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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看誰敢!”沈睿之翻身坐起,正視錦毓的眼睛怒道。

“還說呢?妾身瞧著您那個愛將就看妾身很是不爽……”錦毓玩笑道。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新晚,大家莫怪哈!特意寫多一點作補償。

☆、你是誰

沈睿之一愣,隨即便認識到錦毓口中說的愛將便是徐青,當下便呵呵笑道,“阿毓說的可是徐青?他怎麼著看你不爽了?說來與我聽聽?”

錦毓咬了咬嘴唇,嘟著嘴悶聲悶氣地說到,“還說呢?都怪將軍總是讓妾身待在大帳中,弄得徐將軍每每走進來,那眼刀子都要將妾身活剮了……偶爾在軍營中碰見他,他恨不得一劍劈了妾身……嚇得妾身每日裡心驚膽戰,一見到他就要抱頭鼠竄……”

她嗔怒的樣子很是討喜,一雙眸子瞪得圓圓的,滿頭青絲枕在沈睿至胸前,撓得他癢癢的。一雙纖手偏還不老實,在沈睿之身上四處遊蕩。

沈睿之被她挑撥的心癢難耐一把按住,直視他的眼睛笑道,“看不出來,阿毓連徐青的醋都要吃,嘖嘖……”

“將軍!”耳邊傳來的嬌喝瞬間讓他住了嘴。

沈睿之微微一笑隨即正色道,“這個徐青啊,說起來與你還原是老鄉呢。徐家原也是玉河街上的名門望族,他的父親與你父親還曾是舊友,按理說你們應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啊,怎的如此劍拔弩張?”沈睿之不禁玩笑道。

這下輪到錦毓吃驚了,“什麼!徐將軍原也住在玉河街上?可為何妾身從未見過他?也從未聽家父說起過?”

沈睿之搖搖頭嘆道,“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徐公耿直廉潔得罪了朝中一幫勢力小人,使計在先皇面前栽贓陷害於他,先皇大怒,連夜將他發配至惠州不毛之地……一晃過去這麼多年,你不記得他也是情有可原,想必林爵爺怕也是不願提起傷心事吧……”他的話中帶著惋惜與傷感,這種氣氛也感染了林錦毓,大帳中頓時陷入死一般的寧靜。

“好在這徐青是個爭氣的,琴棋書畫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是個不可多得的文武雙全之人。為人又最是謙遜知禮寬以待人,因此在軍營中聲望很高,軍士們大都愛戴他。

他自幼熟讀兵書深諳兵法之道,友情與思考,行事穩妥知分寸,讓人不喜歡也難。你瞧他小小年紀便能坐上副將之職便知他才華出眾,日後定是前途無量,徐家門楣重振指日可待矣……”沈睿之笑道,率先打破了一室寧靜。

金玉低頭沉思,難怪他第一次見面就給自己一種很強的熟悉感,原來是小時就打過照面。能在逆境之中浴火重生,想必也不是等閒之輩。離家多日,如今竟能在這遇見從前的故人,真真是上天註定的緣分吶!

沈睿之瞧見錦毓愣在那裡半天不出聲,笑道,“好了,咱不說這事了,左右不過是些陳年往事又何必再提?你只需記著,往後便待在大帳中儘量少外出,外人那,我自有圓說之法……過幾日便深入西北腹中之地,倒是便將你送入行軍驛館中,豈不兩全?”

這時賬外已響起了兩更梆子響,月亮升得老高,圓盤似的月亮柔柔地照射著大地。

沈睿之在錦毓髮間印下一吻道,“夜深了,今兒你也累了一天,早些就寢吧。”

錦毓微微頷首,在他懷中找了個舒適的位置,沉沉睡去。

正是此夜柔情誰與共,一輪明月伴花眠。

也不知就這樣睡了多久,只聽號響鼓鳴,該是起的時候了。

錦毓睜開睡眼惺忪的雙眼,真要迷迷糊糊起身,被沈睿之一把按下,“阿毓,別去了,點卯之事不用擔心,我自會和他們說去。”

錦毓搖搖頭很是堅決地說道,“將軍,我既已入了軍營,行為準則便要一切服從軍紀,別人不知我是您的夫人,豈能這般假公濟私?還望將軍無需多言。”說罷,起床穿衣自不在話下。

沈睿之雖心疼,卻也不得不為之嘆服,阿毓雖年紀小,當真不愧為將門之妻也。

點卯完畢,士兵四散而去操練。錦毓尋思著也有幾日未看見陸歡了,也不知她在這軍營中生活的如何。

彼時,陸歡正忙得熱火朝天,昨日雖說打了一場勝戰,但傷亡依舊慘重,軍醫們忙不過來這才帶著陸歡一同診治。

瞧見錦毓進來,二人相視一笑,自己不覺得,到是叫周遭士兵們驚為天人。

原來這二人本就姿容秀麗在女子中鶴立雞群,如今雖扮了男裝卻也擋不住骨子中透出的女氣。一顰一笑總有種說不出來的嫵媚風流,配上這身軍裝,說不出的風流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