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風再也忍俊不住自己的怒氣了,對道士吼道:“你再不說話,我就殺了……”
“你”這個字蕭風還沒有說出口,但見被他用軍刺架住脖頸的道士身影忽然一閃,便在蕭風的眼前消失,而等蕭風反應過來時,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手中的軍刺已經不見了,而他同時感到自己的脖頸上有著一股子涼意,自己的軍刺居然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而握著那軍刺的人,正是那個道士。
如今那個道士居然就站在他的背後,而且嘴巴貼在他的耳朵邊小聲說道:“你再敢多說一個字,我就立刻殺了你!”
蕭風是如此的驚訝,這個道士神出鬼沒的,讓他防不勝防,甚至自己手中的兵器被奪走了也不知道。
就在這時,鞠義、馬騰紛紛抽出了自己攜帶著的長劍,快速的跑了過來,而楊速更不答話,取下背上揹著的一張大弓,張弓搭箭,朝著那個道士的後心便射了過去。
凌厲的箭矢急速的朝著那個道士飛去,眼看就要飛到那個道士的後心了,那道士連閃躲的意思都沒有,依然筆直的站在那裡。
楊速看後,嘴角上揚起了自信的笑容。可是這笑容只維持了短暫的一秒鐘時間,便立刻變成了目瞪口呆。他清楚的看到自己射出去的箭矢在即將射入那道士的後心時,像是被什麼東西突然擋住了一樣,箭矢非但沒有射進去,反而被彈射了回來,以更加迅疾的速度朝著楊速飛了回來。
這一幕的出現,讓馬騰、鞠義也都吃驚不已,看到楊速目瞪口呆的站在那裡,就要被箭矢射中了,鞠義突然大聲喊道:“楊速,快閃開!”
楊速被鞠義的一聲大喝喝醒,眼看著那箭矢朝自己飛過來,他卻無法躲閃,鋒利的箭矢驟然飛至他的眼前,即將射中他的額頭時,那箭矢突然拐了一個彎,朝著側面飛了過去,但聽見錚的一聲響,箭矢射穿了楊速身側的一個木屋,最後射進了木屋後面的巖壁上,同時發出了“砰”的一聲巨響。
楊速險些喪命,此時還心有餘悸,眼睛裡不滿了恐懼之色,剛才那一幕來的太過突然,他根本沒有躲閃的可能。可是那箭矢突然拐彎射向了別處,卻又充滿了詭異的氣息。
馬騰、鞠義已經來到了那道士的身邊,兩個人一左一右將那個道士給包圍了起來,同時喝道:“臭道士,快放開他!”
“唔!”
那道士突然輕喝了一聲,但見馬騰、鞠義兩個人的臉上頓時露出了十分難受的表情,兩個人同時感到心臟那裡一陣莫名的疼痛,而且四肢更是變得虛弱武力起來,兵器瞬間掉落在地,而兩個人也癱軟在地,雙手捂著自己的心口,像是快死了一樣。
☆、葡萄美酒(1)
蕭風親眼目睹了這一幕,將他制服的這個臭道士只輕輕的喝了一聲,馬騰、鞠義這兩個壯的跟牛一樣的人就這麼倒下了。這個道士的詭異之處著實讓蕭風吃了一驚,望著躺在地上痛不欲生的馬騰和鞠義,急忙罵道:“臭道士,你將他們怎麼了?”
道士冷笑了一聲,說道:“沒什麼,只是讓他們吃點苦頭而已。至於你,居然敢用兵器架在我的脖子上,看來你是不想活了。也好,我就成全你……”
說著,那道士便將手中的軍刺向前挪了一丁點的距離。雖然只是這一丁點的距離,鋒利的軍刺卻將蕭風的脖子完全給抵住了,讓蕭風沒有了一點回旋的餘地。軍刺的刃已經完全陷進了蕭風脖頸上的皮肉裡面,只要那道士的手稍有不慎,蕭風便會有性命之憂。
“要殺便殺,說那麼多廢話做什麼?”蕭風並不畏懼死亡,在他的生涯中,曾經無數次的死裡逃生,他早已經習慣了和死神為友。
道士聽後,手中的軍刺沒有再挪動,而是靜止了下來。他饒有興致的看著視死如歸的蕭風,呵呵笑了兩聲,說道:“沒看出來,你還挺有骨氣的,寧願死也不向我求饒?”
“技不如人,我無話可說,唯有一死而已。”蕭風的骨子裡就是這樣的硬派,對於他來說,如果受人所制,唯一的出路就只有死亡,去跟死神做伴,這就是他所在的行業的規矩,寧願死也不願意留給敵人任何蛛絲馬跡。
“我在你的眼睛裡看不到一絲一毫對死亡的恐懼,看來你果真不怕死。可是你冒犯了我,絕對不能就此善罷甘休,那麼……”
就在這時,孟佗從木屋裡走了出來,看到蕭風被那個道士所挾持,馬騰、鞠義倒在地上痛不欲生,楊速對剛才的那一箭還心有餘悸正站在那裡發呆,他急忙打斷了那個道士的話,立刻叫道:“道長,請快快住手,他們可是我請來的貴客,絕對不能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