛如一頭飢餓的野狼。
與毛霖一起出來的胡樂見後,觸目驚心,他從未見過毛霖如此狀況,雖然聽說過毛氏祖宅有些邪氣,可是沒想到毛霖也是如此一身邪氣。
除此之外,毛霖剛才所施展的絕技也讓眾人都大開眼界,尤其是擋在毛霖前面的叛軍,此時都有了懼意,不敢再向前踏一步。當毛霖向前挪動了時候,他們都嚇得直往後退。
而這個時候,胡樂帶著漢軍殺了過來,衝到毛霖身邊,重新組成一個戰團,如同滾雪球一樣像先零羌人滾了過去,對於剛才蕭風的那一聲吶喊完全拋之腦後了。
先零羌人節節敗退,本來佔據優勢的他們頓時一落千丈,很快被毛霖、胡樂等善於短兵相接的漢軍逼到了城門的門口。
庫莫丹見狀,立刻叫道:“都是一群廢物,怕什麼怕?都給我閃開!”
隨著庫莫丹的一聲令下,前面的人頓時閃開了一條道路,庫莫丹縱馬向前,手中掄著馬刀,朝著已經是血人的毛霖衝了過去。
毛霖見庫莫丹衝了過來,不躲不閃,握緊手中的嗜血刃,朝著擋在他前面計程車兵喊道:“蹲下!”
一名士兵立刻蹲在了地上,毛霖於是踩著那名士兵的肩膀騰空而起,身子在半空中翻轉了好幾圈,像是一個快速旋轉的球體一樣朝著庫莫丹襲去,周圍帶著一股很強烈的氣息,如同乘風破浪一般。
庫莫丹見毛霖如此奇形怪狀的朝自己襲擊過來,冷笑了一聲,眼神中更是極為的輕蔑,舉起馬刀便朝毛霖砍去。但是不等他馬刀砍刀,只見一道血芒從毛霖那裡疾射了出來,等到他看清那道血芒時,早已經為時已晚,毛霖一直手握著的嗜血刃竟然朝自己飛來,不偏不倚的插進了庫莫丹的心窩,連哼都沒有哼唧一聲,便直接一命嗚呼了,而那道血芒由於用力過猛,更是穿體而過,激射在了地上,筆直的插在那裡。
與此同時,毛霖也已然落地,雙腳只輕輕一點地面,同時右手向前一伸,便將嗜血刃給拔了出來,重新握在了他的手中,繼續斬殺敵人,同時口中還不斷的數著他所斬殺的人數。
胡樂一直跟在毛霖的身後,見到毛霖如此神勇,只覺得自己在毛霖面前猶如螢火蟲和皓月之間的差距一樣。但是,胡樂天生就不太容易服輸,聽毛霖口中唸叨著六十一這個數字,已經知道他殺了六十一個人了,而自己卻只殺了二十人不到,差距真大。但是,他並未氣餒,大吼一聲,便繼續向前衝去,見到叛軍便砍,一刀一個,將叛軍計程車兵接連砍翻在地,並且給自己身後計程車兵樹立起了很好的榜樣。
庫莫丹一死,先零羌裡的人登時失去了指揮,先零羌也陷入了混亂當中,許多渠帥都不敢迎戰,紛紛向後退卻,以求保留實力。可是,在先零羌背後站著的確實三萬燒當羌人,燒當羌的首領莫吉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