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以此為據,做出推斷,這些天連續搶掠我軍馬匹、錢財並且殺害我軍士兵的人,絕對不會是董卓……”
“軍師敢如此肯定?”蕭風問道。
“屬下願意項上人頭做為擔保,此次事件,絕非是董卓派人乾的,他正在攻打吳越山的山賊,又豈會做出如此和主公結怨的事情呢?萬一因為此事和主公鬧翻了,那他豈不是要腹背受敵嗎?試問董卓又怎麼會自掘墳墓呢?而且,董卓的身邊還有一個李儒,李儒智謀如何,相信主公也是知道的,他會勸董卓這樣幹嘛?”賈詡據理力爭的道。
蕭風聽後,倒是有覺得有些道理,問道:“不是董卓,難道是韓遂派人假扮董卓的兵馬不成?”
“不能排除有這種可能,主公應該派人去仔細的調查一番,因為近來我軍所接到的訊息,都說韓遂在金城蠢蠢欲動,似乎有所圖謀,但是一直沒有找到什麼證據可以證明韓遂在圖謀不軌。如果這次真的是韓遂在暗中搗鬼,那麼只怕是他希望用這種方法挑起我軍與董卓的紛爭,然後坐山觀虎鬥,等到我們兩敗俱傷之時,再出手,到時候我軍和董卓恐怕就再也難以抵擋韓遂了。”
蕭風點了點頭,說道:“此人奸詐無比,反覆無常,的確是個不容忽視的物件,若果真是他在暗中搗鬼,那麼就足以說明韓遂已經具備一定的實力來與我們對抗了。軍師,這件事一定要派人查個水落石出,在此期間,我軍先暫時按兵不動,等到查清楚了事情的真相後,再做出行動。”
“是,主公。”賈詡拜道。
“樊都尉,麻煩你傳令下去,召回所有派出去的軍士,這一段時間內,在加強防範的同時,也別忘記繼續招募新兵入伍,沒有馬匹,我們可以訓練步兵,不一定非要騎兵。”蕭風道。
“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去傳達主公的意思。”話音一落,樊稠轉身便離開了。
隨後,蕭風親自書寫了一封公文,派快馬送給在鸇陰、媼圍兩地的徐榮和鞠義,讓他們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按兵不動,並且不準與不明軍隊發生接觸,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
賈詡回到府邸之後,也非常緊急的親自書寫了一封書信,然後喚來了心腹趙柯,將那封書信交給了趙柯,吩咐道:“你帶上這封信,即刻啟程去隴西,將這封信親自交給郭汜。”
“喏。”
“記住,一定要親自交給郭汜。”
“軍師放心,小的明白。”趙柯將信箋藏在了懷中,然後辭別賈詡之後,便騎著馬,火速離開了姑臧城。
趙柯離開之後,賈詡的心裡便是七上八下的,今天這一系列的事情像是連珠炮一樣出現了,其中蘊藏著什麼樣的陰謀他不得而知。但是他的心裡一直隱隱的覺得,涼州即將迎來再一次的大亂。
幾天後,武威郡派出去的所有將士全部回來了,其中包括去都尉毛霖。毛霖這邊剛回來,蕭風便親自將毛霖給找去了,向他問起幾天前的事情,可是毛霖並沒有獲得什麼有用的資訊。雖然說是去追擊了,可是越追越遠,最後只能不了了之了。毛霖害怕還會有類似的事情發生,所以便帶著部下在周圍巡視,直到收到蕭風的命令之後,這才帶兵回來。
不過說來也奇怪,這邊蕭風全部採取了防禦措施,那邊之前較為囂張和猖狂的軍隊便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派出去的斥候回來的時候都是報告著一個聲音,那就是什麼都沒有發現,外面一切正常。
這讓蕭風和賈詡都有了一些疑惑,前幾天又是搶掠馬匹,又是搶劫錢財的,可現在卻又突然風平浪靜了,讓人真是摸不到頭腦。
此時此刻,蕭風和賈詡坐在大廳裡,正在商議著這件蹊蹺的事情,卻見一個親兵進了大廳,抱拳說道:“啟稟主公,鮑將軍派人來了。”
“鮑將軍?哪個鮑將軍?”蕭風頓時一陣糊塗。
賈詡急忙提醒道:“主公,應該是鮑鴻。”
“鮑鴻?哦,我想起來了,是皇甫嵩派到酒泉當太守的那個中郎將,他不在酒泉當太守,怎麼忽然跑到這裡來了?”蕭風側臉問道。
賈詡道:“聖旨讓皇甫嵩帶領所有在涼州的北軍回京,鮑鴻、周慎二人帶到酒泉和敦煌計程車兵屬於北軍的一部分,如今要回京了,自然要一起回去了。”
“既然如此,那就見見來人吧。”蕭風道。
不多時,鮑鴻派來的人便進入了大廳,一進入大廳,便向著蕭風行李,顯得很有禮貌。蕭風與之隨便聊了幾句,這才知道,鮑鴻奉命帶兵回冀城,路過此地,而天色也差不多快要黑了,想要在此地過夜。蕭風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