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笑著說道:“恰才聽侯爺說,有人認為我所施展的是妖術,不知道是何人的目光如此短淺,居然連妖術和道家所修習的仙術都分不清楚?”
“只是道聽途說,不足為信。雖然如此,可還希望道長能一展所長,讓大家開開眼界,以免有些人誤認為道長是黃巾餘孽。”皇甫嵩誠懇的說道。
聽到“黃巾餘孽”這四個字,蕭風、左慈便互相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的心中幾乎都可以肯定下來,之所以把他們給請回來,大抵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左慈之前曾經用聚寶盆一展神奇,卻被人誤以為是妖術,兩個人莫逆於心,也知道如何應付了。
且聽蕭風說道:“左仙長,你所施展的仙術被人誤以為是黃巾黨中的妖術,為了排除你是黃巾餘孽的嫌疑,不知道左仙長可否當著侯爺的面再施展一下仙術。侯爺見多識廣,博學多才,必然能夠還給左仙長一個清白,以免被當成黃巾餘孽去通緝了,那就真的是糟糕了。”
左慈哈哈笑道:“這有何難。今天我不僅讓你們知道什麼是仙術,還要讓你們看看我與黃巾賊首張角所使用妖術的區別。”
話音一落,但見左慈手中拂塵祭出,那拂塵如同一支離弦之箭,飛一般的衝向了天空中,直衝霄漢,眨眼之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與此同時,左慈的左手伸到自己腰間所繫著的布袋之中,抓出了一把大豆,朝空地上灑了一下,然後雙腿盤膝,雙手成蘭花狀,放在了雙膝之上,口中默唸著類似符咒的語言,但見他整個人漂浮在了半空之中,竟然沒有掉下來。
“變!”左慈唸完符咒,眼睛立刻睜開,張開嘴巴,朝著灑在空地上的那一把大豆呵斥了一聲,同時伸出右手,用食中二指指向那地上的大豆,但見一道光芒從他的食中二指之間釋放出來,直接射在了地面之上。
隨後,令人感到驚訝的事情發生了,地上的大豆開始逐漸的變大,很快便變得像是一個大水缸那麼大。之後,大豆開始發生了逆變,居然衍生出類似人狀的頭、手、腳出來,直立在地上,眨巴眨巴那活靈活現的眼睛,好奇的看著一圈的人。
此時此刻,所有在場的人都目瞪口呆,這樣神奇的一幕,平生從未見過。左慈撒豆成人形,而且還是那麼的活靈活現,讓誰看了,都會感覺到不可思議。
正在大家都驚訝的無法說話時,最先被左慈丟擲去的拂塵突然從天而降,直接插在了地上。之後,十數道精光從天而降,那精光籠罩在每一個豆人的身上,待豆人身上的白光消失之後,所有的豆人居然成為了戴盔穿甲、手拿各種兵器的人形士兵,每一個士兵的眼睛裡都放出炯炯有神的目光,而在每一個士兵的額頭上則都顯現著一個“豆”字,那“豆”字在那些士兵的額頭上泛著紅光,一閃一閃的。
“撒豆成兵?”皇甫嵩縱然見多識廣,也從未見過此等異事。
左慈施展完畢法術,便站在那裡捋了捋鬍鬚,環視一圈驚訝無比的眼神,自己的心裡則是滿意的不得了。他從地上撿起拂塵,繼續拿在手中,向著皇甫嵩道:“侯爺見多識廣,又曾經和黃巾賊交戰過,必然見過張角所用之術,兩者相較,不知道何者為妖術,何者為仙術?”
皇甫嵩想了片刻,喚來了身後的一個人,在那個人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後,那個人便火速離開了此地。他則對左慈道:“是妖術還是仙術,一會兒便知,請道長耐心等待。”
不多時,那個人便回來了,手中提著一桶血紅的液體,二話不說,朝著那些活靈活現的豆兵便潑了過去。
豆兵們被鮮血一潑,身上都是血淋淋的,但是其形不變,仍然是那麼的活靈活現,與真人無甚差別。
皇甫嵩見後,眉頭一皺,感到驚訝無比。他立刻翻身下馬,畢恭畢敬的對著左慈抱拳道:“左仙長,我無意冒犯,還請仙長見諒,請受我一拜。”
眾人都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見皇甫嵩向著左慈拜了一拜。淳于瓊策馬走到了皇甫嵩的身後,問道:“侯爺,你身份尊貴,怎麼可以拜這個妖道?”
皇甫嵩怒斥道:“閉嘴!什麼妖道?此乃仙長。”
“仙長?”淳于瓊狐疑的打量了下左慈,絕對不願意相信左慈就是仙長。而且他還是固執的認為,左慈就是黃巾賊的餘孽。
“道長所施展之術,乃是上等仙術。剛才我讓人用狗血潑之,若為妖術,遇到汙穢之物,則法術則立刻失靈。可是道長所施展的法術卻遇狗血不破,可見並非妖術。我曾經聽人說過,只有集道術於大成者的仙長,才可以使用出此等高深莫測的仙術。由此可知,左道長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