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我只想毀了你。”
何鈺接連跟他作對,已經耗盡了他所有的耐心,不殺了何鈺,難解心頭之恨。
“既然不同意,那就走著瞧吧。”
何鈺先他一步離開,倒是把戶部尚書給弄懵了,他不怕欺君之罪,滿門抄斬嗎?
還是破罐子破摔,知道求饒沒用,索性放棄了?
一定是後者。
戶部尚書定了定神,如常一般上朝,待眾人將要說的話都說完,這才上前一步緩緩道,“皇上,老臣最近閒來無事,與朋友醉仙樓喝酒,恰好碰到外出辦事的宰相大人。”
“我那朋友直言道,說這宰相大人長的文秀清瘦,瞧著跟個女子似的,連喉結也沒有,老臣不信,細細一瞧,宰相大人還真沒有喉結,你們說這是不是奇了怪了,男兒身怎麼會沒有喉結呢?莫不是咱們的宰相大人……”
“根本就是女子是嗎?”何鈺接過話茬,“尚書前輩,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下官可沒有亂說,既然宰相大人不是女子,何不脫了衣裳證明給大家瞧瞧?”
“尚書前輩,空口無憑全靠一張嘴就想汙衊我,往後人人都學你這一套……”何鈺攤手,“那這天豈不是亂了套?”
“那你想怎樣?”戶部尚書瞪他。
“應該說是戶部尚書想怎樣,說我是女兒身的人是你,可若是我不是女兒身,你說該怎麼辦?”何鈺歪頭看他。
“若老臣當真看錯,便說明老臣老眼昏花,不適合這位置,不如告老還鄉。”戶部尚書說的決然。
他是在賭,賭自己沒有看錯,何鈺出價買,也說明心虛,可他後來又不買了,戶部尚書又有些遲疑,然,話都說出去了,沒有收回去的道理,況且他確實年歲大了,該好好養老了。
遲遲不辭官只是沒達到自己的目標而已,他想當丞相,但是還是在何鈺之下,若是今天扳不倒何鈺,乾脆不幹了,回家種田養牛也比在這看著何鈺那張臉得勁。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尚書大人不要忘了自己說過的話。”何鈺手放在腰帶上,白皙修長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