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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蕭琅理了理衣袍,“不礙事,若是長得太醜,我就假裝路過,若是長的還行,那就是一樁美事。”

他回頭問副將,“你不覺得我缺個媳婦嗎?”

三年前他打仗回來,不知道哪個殺千刀的到處傳他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兩年前回來,又傳他陽·痿斷袖,又醜又老人還很變態。

今年回來乾脆直接傳他始亂終棄,飢不擇食,將有夫之婦給霸佔了。

往年那麼多罪名,已經找不到媳婦,他娘請來幾十個媒婆,愣是沒說成一個,大家一聽說是他,跑得比兔子還快。

那些個大家閨秀看不上他,太差的他也看不上人家,這一耽擱竟已經二十有五了。

小姑娘的手都沒牽過,白活了這麼多年,誰料打仗回來,竟多了個媳婦,還白送一個娃。

賺了。

蕭琅四處找人打聽,不多時還真的找到了那女子的家。

位置稍偏,院裡種了顆花樹,樹下一口井,一個身懷六甲的女子辛苦打水上來。

風吹過,片片花瓣落下,有些掉在地上,有些沾在她頭髮上,竟有幾分如詩如畫的感覺。

周筱半坐在院裡的板凳上,給老人洗衣服,老人生了病,每日盜汗,若是換的不及時,整個屋內都是惡臭。

她搓了搓洗得發白的衣物,不經意間抬頭,發現門口站了一個人。

那人身穿華服,長相俊美,半倚在門框邊,含笑看她。

“打仗回來聽說多了個媳婦,我來看看長得怎麼樣?”

第28章 超不要臉

周筱一驚,手裡的衣物‘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那衣服剛沾了水,沉甸甸的,落在地上瞬間髒了大片。

院裡沒有砌磚,地上盡是泥土,這衣服只能重新洗過。

蕭琅頗有些可惜的走過去,幫她撿起來,又順手拍了拍,那灰沒拍掉,反倒弄的一手泥。

打仗的男人不在乎那些虛的,甩了甩沒甩掉,便抹在了屁股後面。

他今天穿得衣服顏色深,看不出來。

“怎麼了?”蕭琅把衣物遞給她,“見到我很吃驚?”

何止是吃驚,簡直跟見了鬼似的。

周筱後退一步,衣物也沒接。

她臉上慌張,心跳宛如活潑的兔子,砰砰的跳著。

她退,蕭琅便往前走了一步,他走,周筱便又退了一步,像兩個對峙的敵人,步步緊逼。

周筱全部注意力都在蕭琅身上,腳下一個不留神,退到了花樹下圍著的紅磚旁,被那小腿高的紅磚拌到,直往後摔去。

她懷胎將近九個月,這一摔便是不得了,就算沒流產也會肚疼幾天。

誰料快摔倒前手腕突然被人攥住,蕭琅單腳踩著磚,只有單腳著地,勉強拉住她。

他站的位置不好使力,一隻手無法拉周筱上去,便又加了一隻手。

不過他剛剛是情急之下拉了人家的手腕,現下明明有意識,怎麼能再有身體接觸?

蕭琅腦筋一轉,拉住了周筱的衣袖。

嗤嘶!

周筱的袖子整個被他拉了下來。

她那衣服穿的久了,又洗的次數多,本身就不頂用,蕭琅還沒怎麼用力,便連肩一起撕了下來,露出一截白藕似的手臂,和衣物中掉出的碩大金元寶,包括幾張銀票。

那銀票面額極大,是大尚錢莊的,一張少說也有百兩銀子,遠不是普通人家能存的。

周筱一慌,顧不上貞潔,急忙蹲下去撿。

何鈺給的銀票面額太大,放在家裡她不放心,怕被小孩子當成紙撕了,也怕他那個丈夫突然回來,更怕被賊偷了去,只能帶在身上,準備縫在袖子裡。

誰曉得還沒來得及縫,正主就來了。

“這是?”蕭琅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不是說錢財全被你那個無能的丈夫拿去賭了嗎?你怎麼還私藏了。”

周筱猛地抬頭看他。

這人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她家中貧寒,又身懷六甲,丈夫也不爭氣,還有個病重的母親,如何能私藏這麼多錢?

蕭琅蹲下來幫她撿,還順便幫她開脫,“也是,都有孩子了,又是個婦道人家,上頭還有老人伺候,藏的好。”

周筱愣愣看他,那銀票遞到手邊,不知道該接還是不該接。

“拿著吧,本來就是你的。”蕭琅把銀票硬塞進她手裡,又猶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