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小哥請到香案前面。”老道招呼我們,咱幾個無奈地走到人家指定位置,然後老道就拿著一桃木劍開始走起天罡北斗步,用桃木劍一插,就從香案上串了四張符,我離近,看了看剩餘香案前面符,那符分為三部分,第一部分跟蝴蝶似,蝴蝶上面寫著“玉帝首皇”,那是我不認識字,左邊寫著“六丁神將”右邊寫著“六甲神將”下面寫了個“乾”不過那個乾字早和乞字後一劃都不是直,而是畫了好多小圈才結束;中間是個八卦圖,配合各個方向方位寫字;底下是一排字,寫著金光數丈什麼,剩那幾個字當時著實不認識。底下還有兩個符號,左邊寫個罡,右邊是西字下面有個靈字,不知道念什麼。只見老道右手持劍,左手一點,那四道符居然自己燃燒起來。“好,好,好,”那倆2B居然鼓掌叫好,我次奧,我當時真想說我不認識他們。老道黑著臉用劍挨個指了指我們,我們三個基本沒事兒,但到阿健那時候,就見阿健臉色發青然後轉黑,老道見狀馬上將桃木劍壓阿健額頭,然後唸叨了半天,阿健臉色從黑變青,又從青變慘白,後老道把桃木劍從阿健額頭拿開,並迅速將桃木劍放到一個黑色酒罈內,口中唸唸有詞,後用紅色紙將酒罈口封好,安排徒弟收了起來。
“老頭,你這點火方法教我唄,我不念技校了,跟你混行不?”“是啊,我也過來,管飯就行,我還給我媽省學費了。”那倆活寶一唱一和地問老道,老道鬱悶地直搖腦袋,我也鬱悶地直搖頭,我心想,這倆活寶要是學會了,第一時間敢去廣場擺攤騙老頭老太太。老道搖頭時候忽然跟我眼神碰了一下,馬上走到我面前“無量天尊,小哥是否有興趣來我觀上住上幾日。”老道忽然問我道,“沒興趣。”這次換我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了,“哎,機緣未到,可惜了,可惜了。”老道嘆了口氣說道,然後將阿健父母叫來,給了一個小紅布袋,讓阿健父母給阿健隨身帶好。阿健父母千恩萬謝後塞給老道一沓人民幣,我粗略地看了一眼至少小兩千元,後我們幾個跟隨阿健父母一起上車離開。
回去途中這倆傻一直研究如何拜師,如何學藝,如何賺錢,賺到錢以後如何揮霍,我則一直琢磨如何離這倆活寶遠點,這倆活寶橫看豎看都是個井啊。阿健則偷偷地開啟了紅布袋,裡面裝居然是白米和薑片,當然這是阿健後來告訴我,丫還偷偷嚐了嚐,佩服佩服。這次以後,阿健基本沒再出過事兒,不過據說那倆活寶還真去找那老道了,非要學人家本事,老道一萬個不同意,理由就一個,怕被他倆活活氣死,結果一來二去,這倆二貨怒了,居然半夜潛到道觀,把道觀裡功德箱給扛跑了,用那倆活寶話說,你不教我,我也不能白來,賊不走空嘛,並用功德箱裡錢買球衣和球鞋。不過後來打球時候,一個腳崴了並腫得跟饅頭似,導致上學第一天就被高年級混混打劫了;另一個倆手都忖了,導致一個月沒辦法擼管,於是內分泌失調,起了滿臉痘痘,報應啊報應。一轉眼,已經到九月份了,我也準備好迎接我高中生活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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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三種夢魘
高一高二應該是我念書時期樂日子,因為遇到了一個好班主任——張濤老師。張老師大學畢業後來第二高中任教,並剛剛送走一個畢業班,年紀應該不到三十歲,但長得顯老,一米八四大個,喜歡戴個茶色墨鏡,穿件呢子大風衣,我們班私下都管張老師叫老大。由於第一高中我們高二時候擴招,我們班主任張濤老師和教英語謝蘭老師,這兩位極其負責任老師都轉到第一高中任教,走時候,我們大家都哭了,老師也哭了,後晚上聚餐時候,所有參加人全喝斷片了,張老師很無奈,畢竟上有老下有小,還說了很多激勵我們話,而且他本意是想送走我們這個班再離開,可機會不等人,我們都表示理解。
張老師和其他科任老師離開以後,我們班不論學習還是其他方面成績,都從第一降到後幾位,初重點班隨著班主任離開,而失去了向心力和凝聚力,來高三班主任,是個好人,卻不是一個稱職老師,很多當初有機會靠實力考入大學同學,後只能透過關係和金錢才完成大學夢想。去年秋天時候,我遇到張老師了,此時老大已經是滿頭白髮,我沒有上去跟老大打招呼,不是我忘本,而是我現混得連我自己都不滿意,當我對自己滿意時候,我會親自去第一高中看望老大和謝老師,此我想對老大和謝老師說一聲:“老師,你們辛苦了。”
說出來心裡好受多了,這話憋了一年了,接下來要進入正題了。夢魘發生之前出了一段小插曲,說出來讓自己輕鬆一下,也讓諸位看官放鬆一下。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