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倒賣人口罪。凡是作惡的人在人民的眼中都是無處遁形,當然也有隱藏深的偽君子,不過順藤摸瓜在審訊壞人的過程中這些人大多都被逮住了,當然漏網是肯定的,程攀給下面工作組的要求是令可錯放一千不可錯殺一個。
儘管有遺漏但是舊有的規則完全被新規則取代。改革不看殺多少人,也不看改革者是否被殺,政策完全施行才是改革是否成功的表現。那些被錯放的人在共和治下大部分老老實實的呆了一輩子。少部分逃走的,但是外面戰亂不斷,又逃回來從外來移民的起點開始做起。至於和其他勢力勾勾搭搭玩潛伏?這個時代的人還沒有那麼高階。
長沙和南昌在共合軍的爆破中迅速完蛋。在幾場戰爭中幾個抵抗意志最強城市都是在炮火洗禮城頭後,就有意投降了。因為想抵抗的守城官往往第一時間站在城頭上,被爆破彈打死打傷。然後城頭上正在彷徨,爆破筒在城牆中炸了,作為心理中的依賴消失了,隨著共合軍夜間作戰,下迅速崩潰。長沙就是這樣的城市。至於其他包括南昌的城市往往是炮聲一響不是城門開啟投降就是城頭上掛著歪歪扭扭的鐮刀鐵錘旗幟舉義,更有甚者先鋒騎兵一到城門就大開。讓共和軍上下一致感嘆,幾十年的安逸生活讓這些其在馬背上的狼性種族,體型像豬靠近,膽子換成了老鼠的膽。
讓元朝放心的蒙古人守城軍在戰鬥中展現出豬一樣的能力。此時程攀意料中民團出場了。湖南的紳縉們被北邊同行的慘狀給嚇到了,這些同行們最低都是喪失富貴,還有大量被泥腿子作踐。當然有一點讓他們稍微安心,無論地主們被批鬥成啥樣。這些家族的女眷和孩子都被良好的對待。
這些湘南這些民團勢力首腦聚在一起商議,一位身著深色青衫的人說道:“各位共和北來,強行推行他們道,絕我儒家的根,所以我在這要推舉一個盟主。”這幫人為這個盟主吵了起來但是最為強大的勢力有幾股,誰都不服誰。這幫人吵了一會決定定製一個鬆散聯盟,各部有一定的自主權。盟主的命令一定程度可以被違背。這種鬆散聯盟以一個姓解的民團首領為盟主。
然後這些人有開始討論旗號的問題,一派認為打著討賊軍的旗號比較好,幫助元朝討賊。但是另一派認為元朝氣數已盡。而且得不到元朝的實質性幫助。最後還是保元派獲得了上風。這樣他們一旦被共和剿滅還可以向南邊元朝的控制區域逃跑。接著就是如何定義共合軍,一方認為對面是賊寇邪道,認為應該在檄文中將共和往邪惡裡宣傳。但是更多的人害怕共和的報復,覺得直接稱為道統之爭比較好,雙方各自為各自的道而戰,哪怕以後失敗了也能以此來保命。這些人大多是在鄉間名聲不錯的鄉紳,他們想徹底得罪共和,希望共和不要破壞不追究家眷的底線。於是就是這樣一個充滿妥協與矛盾的聯盟出現,這個聯盟首先聲稱站在元朝一邊,但是承認現在共和正在與元朝進行奪鼎之戰,自己這一方和共和是道統之戰,沒有個人恩怨在裡面。
對於南邊出現的一個小聯盟,共和暫時沒有時間解決他們。共和正忙著對新佔領地的建設。經過此次戰爭共和的大陸領土再次擴大到四倍,超越了後世法國的面積。而且大部分都是中國主要的糧食產區。而共和的本土控制區以及擁有一千兩百萬人口。基層人員遠遠不夠,現在正在加緊培訓當地的基層工作者。
南邊的小聯盟在共和許久沒動後膽子大了,出兵劫掠共和的一個農莊殺死兩十名基層工作者,其中還有2名女性遭到虐殺。雖然這只是一個共和控制區最外圍的一個農莊,但是這令程攀十分自責。攤子鋪的太大,第一次出現安全問題。
報復必須報復。就在農莊被突襲後的第三天,湘北的一萬五千名共和軍集結了,共和甩開束縛在湘南發動了進攻,十天之內上百個地主莊園被攻破,然後是組建起十萬農民軍隊,這些軍隊僅僅配給長槍,就地訓練佔領地方,所有被攻破的地主大院中的男丁全部被集中關押勞改,沒有進行鑑別和審判。當然其中罪惡的暫時沒死,不過一旦穩定下來還是會審判,至於所有被攻破的地主的土地一律沒收,他們是沒有機會將這些土地分給他們的親戚了。而組織的農民軍隊中發生了大量強姦搶劫等惡性時間,一連殺死四百人才讓整個新加入的農民軍知道什麼是軍紀。這次繼續向南的問題多,但是收穫也大,現在整個湖南四分之三的土地已經被共和掌握至於,當初突襲共和農莊的那群人被南部那個聯盟一頓酒灌醉,綁著送給共合軍。這些人自知必死無疑,罵罵咧咧的對罪行供認不諱,要求共和給個痛快。同時揚言做鬼都不會放過湘南紳縉聯盟的那群人。既然已經將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