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接下來講講我 第 1 章 中起來,逐一問話。平日裡挺威風那幾個孩子,見到警察全發怵,基本一問三不知,有甚者居然哭了,我怕說多了警察以後煩我,也用不知道回答。當時圍觀群眾特多,我能感覺到一雙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屍體,我眼睛順著感覺走,後停一個年輕人身上,這年輕人我認識,是另一趟房某家孩子,當時大概二十六七歲,沒考上高中,就一直家待著,平日裡總跟幾個小青年聚一起喝酒,但印象中他話特別少,甚至我都想不起來跟他打過招呼。警察我們這群小孩身上也發現不了什麼線索,就讓家長們帶我們回家了。臨走時候,我特意看了一眼屍體,基本可以確定就是我見到那個白影,因為那滿頭大卷和那確良面料褲子,我記得特清楚。不過這事兒不能跟家長說,怕捱打。
大約一個月以後,案件偵破,犯人就是我當時注意那小青年。事發經過是這小子跟死者處物件,後來死者因為這小子沒工作,家裡還沒本事,就一直不同意也不拒絕,這小子認為有戲就繼續發展,直到死者另外攀了高枝後跟他攤牌,這小子接受不了,就掐死了被害人,然後把屍體藏家中地窖裡了,晚上趁沒人就給扔井下了。那小子後說這麼段話:‘我就一直不明白,既然開始都同意跟我處物件了,我什麼樣人,傢什麼條件她也都沒反對,為什麼說變就變呢,我和我家對她那是真好,含嘴裡怕化了,捧手裡怕摔了,平日裡好東西都捨不得吃,都給她留著,我媽把自己戒指都給她了,她還是不冷不熱,她想幹什麼?說我沒工作,我明年就去我爸工廠上班,說我沒學歷,我也報大專函授班了,說白了不就是嫌窮愛富嗎?我就是沒問出來,她到底跟哪個有錢男了,我要是問出來,我連那人一起殺了,不就是腦袋鑽眼嗎,殺一個是殺,殺倆也是殺,打我準備動手那天起,我就認了!’”
事件到此告一段落,我邊回憶邊講述時候,就一直琢磨,這樣事情從古到今,幾乎總迴圈地發生,情節也都差不多,這到底是人性悲哀還是社會悲哀呢?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
講完了以後,大家都嘖嘖稱奇。說實話,這應該算是我天賦,可對於別人來說就會感覺非常驚奇,可對於我來說,就跟眼睛能看到東西,鼻子能聞到味道一樣。
老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掏出一副撲克牌扔到了桌子上,“你們試試跟賈樹打兩把撲克,就知道他說是真是假啦。”
說句良心話,很多事情都是事實勝於雄辯,老三可能一早就想到我會講這個事情,因此出去買東西時候,特意給我帶了副撲克牌,可見知我者老三也。
貌似大家都沒困,老三把我吹得又挺邪乎,於是咱三個哥們Vs她們三個妹子,先不說運氣如何,一共玩了十幾局,每次我都能出去,因為一共五十四張牌,每人九張,抓完牌了,我會感覺每個人牌面如何,尤其是老大和老三牌面都有些什麼牌,說百分百準確有些誇張,至少我能知道自己該如何出,配合誰出。套用老三說法就是,我真不該來唸書,應該去澳門賭場,不過下一句就是我這熊樣,估計去那兒沒兩天,老三就得去給我收屍了,因為我太狂了。泥煤啊,不帶這麼損人!
大家欽佩之餘,我開始講述我下一個本事,這時候老大陪老三出去方便去了,沒有聽到這段話,也許這就是命吧。如果他倆聽到後,一定會經常讓我感覺別人死相,也許老三就不會死了,也許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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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初見死相
道教裡面一直有一種說法,但凡有法力之人,法力上一層樓之前,都要大病一場,貌似得病道教來說是一種精進要件,有甚者某些典籍指出,黃大仙未羽化之前,也是害了一場大病,病癒以後方能煉出成仙丹藥,而淮南王劉安是大病以後,方才煉丹成功,流傳到現成語——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寫就是這個人。以上是我個人總結,不那次午夜聊天內容裡,寫目是讓讀者知道一些成仙要件而已。
我未得道,未成仙,不過後來事情應該是跟這場病有關,那是我小學四年級剛開學時候,我得了一場大病——起水痘。前文提到,我小學老師那叫一魂淡,所以我特不喜歡上學,往往找各種理由裝病,裝病時間久了,老師和家長都看不下去了,導致很多裝病理由會被家長一眼識破,所以這次剛起水痘時候,我說自己難受,老媽看了我一眼,二話沒說,打發我老爹送我上學。哎!撒謊孩子讓狼吃啊。
恰巧當時侯老師家垃圾簍壞了,而我父親金屬結構廠工作,看到父親送我上學,老師就暗示讓父親給她打一個白鋼垃圾簍,老爺子含糊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