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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他沒在大軍中,獨自一人去了賭坊,帶著副將廝混。

賭坊裡很熱鬧,他選了一個擅長的,玩的是猜單數和雙數。

莊家胡亂抓了幾把白子,塞進碗裡,讓人猜單數還是雙數。

蕭琅押了單數,其他人立馬跟上,因為他已經贏了數次,跟他的都能贏。

莊家掀開碗,細細一數果然是單數。

他疑惑問道,“為什麼你每次都能猜中?”

蕭琅暢快大笑,他也沒藏私,指了指旁邊的白子道,“我數了這裡的白子,自然能猜出裡面的。”

莊家吃了一驚,從他抓子到蓋進碗裡再開啟不過彈指之間,他居然將桌上所有的白子都數了個遍,那裡面少說也有上百個。

“厲害。”這是由衷佩服。

蕭琅搖搖頭,“過獎了。”

他正接受眾人崇拜羨慕的眼光,冷不防副將拉了拉他的袖子。

蕭琅會意,抱歉一笑,跟著副將慢步出來。

副將剛剛如廁,聽到旁邊的人嚼舌根,本來不甚在意,再出門一打聽,發現到處都是對將軍不利的謠言。

“將軍,不好了,現在外面都在傳您強行侮辱了有夫之婦的清白,又始亂終棄,獨自一人離開,現下人家有了孩子,正到處找人打聽您的下落。”

“哦?”蕭琅來了興趣,“說說看到底怎麼回事?”

副將便把打聽來的訊息一五一十告訴他,從六月十二日開始,一直到今天,說是一個懷孕的婦女,當街跟丈夫吵架,還踢了她一腳。

原因是丈夫知道了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自己的,便做的狠了,將家裡所有的錢財都拿去賭,一吊錢沒留給她。

那人沒有法子,只能到處找孩子的生父,生父右眼下有顆淚痣,肩膀上還有一道三寸長的傷疤。

蕭琅不自覺摸了摸肩膀,又撫了撫眼角下的淚痣。

“那不就是我嗎?”

只有他同時有這兩個特徵,眼角下有淚痣,肩膀上也有傷疤,恰好三寸,一絲不差,但他六月十二日好像沒有喝醉,也沒有強過女子。

時間太久,莫約記得那天酒宴過後跑出去賭了兩把,手氣太臭,輸的老臉掛不住,便回去洗洗睡了。

難不成還夢了遊?人是睡著了,身體跑出去胡作非為?

“走。”蕭琅提起下襬出了賭坊,“過去瞧瞧。”

傳聞說的有模有樣,也有那女子的地址,旁聽不如一觀,真相如何看看就知道了。

“不可啊將軍。”副將有些擔心,“現在謠言四起,但還沒明確指出是誰,您若是去了,便坐實了罪名。”

蕭琅理了理衣袍,“不礙事,若是長得太醜,我就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