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著也是後患。來人,將他推出去斬了!”
原來這馮源原是大宋官員,官至兗州太守。
西夏若是想開疆擴土直取中原,頭一件事便是開啟西北的門戶兗州,而後順勢一舉而下。正巧這兗州太守馮源素來是個貪生怕死見利忘義之徒,西夏王便投其所好,許以無數金銀珠寶奇珍異寶外加香草美女,並許下承諾若是大事將成必定封王賜爵,列為開國元勳。
那馮源久居西北荒蠻之地,哪裡見過如此多的寶物?當下便一口允諾,獻了城池投降西夏。
不過須臾,便有軍士將馮源首級獻上,沈睿之命令將他梟首示眾,首級掛於城樓之上。又囑咐軍士不得在城中擾民,若有敢拿百姓一針一線之人,一律斬首示眾。
此言一出,軍中眾人皆安分守己於百姓秋毫無犯。一時間城中安樂和諧絲毫看不出曾經發生過一場惡戰。
當夜,沈睿之犒賞三軍,個軍士各按軍功領取封賞,一片和樂。
***
酒宴結束,月亮已是升得老高,眾人皆盡興而歸,就連一向行為剋制的沈睿之此刻也喝得半醉,兩頰微紅闖入賬內。
錦毓已在賬內等候多時,見他步履不穩撩開簾子,慌忙迎上去一把將他扶住,沈睿之順勢將半個身子倚在她身上,一面摟著她笑道,“阿毓……你是沒看到,今日有多麼暢快!真是好久都沒有這般痛快過了!奪回兗州,剩下的還何以為懼!”
他略帶些清甜的酒香味淡淡的鋪在錦毓耳廓邊,頭埋在她的頸窩處,帶是帶了種別樣的春情繾綣。
錦毓輕拍他的背,溫聲細語道,“是是是……妾身知曉了,將軍神勇無人能敵。將軍今夜喝了不少的酒還是快些沐浴安歇吧,若是有人進來了可就不好了……”
沈睿之不禁莞爾,輕笑一聲,“哧……阿毓莫怕,這是元帥大帳,沒有通報誰敢進來?”
“可是……”錦毓還是有些不放心,蹙著眉想要說什麼。
昏迷氤氳的燈光下,她一張玉白色的小臉隱在寬大的軍帽之下,一雙溜圓的眸子更顯得楚楚可憐,一身戎裝穿在身上略顯寬大,胸前平平蕩蕩,若是不仔細看還真辨不出男女。
昏黃的燈下看去,有一種觸目驚心的美感,帶著男人的英氣,女人的嫵媚。
沈睿之幾杯酒下肚,意識早就不甚清醒,酒勁直往上湧,此刻軟玉溫香在懷,更兼面前女扮男裝的美人兒帶著不同於往日的英姿颯爽。
沈睿之一把攥住錦毓的手,不由分說便將她拉至床榻邊,順手拿掉了她的帽,攏在帽中的堆鴉烏髮立即垂落了下來,就著一身男裝,倒是別有一種風姿。
沈睿之看得呆了,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她,帶著野性的美,在他面前露出一絲小兒女姿態。
“將軍,別鬧了,快去沐浴……”錦毓瞧見沈睿之一聲不響只顧盯著她看,臉登時紅了,伸出手想喚醒他。
只是那手還未觸碰到沈睿之便被他一把握住按在自己胸前,沈睿之順勢將她緊緊抱住,低頭親親她的額,又落在她的唇上,溫柔愛憐,視若珍寶。
直到錦毓覺得喘不過氣來他才微微放開她。瞧著她紅撲撲的臉龐和溼潤無比的眼睛,心中是難以言說的滿足與得意。
衣服一件一件被丟在了地上,桃紅的抹胸,嫩黃的小衫很快便丟成一團。
沈睿之忍不住了,將她抱起來放在床榻之上迅速壓了下去。
一場纏綿過後,錦毓將頭枕在他的胸上,默默不語,不知在想些什麼。
“阿毓,在想些什麼?”沈睿之愛憐的將她的臉轉向自己,笑道。
“將軍,妾身覺得應該做些什麼事,這整日的待在大帳之中,明面上是將軍的貼身侍從,卻總歸不大好,對將軍影響也不好……”錦毓悶悶地說道。
“怎麼,莫不是有人說了不該說的話?”沈睿之聽見她語氣不對,忙問道。
“不是不是,沒有人說……妾身只是隨口一說。”錦毓慌忙否認,其實軍中已有不少風言風語傳出,歡妹妹早已提醒過自己幾回,這是瞞著沈睿之一人而已。
“你是我沈睿之明媒正娶的夫人?誰敢胡言亂語?”沈睿之怒道,其實他這幾日也隱隱覺得有些不對,侍衛們總喜歡聚成一團竊竊私語,見他過來又紛紛四散而逃,弄得他滿心疑慮又不好發作。今兒錦毓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他。
“可旁人又不知道妾身是您的夫人,還當您有什麼特殊的愛好呢……”錦毓一手在他胸膛畫圈圈,一面努著嘴說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