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道術高深的仙長。”皇甫嵩解釋道。
淳于瓊十分不情願的看著左慈,突然見王匡等人都向著左慈畢恭畢敬的拜了一拜,他無奈之下,也只得去拜。
古代是一個比較迷信的時代,古人相信天上有神明,而若想成為神仙,修道是一個很好的門路。所以古人對道士一般也很尊敬。更別說是左慈這接近半仙一級的道士了,則更加值得他們的尊敬。
皇甫嵩身為侯爵,感嘆於左慈的道術之精深,有感所發,從而拜謁,是對他的一種尊敬,同時也突出了這個時代神明的重要性。
“侯爺不必如此,我不過是個雲遊四方的方外之人,不值得侯爺如此大禮。”左慈立刻將皇甫嵩給扶了起來。作為道士,他也不願意得罪於權貴,何況他們還需要權貴去幫助他們進行傳播自己的美名。在階級社會相對森嚴的漢朝,權貴的話,一般比平頭老百姓的話更可靠。
“嵩,有生之年,第一次遇到仙長這樣的人,實在是激動萬分。我聽說凡是仙長都具有洞悉人生命運的能力,能夠預言未來,看破天機,不知道仙長可否為我指點迷津,不知道今後我的命運將會如何?”皇甫嵩十分誠懇的道。
左慈聽後,先是注視著皇甫嵩的面容,看了許久之後,便道:“侯爺大富大貴,不久後將會位極人臣,位列三公,權傾朝野。”
皇甫嵩聽後,開心不已,當即拜謝道:“承蒙仙長吉言,若嵩以後果真如同仙長所說,必然會重謝仙長。”
“我乃方外之人,錢財不過是身外之物。侯爺日後位極人臣之時,希望能夠造福百姓,使得百姓安居樂業,就是對我的最大謝禮了。”左慈道。
“仙長之言,嵩謹記心中。這裡不是說話之地,我還有些疑問要詢問仙長,不知道仙長可否光臨寒舍,為我指點迷津?”皇甫嵩懇誠的道。
左慈道:“侯爺,《老子》雲‘罪莫大於可欲,禍莫大於不知足,咎莫大於欲得。故知足之足,常足’。侯爺是博學多才之人,必然知道此話中的意思,還希望侯爺能夠思量之。”
皇甫嵩自然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知足者常樂。他也透過這話瞭解了左慈心中的所想,此等高人,百年難得一遇,既然偶遇了,也求得了箴言,就應該感到感到知足。同時,左慈也透過這句話透露出來他不想繼續留下來的意思。
於是,皇甫嵩便道:“仙長教訓的是,嵩不該如此貪心。既然仙長是黃巾餘孽之嫌疑已經解除,相信某些人也該知道收斂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皇甫嵩斜視了一眼淳于瓊。淳于瓊感到面上無光,低頭退後,不再直視皇甫嵩。
蕭風洞察秋毫,看的十分明白,他見此事一了,便對皇甫嵩道:“侯爺,我們在此耽擱了許久,已經耽誤了歸期,武威不可一日無太守,我想盡快趕回武威,不知道侯爺意下如何?”
皇甫嵩道:“嗯,蕭太守所言甚是,耽誤了你們太多時間,是我的不是。反正時間已經耽擱了,眼看已近午時,不如就暫且留下,用過午飯之後,再走不遲。屆時,我必然會親自送你們出城,如何?”
蕭風道:“既然如此,那蕭風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於是,左慈先解除了他的法術,那些豆兵立刻變成了黃豆,灑落一地。之後,則跟著蕭風一同進了州刺史府,接受皇甫嵩的宴請。
酒足飯飽之後,皇甫嵩親自送蕭風、左慈、鞠義、楊速等人出城,而傅燮、蓋勳、淳于瓊、王匡等城內官員也都盡皆隨同皇甫嵩一起歡送蕭風。場面之宏大,顯得很是有氣派。而左慈的名聲,也在此城逐漸被傳開。
蕭風、左慈、鞠義、楊速一行人離開冀城後,快馬加鞭,一溜煙便奔出了十幾裡。
稍歇之時,蕭風便對左慈說道:“左仙長,今日你為皇甫將軍策命,可準確嗎?”
左慈道:“我卜術一流,自然不會有錯。不過,皇甫嵩吉中帶凶,大富大貴之後,會有一場大劫,只怕以後會不得善終。”
蕭風怔了一下,奸笑道:“仙長真的好狡猾,只說了好的一面,卻沒有說出不好的一面。仙長這等高人,必然有方法可以讓皇甫嵩避過一劫,為何不……”
“此劫乃命中註定,即便是我能幫他渡過此劫,以後則會有更大的一劫,到時候可能會比這一劫更加兇猛。正所謂天機不可洩露,我既然已經洞悉了天機,就不能任意篡改,否則的話,逆天改命,只怕我無法遁入仙門。”左慈道。
蕭風聽完之後,不再說話了,在他看來,人人都是自私的,在一些利益上面,人首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