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孃回來,而自己則去了木匠院,待了半天以後讓典韋拎著一個新鮮玩意回來了。
蔡邕正在逗自己的女兒玩,見劉福拿了個陌生的東西回來,不由納悶的問道:“福兒,你讓典韋拿的是什麼東西?”
“哦,這個,是我讓木匠給小師妹做的。老師,來,把小師妹放到這個嬰兒車裡。”劉福一邊解釋一邊伸手去抱蔡邕懷裡的小蔡琰。
“啊,啊~”還不會說話的蔡琰嘴裡發出意味不明的聲音,努力伸出小手去摸劉福的臉。劉福張嘴咬了咬嬰兒的小手,逗得小蔡琰咯咯之笑。蔡邕微笑著看著,沒讓劉福抱女兒,只是按照劉福的指點將小蔡琰輕輕的放進嬰兒車裡。
看著躺在嬰兒車裡的女兒,蔡邕有些驚奇,就聽劉福解釋道:“有了這輛小車,奶孃在帶小師妹的時候就可以輕鬆許多。不用天天把小師妹抱著,等天氣好的時候也可以出去轉轉,呼吸呼吸新鮮空氣,曬曬太陽什麼的。”
“這是你想出來的?”蔡邕問道。
“以前見過,因為簡單所以記住了。”劉福隨口答道。蔡邕明白劉福所說的見過是在哪見過,當即也沒有再細問,管他是不是真的,只要有用就成。
管家成叔的辦事效率不低,上午出去,下午就回來了,同時領回來的還有三個奶孃。蔡邕覺得找的奶孃有點多,不過劉福卻沒有在意,當即將三個奶孃都留了下來,跟原來的奶孃一起分成兩組,輪流負責照顧小蔡琰。
“找的有點多啊。”在三個奶孃千恩萬謝的離開以後,蔡邕小聲嘀咕道。劉福聽到之後笑了笑,輕聲說道:“老師,如今咱們家已經跟以往不同了,多找或者少找一個奶孃對我們影響並不大,可對那個奶孃卻不一樣。成叔是個老成穩重的人,去辦事前我已經告訴過他是找兩個奶孃,可他卻帶回來三個,那就是說其中必有讓成叔不得不這麼做的原因。”
看著劉福侃侃而談的樣子,蔡邕有些驚奇,他沒想到只是這麼短的工夫劉福就能夠考慮這麼多的事情。同時蔡邕又有些欣慰,這是自己的學生,學生有出息了,當老師的面上也有光不是。
與老懷大慰的蔡邕不同,盧植此時正有些焦頭爛額。由他負責的太學最近又出事了,學子在外與人爭執,說到最後更是拳腳相加,結果技不如人,被人捅死了,而兇手又逃之夭夭不知所蹤。如今雖然已經發出了海捕公文,可被捅死的學子家屬如今鬧到了太學,要求太學給他們一個說法。
事情經過盧植其實已經跟死者同伴瞭解過,兇手雖然有罪,但起因卻是死者率先出言戲弄兇手,結果被兇手回嘴又說不過人家,惱羞成怒之下率先動手,最後又被兇手給捅死了。整件事如果讓劉福來評價,那就是一句話,不作死就不會死。只是死者為大,人終究是死了,不管死者生前有多不好,都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評價。不過想要引起別人的同情,恐怕也有些困難。
按照盧植的意思,由太學出一筆錢安撫一下死者家屬也就是了。可死者的家屬卻不願意,一是嫌太學給的錢太少,二是要求把自家的二兒子給送進太學。可盧植一看死者家那位二兒子,就算不是傻子也離弱智不遠。盧植雖然不會瞧不起殘疾人,可也不願意讓太學因為招收了一個傻子而敗壞了名聲。嚴詞拒絕了死者家屬的這個無理要求,結果死者家屬就鬧起來了,天天一家老小齊上陣,身穿重孝的堵在太學的門口。等到劉福再見到盧植的時候,不由被盧植此時的樣子嚇了一跳,眼窩深陷,精神萎靡。
等問明白原由,劉福眉頭深鎖,苦思對策。站在一旁的典韋見狀出主意道:“少爺,要不然咱們悄悄派幾個人……”
盧植一聽這話就準備喝斥,不過還沒等他開口,就聽劉福說道:“不好,如今那些人已經成了洛陽城內的焦點,一旦有事,太學脫不了干係。唔……這就是不要臉的一家子。唔……想要對付不要臉的人,只有比那些不要臉的人更加的不要臉。只是太學不能不要臉面……盧師,我有個想法,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說。”盧植趕忙說道。
“那一家人的要求有兩個,前一個好滿足,大不了多給他們些錢就是了。讓盧師感到為難的其實是第二個要求吧。”
“……是啊,那家人的二兒子我見過,根本就沒資格入太學就學。”
“傻子?”
“為師看像,不過那家人卻不肯承認。”
“……那就好辦了。既然那家人不肯承認自家的兒子是傻子,那咱們不如大張旗鼓的辦一次入學考試,最好讓全洛陽的學子都參與。只要他家的二兒子能透過考試,