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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應了。因為發燒,當日我一直處一種半夢半醒狀態,侯老師因為垃圾簍緣故,當日也挺照顧我,即使我回答不上來問題,也沒找我麻煩。

第二天,我早晨起來就開始發燒,身上出現了很多小水泡,父母有些慌,就找來鄰居里年紀大一些人給看看,看完結論是起水痘了,無奈下母親去給我請假,我那班主任知道起水痘需要很久才能康復,為了她一己私利,居然編造了我近學習成績下降,上課不認真聽講等諸多理由,希望我能帶病上課,說穿了不過是怕答應給她東西因病到不了手罷了。老媽被老師連哄帶嚇說法給搞昏了頭,回到家就把我送到學校繼續上課去了,我現還能記得那是秋天,我身上一陣陣地發冷,那是一種從骨頭縫裡往外冷,課間操時候,我請假,老師不同意,我只好跟其他同學一起做操,這也是導致我現迎風流淚主要原因。期間老師也摸過我額頭,從她眼神裡我看出了她也很害怕,畢竟我額頭滾燙滾燙,又不能吃藥,但她**和良知之間,依然選擇了**。

就這樣,我堅持到了第四天,開始爆發全校規模起水痘,校長、大隊輔導員、各年級組長都開始尋找源頭,終於排查到我了。經學校研究決定,大家一致認為,我必須回家,這時候侯老師站起來,細數了我很多毛病,後扔下一句話,這孩子可是班裡好苗子,成績一直是年級前三名,要是因病休息,導致成績下降,她可不負責。還是那句話,她要東西我老爺子還沒給送呢,現放回去,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嘛。我真心受不了了,“我期末考試時候回來,如果我考不到前三名,我立刻捲鋪蓋回家,我不念了。”可能是我年紀大了,思想也成熟了,我第一次站出來與她叫板。我現回想起侯老師當時眼神,我都心驚肉跳。

於是學校派人去我母親單位,本市啤酒廠找我母親,讓我母親接我回家。我當時有種1949年1月1日感覺——我解放啦。起水痘期間一定要注意忌吃生冷,多發汗,多休息,一定不可以把水泡擠破,會留坑。這期間搞笑就是我想喝汽水,但又不能吃生冷,老爺子就把汽水給我煮得開開,拿給我喝,汽水汽水,顧名思義,有汽糖水,煮開了以後,裡面汽沒了,那味道,嘔……

半個月左右,我病就基本痊癒了,身上水泡都變為黑色血痂,然後那血痂慢慢地自行脫落。我左胳膊上側,靠近腋窩地方,留下了三個小坑,成品字型,這就是無意中壓破了水痘留下痕跡。

這次老媽再也不催我上學了,我玩了整整一個學期啊,太爽了,這也是為什麼我一直強調從小到大我不是個好學生緣故。而這個期間,班主任幾乎天天給班級那幾個學習成績好學生補課,原因有二,一來可以收補課費,二來為了跟我鬥氣。狠是考試前,她居然找到市教育局某秘書長,從他那拿到了當年期末考試試卷。整個五六年級我們都被安排到那個秘書長家裡補課,而每年期末考試試卷,侯老師都能提前拿到。

期末考試結束以後,我對方知道考題情況下,依然拿了年級第三,就侯老師準備給我小鞋穿時候,老爺子東西送到了,外加拎了一些水果什麼,畢竟過年了嘛,這事兒也就糊里糊塗過去了。

病癒上學以後,我已經是小學五年級了,從那時候開始,我有時能看到一些奇怪景象。我母親單位有個女同事,外號叫“瘋子”,因為她不論說話做事兒,都瘋瘋癲癲,搞笑是,這人長這麼大,平日裡有懂一些算命人免費給大家算命,唯獨不給她算。她自己也納悶,就花錢去白塔下面找人給他算,結果每個攤位都是問完八字,閉口不談她命格,送客。我現閒來無事時候也拿她八字,排過四柱,走過六壬,看完以後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大家不給她算命,她又為什麼瘋瘋癲癲了。

她兒子跟我同一所學校,但比我小兩個年級,有時候放學,我還有她兒子還有幾個家長都啤酒廠工作孩子,會結伴一起去父母所單位,有時候是洗澡,有時候是等父母下班。

平時也沒什麼,但病癒後我那天看到這小孩,半拉腦袋是扁,七竅流血,身上完全被血給蓋住了,我當時嚇壞了,揉了揉了眼睛,仔細一看,沒事兒了,他還是他,我認為是自己眼花了,也就沒當回事兒。次日下午放學,我正往校門口走呢,因為約好了幾個孩子門口集合,一起去家長單位,結果門口那邊亂哄哄,接下來就有人喊“壓死人了!”我趕忙跑出去,看見那個孩子半拉腦袋車輪下面,身上地上都是血,當時我大腦一片空白,母親單位裡家長聽說壓死孩子了,也都急急忙忙地跑來,“瘋子”趴地上哭啊,我被母親拉著回了家。我現依然記得“瘋子”命格是一生貧苦,無子送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