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傷了。我氣憤不過,便去找他們的首領評理,說我們是主公派來收購馬匹的,誰知道那個首領聽到了主公的名字後,便大怒了起來,不僅殺了我的四個兄弟,還將我打的半死。他們的首領還說,打我就是打主公……若不是十八哥帶兵及時趕到,只怕小的這會兒早就去見閻王了。主公啊,你就算不替我報仇,也絕對不能嚥下這口氣啊……”
為了怕蕭風不信,典寶故意添了不少油,也加了不少醋,此時的他,伏在地上哭喪著臉,卻偷偷的看著蕭風臉上的變化。
蕭風聽後,氣氛的不得了,隨手一掌拍在了面前的桌案上,只聽見“啪”的一聲響,那桌案承受不住蕭風的力道,“喀喇”一聲,便斷成了兩截,桌面上的物事灑落一地。
“欺人太甚!打你的那個首領叫什麼名字?”蕭風怒道。
“回稟主公,那個人叫郭汜……”典寶見蕭風動怒,知道有戲看了,便立刻回答道。
“郭汜!又是郭汜!這個該死的,居然如此囂張?毛霖呢?他為什麼沒有回來?”蕭風問道。
“十八哥見我的部下死了,我又被郭汜打了,而且我們買的馬匹又被搶走了,便帶兵去追他們了,希望能夠奪回我們被搶走的馬。”典寶回答道。
蕭風道:“你且下去休息,順便去醫館那裡看看傷勢,這幾日就安心養傷吧。”
典寶“喏”了一聲,便緩緩退走了,出大廳的時候,剛好遇到樊稠,便立刻畢恭畢敬的拜了一拜,這才退走。
樊稠直入大廳,也是一臉的慌張,見到蕭風后,還來不及行禮,便先說道:“主公,大事不好了,我剛剛接到斥候的報告,我軍派去各地馬市採購馬匹的人都帶傷回來了,全部被來自隴西的董卓的部下給打傷了,打傷人不說,還搶走了我們所採購的馬匹以及隨身攜帶的錢財……另外,無獨有偶,派去收購糧食的人還沒有走到目的地,便被一撥來歷不明的人給搶走了錢財,還殺了不少人。不消說,也一定是董卓的人乾的。我們現在人財兩失,被董卓那廝如此欺負,不得不採取行動進行反擊!”
“我與董卓井水不犯河水,老賊居然敢如此對我?”蕭風一連線到壞訊息,而且所有的壞訊息都跟董卓有關,令他不生氣才怪。
樊稠抱拳道:“不僅如此,最近涼州一帶馬市裡的價格都大幅度上漲,除此之外,糧食的價格更是翻番的上漲,五天前還是三千錢一斛的糧食,昨天就已經漲到三萬錢一斛了,而且各地馬市、糧市都相繼宣佈已售告罄,現在即便是有錢,也不一定能夠買到馬匹和糧食了。”
“怎麼會這樣?我們現在正是招兵買馬的時候,怎麼會突然出現這種事情?”蕭風驚訝的道。
樊稠繼續說道:“主公,除了馬市、糧市的大幅度變化,就連一些牧民原先飼養的馬匹也只剩下僅僅一匹而已。聽說也是被董卓的部下強行收購了,牧民們如果不給的話,隨時都有可能會招來殺身之禍,出於無奈之下,一些牧民往往都會選擇忍氣吞聲,如今,武威、金城兩郡之內的馬匹幾乎很難再找到成雙成對的……”
蕭風聽完樊稠的這一系列報告,眉頭頓時緊緊的皺了起來,這一系列事情,來的太過突然,也太過迅速了,讓他完全沒有一點心裡準備。
就在這時,賈詡從外面慌里慌張的趕了過來,手中還拿著一封信箋,進入大廳時,看見樊稠也在,便道:“樊都尉也在啊?”
“樊稠參見軍師!”樊稠很有禮貌的道。
賈詡擺手示意免禮,同時看到蕭風的面前一片狼藉,和樊稠都一臉的愁容,便已經猜測到了不尋常的事情。他走到蕭風的面前,將手中拿著的信箋遞給了蕭風,說道:“主公,皇甫嵩派人送來的緊急公文,請主公過目!”
蕭風接過那封信箋,當即拆開來看,匆匆瀏覽過後,眉頭皺的就更緊了,隨手將信箋交給了賈詡,說道:“軍師,你看看吧。”
賈詡接過那封信箋,也是匆匆看了一眼,急忙說道:“這一天果然來了,朝廷任命皇甫嵩為太尉,讓他帶兵所有平叛大軍回京……這一招棋走的可真妙,這可是明升暗降啊,太尉雖然名列三公,但是手中沒有什麼實權,反倒不如領兵在外,至少手中有軍權,帶領的又是朝廷的精銳北軍,說話底氣都硬!”
蕭風道:“軍師分析的很是不錯,看來皇甫嵩此去,很難再回來了。對了,剛才軍師進來的時候,就是一臉的緊張,可這封信卻是經我開啟的,那剛才軍師是因為什麼而緊張?”
賈詡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急忙說道:“你看我這腦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