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意。”
烏少正的眼裡升上陰霾,片刻之後,又似掙扎又似痛恨的擠出一句:“我知道。”說完猛的站起,大步跨到桌前,舉起桌上的醒酒湯,洩憤似的一股腦灌了下去。
話就說到這兒了,烏風喬垂下眸,臉上平靜無波。
“風喬,皇帝一年一次的後宮充盈,轉眼又是快到了。”烏少正伸指輕輕抹去嘴角的茶漬。
烏風喬舉起手裡的茶盞,淺飲一口。
“那一天……希望不用我們兄弟倆,等上太久。”烏少正陰沈的眼底,忽明忽暗,閃爍著嗜殺。
“大哥,莫急。一杯好茶,要仔細品味,方能覺出箇中滋味,不是麼?”
烏風喬放下茶盞,迎上兄長的目光,嘴角逐漸勾勒出一抹冰冷至極的笑。
姝園。
墨九這一躺足足躺了個把月,身上的傷好的七七八八,被山兒仔細照料著,臉色也終於不再那麼蒼白。
墨九胃口不錯,覺也睡的好。只是不知是不是錯覺,每晚入睡之前,總是聞到一股若有似無的香味,早上,非得要山兒叫了才醒。
額上,手上結了痂,癢的實在受不了,山兒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