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鴻道:“蕭太守以德報怨,實在是讓鮑鴻刮目相看。之前周將軍差點帶兵攻擊了姑臧城,蕭太守非但沒有記仇,反而……總之,請受鮑鴻一拜!”
蕭風見鮑鴻要拜自己,急忙攔住了,聽到鮑鴻提及周慎,向鮑鴻身後看了看,卻沒有看見周慎,便問道:“對了鮑將軍,周將軍呢?”
“侯爺已經保舉周將軍當了敦煌太守,駐守大漢邊境,這次回京,周將軍不和我們一起,他要留在敦煌,鎮守邊疆。所以,所有的北軍,盡皆由我一人帶回。”鮑鴻回答道。
蕭風“哦”了一聲,笑著說道:“我還以為周將軍不肯見我呢?鮑將軍,我已經在城中備下了薄酒,以替鮑將軍接風洗塵。鮑將軍,裡面請!”
“蕭太守請!”鮑鴻跟著蕭風一前一後進了姑臧城,隨行文武都相繼跟隨,而鮑鴻帶來的兵馬則留在了城外,進入了事先為他們準備好的營寨休息。
☆、經脈逆轉
姑臧城的太守府大廳裡,蕭風、鮑鴻分賓主而坐,賈詡、樊稠、毛霖、貝提裡烏斯、克雷達烏斯等人作陪。
“鮑將軍遠道而來,我本應該好好的款待鮑將軍一番,可是我武威郡內在戰爭時期倍受瘡痍,以至於境內各縣良田荒蕪,人煙稀少,即便是糧食也開始短缺,所以現在能夠拿來款待鮑將軍的,也只有這些粗糧了,還希望鮑將軍能夠見諒。”蕭風端起了一碗酒,舉在了胸前,對著鮑鴻說道,“鮑將軍,請!”
話音一落,蕭風便先乾為敬,將一整碗酒喝的一滴不剩。
鮑鴻也很豪爽,也是一飲而盡,然後指著几案上擺放著的些許粗糧說道:“蕭太守,你不用那麼客氣,我在來的路上,已經看的通透,因為戰爭的原因,武威境內人煙稀少,良田荒蕪,房屋倒塌,即便是縣城也都已經殘破不堪。可想當時蕭太守率領全郡軍民共同抵抗叛軍時的場面,我出身行伍,是個粗人,而且隨遇而安,可沒有那麼多的嬌貴,去年平定黃巾之亂時,我被黃巾賊包圍了七天七夜,當時已經到了斷糧的境地,為了能夠活下去,不惜吃掉已經死去的同伴的肉充飢,與那時候相比,能夠吃上這些粗糧已經是一種幸福了。”
蕭風對鮑鴻並不太瞭解,之前對鮑鴻一直有所誤解,認為鮑鴻是和周慎一樣的紈絝子弟,可是現在看來,他是看錯了,賈詡也看錯了。
鮑鴻說著,又豪飲了一大碗酒,對蕭風說道:“蕭太守,侯爺向來都很愛惜人才,如果蕭太守能夠為侯爺效力的話,相信侯爺一定會重用蕭太守的。如今侯爺被當今天子敕封為太尉,那可是位列三公的官職啊,侯爺如今聲威大震,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蕭太守跟隨了侯爺的話,定然是前途無量啊……”
“蕭風不過是個荒野草民,機緣巧合之下才做上了這武威太守的位置,如今已經心滿意足了,哪裡還敢有什麼高攀啊。不過,侯爺要是賞識在下的話,在下也自當會為侯爺辦事,我與侯爺同朝為官,為侯爺辦事,就等於為朝廷辦事,對吧?”
“哈哈哈!蕭太守,你果然識時務。”鮑鴻一高興之下,又喝了一大碗酒,這碗酒一喝下肚子,便立刻打出來了一個酒嗝。
蕭風的回答讓鮑鴻很是高興,鮑鴻之後說了很多話,從他十五歲參軍,開始講述他這些
年的軍旅生涯,一直講述到現在,以及他對皇甫嵩的忠誠,對蕭風的期望。
最後,鮑鴻喝的酩酊大醉,當酒宴散了以後,已經是深夜了。蕭風親自扶著鮑鴻回到了房間,這才自己回房休息。
推開門,蕭風點上了蠟燭,赫然發現左慈正坐在自己的□□,嚇了他一跳。
“仙長,你什麼時候來的,也不說一聲,害的我被你嚇了個半死。”蕭風捂著胸口,感受著自己跳動的小心臟,走到了床邊,對左慈說道。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問心無愧,就不會害怕的。”左慈道。
“人嚇人嚇死人啊,以後仙長可一定要注意一點,不然你深夜這樣神出鬼沒的,即使我沒有心臟病,也會被你嚇出心臟病的。”蕭風道。
“心臟病?那是什麼病?”左慈問道。
“沒什麼,仙長今日到我房中來,是不是有什麼要事?”蕭風問道。
“把手伸出來。”左慈十分平淡的說道。
“伸手?做什麼?”
“少廢話!伸出來!”左慈怒道。
蕭風在左慈面前像是一個受氣的孩子,自知自己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是左慈的對手,於是便主動伸出了手臂。手臂剛伸出去,左慈便用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