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左名慈(2)
法衍知道孟佗向來粗心大意,肯定是沒有詢問過這個道士的來歷,自然就不知道這道士是誰。他向前走了兩步,拱起手,笑呵呵對那道士說道:“道長不僅身手了得,而且醫術也很高明,替我們山寨裡的人解除了許多病痛的折磨,我做為山寨的二當家的,對道長感激不盡。”
道士聽後,將手中的拂塵掛在了臂彎當中,一臉笑意的捋著下頜上的青須,緩緩的說道:“二當家如此的文質彬彬,看來也是個飽學之士,而且二當家的談吐不俗,舉止文雅,而且穿著上更透著一股子華貴,與一般山賊草寇不同,放眼整個郿城,能有如此舉止的只有法氏一族,莫非二當家的是法氏中人?”
法衍拱手道:“道長好眼力,在下確實是法氏中人,法衍便是鄙人。”
“聽說法氏一族盡皆被殺,只有少數幾個人得到一位俠士的相助,才逃了出來。隨後,法氏連同那位俠士召集了一夥人,夜襲了郿城,並且鼓動百姓一起暴動,殺了縣令不說,還霸佔了縣城。這之後,太守杜子騰派遣大軍前來圍剿,你們自知無法抵擋,所以才放棄了縣城,流落在山中落草為寇。”道士對法衍、孟佗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說話時不慌不忙的,像是在講一個故事一樣。
“這件事早已經傳開了,我也許是道聽途說而已。不過,朝廷似乎發出了通緝令,懸賞通緝法氏族人,而賞金還是很可觀呢?”道士的眼角里突然放出了一絲別樣的色彩,津津有味的盯著法衍和孟佗看。
法衍眉頭一皺,冷笑了一聲,說道:“莫非道長是因為那筆賞金來抓我們的?”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如果道長是來抓我們的,以道長此種高深莫測的武藝,我和大哥反駁也是無濟於事,只能是束手就擒了。”法衍不卑不亢,沒有一絲的畏懼。
此話一出,蕭風、馬騰、鞠義、楊速、孟佗都變得緊張兮兮的,都不約而同的退到了木屋的門外。大家都互相看了看,心中都在犯著嘀咕,如果這道士真的是來抓人的,只怕他們一起聯手,也未必是這道士的對手。
“哈哈哈!”
道士見到眾人的反應之後,突然大笑了起來,他將手中拂塵拎了起來,向後輕輕一仰,收攏笑聲後,便面無表情的望著眾人,緩緩的說道:“你們當我是什麼人了?我乃修道的方外之人,區區一些懸賞,我還沒看在眼裡。”
“道長高風亮節,實在令人欽佩。既然不是來抓我和大哥的,那道長來此的目的難道只是為了學習如何釀造葡萄酒?”法衍問道。
道士搖了搖頭,說道:“非也非也!我來此處,是因為此山上有我煉丹所需要的東西。在此小住幾天後,我偶然間聽說大當家的懂得如何釀造葡萄酒,所以才這想起向大當家的學習。你們都不必如此緊張,如果我真想殺你們的話,你們現在早已經是人頭落地了,怎麼還有可能站在這裡和我說話?”
☆、姓左名慈(3)
眾人聽後,這才解除了警惕。法衍道:“道長對我山寨中有極大的恩惠,救治了不少人,鄙人想請問一下道長的名諱,以後也好留存心中。”
道士笑道:“你們這些人啊,為什麼一定想要知道我的名字呢?看你們那麼想知道,告訴你們也無妨,何況我是個無名之輩,說出來你們也不認識。我姓左,名慈,字元放,廬江人。”
眾人得知道士的名字叫左慈之後,確實沒有什麼異樣的表情,因為他們從未聽過這個名字,也正如左慈所說,他是一個無名之輩。不過,蕭風的心裡卻甚是激動,因為他對左慈的印象頗深,他曾經一度認為左慈就是給馬騰算命的那個道長。可是左慈現在活生生的站在這裡,馬騰卻並不認識,看來給馬騰算命的應該是另有其人吧。
“左道長,剛才的那聲爆炸聲是怎麼回事?”蕭風突然問道,將話題又轉到了正題上,因為大家之所以被這道長吸引,一切的原因都在那聲巨響上。
這會兒,眾人才記起來這件事來,大家的目光都轉向了那個被炸的粉碎的木屋。
左慈搖了搖頭,茫然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剛才是怎麼回事,我本來在山上採藥,忽然聽到一聲巨響,便立刻從山上下來了,到了這裡的時候,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只是可惜了我那小徒弟和那些丹藥了。”
“聽你這麼說,爆炸前,你的小徒弟應該是在木屋內煉丹?”蕭風問道。
“他一個小屁孩,能懂得什麼煉丹的技術?是我在煉丹,但是丹爐中少了一味藥,我便去山中採取,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